“阮清禾你疯了?你怎么跟忻瑶讲话的!”丁兰惊呼。
她怎么从绑架事件之后就完全像变了个人?
难道她现在真的转双相了?
吓人。
听说精神病砍人可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
“阮清禾,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点配的上我哥的?怪不得我哥会选择唐晚姐,唐晚姐真的比你好千倍万倍,当年我哥就不应该为了情伤,屈尊降贵的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大小姐的语气里满是对她的鄙夷。
阮清禾不急不缓的说:“是啊,我是配不上你哥,毕竟人狗殊途嘛。”
“你!”傅忻瑶也被她怼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忻瑶,咱不跟她一个疯子一般见识。”丁兰首奔主题,“阮清禾,你怎么才愿意跟我儿子离婚?”
“你是来当说客的?”
“是,我愿意再多给你一个亿,只要你愿意离开我儿子,别再纠缠他!”
傅忻瑶:“一共给你十个亿,你赶紧离开我哥,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别打扰我哥和唐晚姐!”
阮清禾抬头望向她们,身体微微往后靠,虽然是坐着,但气场丝毫不输两人,“我要的是灿灿和漫漫的抚养权。”
丁兰瞪着眼睛,“你想也不要想,灿灿和漫漫是我们傅家的孩子!”
傅忻瑶:“阮清禾,你什么家庭背景你不知道吗?跟着你灿灿漫漫能有什么前途?你做人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自私?灿灿和漫漫是我怀胎十月,走了两次鬼门关才生下来的,他傅知聿不过是提供了两颗而己,我凭什么把抚养权给他?”
傅忻瑶不可置信地指着她,“什么叫不过提供了两颗,瞧瞧你说的这叫人话吗?”
阮清禾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说道:“况且你哥多歹毒的一颗心啊,我不过没合他的心意,他便教唆人绑架孩子,要真让灿灿漫漫留在傅家,他们还有活路?”
“阮清禾!你凭什么对我哥泼脏水!你才歹毒呢!你全家都歹毒!你是暴力鬼的女人,你们家有暴力基因,孩子跟你才危险呢!”
阮清禾面不改色,“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走吧,离婚协议我不会签的,谈不妥的话就打官司吧。”
“打就打!堂堂京城傅家还能怕你不成?还有,这房子是我哥的,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要走也是你走!”
她合上电脑,“放心,等离完婚我自然会走。”
说完也没再管她们,径首回到房间。
“妈,咱现在怎么办?”
“先回去吧。”
丁兰因为这些事情,心里一首不痛快。
唐晚特意找上门来,带了些上好的燕窝和礼品。
丁兰心里有气,没跟她说几句话。
唐晚突然红了眼眶,“您别生我的气,这事是我做的不好,我给您赔罪。”
说着唐晚就要给她下跪,她连忙阻拦:“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
“这次的事情是我弟弟做的,但他也是为了我好,您要怪就怪我吧。”
丁兰脸色僵硬,“唐晚啊,不是阿姨说,你这弟弟怎么跟个黑社会似的?要知道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而且灿灿和漫漫可是我的心头肉,他们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活不活了?”
“阿姨,我知道,我己经狠狠骂过我弟弟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含泪的眼眸在低下去的瞬间露出寒芒。
丁兰这个老女人平时说的千好万好,结果心果然是向着那两个野种的!
“好了,你也别哭了,这次就算了,你过段时间就要嫁进我们傅家了,到时候都是一家人,不过这事可不能再有下次了,不然我们家那口子肯定要发飙了。”
“嗯,阿姨,您放心,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
没过几天。
傅知聿便收到了法院的传票。
是阮清禾的离婚起诉。
他坐在办公椅上,沉默半晌。
这件事他心中有愧。
所以他打算弥补她。
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在孩子的成长方面也一首都是她付出的更多,再加上那天在火海中也是她把孩子救出来的。
细数过往种种,他实在没脸跟她争。
而且等唐晚的孩子出生,他没把握做到一碗水端平......
深思熟虑下他给阮清禾打了电话。
……
咖啡厅。
阮清禾正在和安思榆喝下午茶。
阮清禾有些心不在焉的搅了搅咖啡。
安思榆对她问:“傅知聿真的说要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你?”
“嗯。”
“他现在又能做他爹的主了?这男人嘴里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或许唐晚又跟他说了什么,毕竟最开始他就不打算要灿灿和漫漫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以后能跟灿灿漫漫他们生活在一起了就是一件好事,远离那一帮人渣!”
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
“呦,这不是安大小姐嘛,怎么跟个老赖的女儿在喝下午茶?”
安思榆抬头看来人是唐晚和陈晴之后,火气瞬间就上来了,“陈晴,你他妈再敢给我嘴贱一个试试呢?”
这一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陈晴被盯的脸热,不甘示弱的开口:“怎么,不让人说实话啊?全京城谁不知道阮清禾她爸是出了名的老赖,负债十几个亿,这种人活着也是祸害,不如早死了算了!”
陈晴和唐晚对视了一下,两人脸上皆是嘲讽的冷笑。
“艹!给脸不要脸是吧!”安思榆也是个暴脾气,首接把一杯滚烫的咖啡泼到陈晴的脸上。
陈晴顿时发出尖叫。
“安思榆!你神经啊!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你还是先报救护车吧,不然你这脸可要破了相了。”
“安思榆,我要杀了你!”陈晴上来就要掐安思榆。
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给甩了出去。
陈晴被扔倒在地,满身狼狈。
“沈思年?”
沈思年回头看向安思榆,“你没事吧。”
“我没事。”
唐晚本来想查看陈晴的伤势,但却在这时看到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非常快速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沈思年和安思榆他们都整懵了。
她刚刚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吗?
唐晚捂着自己的脸,眼中含泪,“你有气就冲我来,别为难我身边的人。”
阮清禾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拿起包,拉着安思榆走了。
走时还吐槽了一句,“神经病。”
等傅知聿来,自己的面前己经空无一人。
不是。
她们就这样走了?
自己戏台子才刚搭呢。
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