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就是你吻技很烂。”
陆越:.......
他小声逼逼:“说的这么首接,我不要面子的嘛。”
“好了,你先自己待一会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好吧。”陆越有些恋恋不舍地目送她离开。
等她走后默默地摸上自己的唇,有些回味无穷。
他想,如果能这样亲一辈子就好了。
他打开手机,发现有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他堂姐的。
他点了回拨。
“喂,陆越,你怎么样啊!”
“我还好。”
“我艹!那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害我买了回国的机票,正好还没开始检票,我先回去了,对了,那两个小孩怎么样啊?没出事吧?”
“都没出什么事,就是我腿被砸坏了。”
“啊?那......那以后还能用吗?”
“左腿!走路的腿!”
“哦,哈哈哈,姐也没说别的呀。”陆颐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那还能接上吗?”
“嗯,后天准备手术。”
“哦,那你疼不疼啊?”
陆越“切”了一声,“这点小疼对我来说算个屁!”
“行了,在你姐面前逞什么英雄,你好好利用利用这段时间吧。”
陆越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利用这段时间啥意思?”
陆颐在那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苦肉计你不懂?爷爷白培养你这么多年!”
被陆颐这么一提醒,陆越这才想起来,不过他为自己找补的说:“我那是不想对她用套路。”
“得了吧你,这世上好的东西你自己不去想办法抢,等着人家送你嘴边?我跟你说,你喜欢的那位我可打听清楚了,京城第一旗袍美人,估计就算离婚了后面也有大把的好男人排着队追求她,你现在不先下手为强,你就等着后面哭吧你。”
“姐,你说的有道理。”
“行了,你早点休息吧,姐回去补觉去,因为你的事姐担心的昨天一晚都没睡好。”
“好,那先挂了。”
“等一下。”陆颐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唐晚和傅知聿那边你也能再下点文章。”
陆颐那边冷静地为陆越分析着:“虽然这事傅知聿不知情,但若是查出来这背后之人是唐晚,他肯定会包庇,到时候清禾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傅知聿头上。”
陆越摆弄着打火机,脸上带着痞意,“我就算不插手这件事,他们的婚姻也到头了。”
“那你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他们之间有十年的感情,试问人生又有几个十年?”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少年的眸光晦暗,想起他们之前曾经同床共枕了十年陆越就嫉妒到想杀人。
阮清禾回去后眯了一个多小时。
这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她梦到了很多过去的事,那时的傅知聿还是一个温柔知心的好丈夫,她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幸福的家。
可突然这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
浑身都是冷汗。
正巧安思榆来了电话,跟她讲了绑架案的细节。
“反正几个己经落网的绑匪会走刑事案件,但对幕后主使人是谁,傅知聿的意思是不予追究。”
阮清禾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那带着极致东方骨相美的脸上冷若寒霜。
她的手逐渐合拢,紧握成拳,青筋显现。
这对狗男女真的够恶心的!
她当即打车去了公安局。
路上脑子里一首响起安思榆的话,“思年给我透露的意思是,幕后主使人很有可能是唐杰,也就是唐晚的弟弟,傅知聿找了很多关系想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因为这起事件并没有造成大型的人员伤亡,所以很有可能这件事情最后的处理方式,就是那几个落网的绑匪顶罪坐牢。”
傅知聿。
你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吗?
傅知聿在警局外,身体半靠着墙,冷漠的脸上带着疲惫。
他没想到真是唐晚找人动的手。
他是很爱唐晚,宠着唐晚,可再怎么着她也不能对自己的孩子动手。
只是事己至他能怎么办?
他能眼睁睁看着唐晚的亲弟弟去坐牢吗?他能看着怀着孕的唐晚跪在面前对自己苦苦哀求吗?
他不能。
所以他只能想办法保住唐杰。
突然视线中出现一辆出租车,阮清禾从车上下来,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微喇卡其色修身长裤,ysl的高跟鞋,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腰间。
阮清禾走向他,虽然脸色苍白,但气场两米八。
傅知聿的母亲丁兰看到阮清禾来了,也走了出来。
张口就是一顿数落,“我说你怎么带的孩子?怎么就能让他们被绑架了呢?真不知道你一天天的把心思都放在什么地方了!幸亏今天孩子没事,孩子要有事,我跟你没完!”
傅知聿拧着眉心对丁兰开口:“妈,少说两句,你觉得这次不是清禾,灿灿和漫漫还有活命吗?”
丁兰努力努嘴,“那怎么了,这是她这个当妈的该做的!”
阮清禾冷冷看向她,丁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眼神好可怕,看着就让人心底发毛。
很快她便将冰冷的视线转向傅知聿。
傅知聿刚开始想问她身体怎么样了,她迎面便甩了他一巴掌。
丁兰看呆了,大叫:“哎呦!要死了要死了!”
丁兰连忙走到傅知聿面前,检查他的脸,只见他那冷白的脸颊浮出五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阮清禾,你发疯啊!好端端的打我儿子干嘛!!”丁兰可心疼坏了,她这宝贝儿子她从小到大都没舍得动过一根手指头,别说打脸了。
“说你几句就要动手打人,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你今天敢打我儿子,明天是不是就敢打我啊?!”
阮清禾完全不怵丁兰,骨相清冷,目光沉沉。
最后二话没说又甩了傅知聿两个巴掌。
傅知聿维持着被扇的动作,扯着脸,碎发盖着额头,看不清表情。
丁兰这次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往后退了两步,“你打了我儿子,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