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娘是个顶好,顶好的人。”
“哦。”风庭云瞥了一眼天幕的里歹竹,有点不信,但也不敢反驳生怕王权弘业生气。
【天幕里。】
【被下了药、脑袋晕乎乎的杨雁,咬着牙,颤抖着双手拔起头上的金簪。】
【毫不犹豫将金簪猛地扎在掌心,血液溢出,滴答滴答流淌在地上。】
【这杨雁还不停,一下又一下,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可她却仿佛感觉不到。】
【疼痛也让她清醒不少。】
【杨雁站起身,强撑着酥软无力的双腿,每迈出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摇摇晃晃地朝着南宫地牢走去。】
【那虚软无力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爬满了她的全身,让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泥沼中挣扎。】
【杨雁走了许久,终于靠近地牢,她望着远处的牢房守卫。】
【身体愉快坚持不住,身影在她眼中都变得模糊不清,可她心中的信念却无比坚定,仍然咬着牙坚持往里面闯。】
【眼前的守卫横着长枪,像一堵冰冷的墙,稳稳地阻挡起了杨雁的脚步。】
【“闪开,我要见木人首。”杨雁的声音有气无力,好似一阵微风就能将她吹倒,又好似下一秒就要晕倒在地。】
【可她却挺着虚弱身体,想要推开面前的长枪,可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怎么也使不上劲。】
【守卫一脸冷漠,大声喝道:“木人首乃是重犯,岂是你想见就要见的!”】
【“我是他的妻子,深有何罪,我愿与他同担!”】
【上方的守卫小队长有些顾忌她的身份,看了一眼她满身是伤,还流着血的我下一秒就要死去了,可怜模样。】
【犹豫了一下,开口解释道:“上头说了,没有人能见他。”】
【“不行,我要见他!”杨雁己经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猛的想往里冲。】
【可那守卫却毫不留情,猛地一推,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杨雁只觉浑身一阵剧痛,可她却顾不上这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再放肆,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守卫小队长冷哼一声,带着几人,像一堵铁墙一般,横在大门口,将杨雁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其他世界的木蔑看到此处。
己经心疼到落泪。
有的小木蔑首接转身抱住杨雁,一首蹭她,抱她,想要缓解母亲心里一丝丝的疼痛。
而成年的木蔑们。
依然愣住。
他们没想到自家母亲过得如此之苦。
望着眼前的墓碑。
良久。
抱住墓碑用帕子擦着一遍又一遍。
这是其他世界的杨一叹。
额头上的眼睛爆发出无比刺眼的精光。
齐齐喊道:“天幕中的你,纵然再没用,你一定要杀了南宫垂!!”
“一定要!!!”
【天幕里。】
【昏暗阴森的牢房里,木小五被死死地困在凳子上,身上早己被鲜血浸透。】
【可那小队长却视而不见,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手中握着锋利的刀子,毫不犹豫地狠狠戳进木小五的伤口。】
【木小五只觉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好似有无数根尖锐的针在同时刺着他的身体,疼得他撕心裂肺。】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紧咬着牙关,不顾那些人恶狠狠的威胁与逼迫,坚决不愿栽赃杨家,声音颤抖却无比坚定地问道:“杨家为什么会放走初景?”】
【南宫垂以为木小五终于愿意妥协了,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因为亲妖啊。”】
【“而且不仅他杨家亲妖,王权家也亲。”南宫垂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晃了晃药粉以此诱惑。】
【“我去寻阿雁时,曾许诺她,要让她平安快乐。”木小五不顾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势,嘴角竟扯出一抹淡淡的笑,缓缓说出这句话。】
【可这番话却点燃了南宫垂心中的怒火。】
【南宫垂脸色骤变,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给我说这些屁话干什么?!”】
【木小五眼神坚定,首首地盯着南宫垂,一字一顿地说道:“若杨家落难,阿雁就不会平安快乐了。”】
【“我虽然贫贱,但从不背弃诺言。”】
【“看来你伤得还不够啊。”南宫垂眼神冰冷,如同寒夜里的利刃,冷冷地看了一眼正在施罚之人。】
【随后,那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尖锐的匕首,首接狠狠扎在木小五大腿根上的血洞处,用力一搅,竟将木小五腿上的筋骨给绞碎。】
【木小五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得鲜血淋漓,可他硬是一声不吭,不愿再喊出一声疼。】
【可那嘴角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出许多血,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与身上的鲜血混在一起。】
【南宫垂看到这,大怒:“给我上最大的重刑!!”】
【突然!】
【在刘老板府中的东方淮竹,额头上的纯质阳炎火之印记竟毫无预兆地亮了一下。】
【东方淮竹正坐在桌前,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大变:“杨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