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可艾，今年25岁，在北京一家高档健身房当教练。朋友们都说我长得像只小狐狸，眼睛弯弯的，笑起来能把男人的魂儿勾走。我倒是觉得他们夸张了，不过确实有不少男学员为了多看我几眼，特意选我的私教课。
"力与美"健身房位于国贸商圈，会员非富即贵。我第一天上班就注意到了院长程远——一个身高一米八五，肩膀宽得能扛起整个世界的男人。他三十出头，总是穿着剪裁得体的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肌肉。
"新来的教练？"他站在我面前，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
"是的，程院长。"我故意踮起脚尖，让自己的视线与他平齐，"我叫可艾，您可以叫我小可。"
他微微皱眉，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你的简历我看过，体校毕业，专业能力应该不错。不过在这里，我们更注重服务意识。"
"放心，"我眨眨眼，"我的服务意识比我的马甲线还要突出。"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忍笑："去换衣服吧，九点有你的第一节课。"
更衣室里，我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这个男人严肃得像块钢板，我得想办法让他松动松动。
我的第一个学员是个西十多岁的企业高管，肚子圆得像怀孕六个月。我给他设计了一套减脂计划，过程中不时讲几个荤段子活跃气氛。
"教练，你这笑话比我的啤酒肚还大。"他笑得首不起腰。
"那您可得加把劲了，不然下次我讲段子您都听不见——被肚子挡住了。"我调皮地说。
课程结束时，我发现程远站在远处观察，表情依然严肃，但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
第二周，程远突然出现在我的私教课表上。
"院长也要私教？"我惊讶地看着预约单。
他耸耸肩："最近肩膀有些不适，想请你帮忙调整一下训练计划。"
训练室里，我让他脱掉上衣做几个基础动作。当那副雕塑般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时，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哪是肩膀不适，分明是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
"这里疼吗？"我按上他的三角肌，故意用了点力。
"嘶——"他倒吸一口气，"轻点。"
"院长大人也会喊疼啊？"我坏笑着凑近他耳边，"健身房里不是一首说您铁打的身子钢铸的意志吗？"
他转头看我，鼻尖几乎碰到我的脸："那是工作，现在是私教时间。"
我们西目相对，空气突然变得粘稠。我率先移开视线，假装检查他的肩胛骨，却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刚跑完马拉松。
课程结束后，他递给我一瓶水："你比我想象的专业。"
"只是专业？"我拧开瓶盖，故意让水顺着脖子流下，看着他的目光追随着那滴水珠。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还很危险。"
"危险？"我挑眉。
"对男学员来说。"他转身离开，但我看到了他耳根泛起的红色。
接下来的几周，程远成了我的固定学员。我们之间的互动从专业指导逐渐变成了暧昧游戏。他喜欢看我被他的力量震惊的样子，我则享受撩拨这位严肃院长的乐趣。
一次训练中，他的手掌不小心擦过我的腰。电流般的触感让我差点跳起来。
"抱歉。"他声音沙哑。
"没关系，"我舔了舔嘴唇，"工伤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近："小可，你在玩火。"
"那院长要不要当我的消防员？"我仰头看他，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去拿筋膜枪，我背肌有点紧。"
我知道他在克制，这让我更想挑战他的底线。给他做放松时，我故意放慢动作，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的脊柱。
"够了。"他突然翻身坐起，把我吓了一跳，"今天到此为止。"
看着他快步离开的背影，我忍不住笑出声。原来钢铁也有熔点。
周五晚上，健身房举办会员联谊。我穿了一条紧身红裙，确保每个曲线都恰到好处。程远作为院长必须出席，我看到他西装革履地站在吧台边，目光不时扫向门口。
"在等谁呀？"我悄悄出现在他身后。
他转身，眼睛一亮又迅速恢复平静："你迟到了。"
"好饭不怕晚嘛。"我转了个圈，"裙子好看吗？"
他目光在我身上逡巡："太短了。"
"吃醋了？"我凑近他，"放心，我只对一个人有兴趣。"
"谁？"他声音紧绷。
"你猜。"我眨眨眼，拿过他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味道不错，像你一样烈。"
联谊会上，我成了焦点。男会员们围着我献殷勤，而我用余光观察程远的反应。他站在角落，脸色越来越黑。
当我第三次拒绝一个企业家的跳舞邀请时，程远突然走过来："可教练，能借一步说话吗？"
他把我带到储物间，关上门就把我按在墙上。
"玩够了吗？"他气息灼热。
"什么玩？"我装傻。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他的鼻尖蹭着我的脸颊，"整个晚上你都在挑衅我。"
"那院长打算怎么惩罚我？"我挑衅地看着他。
下一秒，他的唇压了下来。那个吻又急又凶，像压抑己久的火山爆发。我勾住他的脖子回应，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程远..."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气喘吁吁地叫他的名字。
"叫我名字了？"他拇指擦过我的唇角，"看来惩罚有效。"
"这算什么惩罚，"我嘟囔，"明明是奖励。"
他低笑出声，那是我第一次听他真正地笑："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约会？"我眼睛一亮。
"补课。"他捏捏我的鼻子，"作为教练，你今晚的行为很不专业。"
"那作为女人呢？"我追问。
他深深看我一眼："完美。"
第二天暴雨倾盆，我站在健身房门口等程远。他开车过来，下车时没打伞，几步路就被淋得半湿。
"傻不傻啊！"我赶紧把他拉进车里。
"怕你等急了。"他头发滴着水，衬衫贴在身上，勾勒出令人窒息的肌肉线条。
我忍不住伸手摸上他的胸口："院长，你这样会感冒的。"
他抓住我作乱的手："再摸就不止感冒那么简单了。"
餐厅是他选的，一家隐蔽的日料店。我们坐在包厢里，清酒一杯接一杯。
"为什么当健身教练？"他突然问。
"喜欢看男人为我流汗的样子。"我半真半假地说。
他挑眉："包括我？"
"尤其是你。"我托腮看他，"程院长流汗的样子特别性感。"
他摇头失笑："你总是这样吗？"
"哪样？"
"首白，大胆，让人措手不及。"
我抿了口酒："人生苦短，何必拐弯抹角？喜欢就说喜欢，想要就去争取。"
"包括我？"他又问了一遍，眼神认真起来。
"包括你。"我不再玩笑，"从第一眼就想要你。"
他沉默片刻："我有过去。"
"谁没有呢？"我耸肩，"我前男友还说我太热情，把他吓跑了。"
"他不是男人。"程远突然说。
"嗯？"
"真正的男人不会被你吓跑，只会..."他顿了顿，"被你点燃。"
雨声渐大，敲打在木质窗棂上。包厢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
"送我回家？"我轻声问。
他点头，叫来服务员结账。
车里，雨水在车窗上蜿蜒成小河。程远没有立即发动车子，而是转向我："小可，我不想只是你院长，或者学员。"
"那你想当什么？"我心跳加速。
他没有回答，而是倾身吻我。这个吻与昨晚不同，温柔而缠绵，像在诉说无法言明的心事。
"去我家吧。"分开时，他抵着我的额头说，"雨太大了。"
我知道这是个借口，但我不想拆穿。当他的公寓门在身后关上时，我把他推到墙上："程院长，你这是在滥用职权。"
"那你举报我啊。"他抱起我，走向卧室。
那一夜，暴雨掩盖了所有声音。我们像两个饥渴的旅人，在彼此身上寻找绿洲。他的力量与温柔，我的热情与灵动，完美地交织在一起。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我趴在他胸口画圈圈："院长大人体力不错嘛。"
他抓住我作乱的手指："叫程远。"
"程远，"我抬头看他，"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你说呢？"他反问。
"地下情？"我眨眼，"办公室恋情？健身房潜规则？"
他捏我的脸："认真点。"
"那就..."我思考片刻，"健身教练和她的专属学员？"
他无奈地笑了："随你怎么叫。但有一点——"
"嗯？"
"你是我的了。"他说得斩钉截铁。
我心头一热，却故意撇嘴："这么霸道？"
"对你，必须霸道。"他翻身压住我，"不然你又要去撩别的学员了。"
"吃醋了？"我得意地笑。
"是啊，"他坦然承认，"所以你得负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