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的比例来算的话，整个日本也仅有1万名咒术师。】

　　灵幻的表情相当严肃。

　　虽然他原本的世界里，灵能力者的数量和普通国民的对比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但他的世界和这个世界存在着一个明显的差别。

　　——那就是“恶灵”相比起“诅咒”来说，攻击性和威胁性要低了很多。

　　这是仅从至今为止他见到的三位咒术师简单的描述中就能得到的信息。

　　用原本能堵塞一个池塘的水泥去填补长江黄河的决口，想想就能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1万名咒术师中有男女老幼，恐怕也会有不适合战斗的类型吧？而且还有诅咒师这一站在咒术师对立立场的群体存在，所以，1/10000的比例……最好把它看成1/5万、甚至1/10万或许会更合适。】

　　【就是这样。】

　　夏油杰谈到这个话题也不禁叹了口气。

　　【普通人听到咒术师的时候或许会觉得他们很了不起——掌握着特殊的力量，维护地下世界的安定。但为了维护这种“了不起”，咒术师一年中的大半时间都花在和诅咒战斗上面，又或者是花在奔赴与诅咒战斗的战场的路上。】

　　夏油杰摊开手，表情无奈。【你愿意为了他人的幸福，将自身投入修罗之道吗？从此后半生数不尽的战斗、无数的生死危机等待着你——咒术师必须将此视为他们的使命而生活，血脉相传的家族式传承结构和这种糟糕的现状相比都能体现出优越性了。】

　　【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半路出家的新手每天都过着和诅咒互相残杀的生活还能保持精神的正常吧？就算年轻人有这个觉悟，他们的家人呢？】

　　五条悟接过话说道：【事实上，因为各种缘由，每年从咒术师行业中隐退的人可不在少数。】

　　【有没有扩大咒术师教育的可能性呢？】

　　【没可能的。成本太高，效率太低，上面的老不死们可不会愿意做赔本买卖——而且虽然没有说过，这个世界的咒术师和诅咒其实还保持着一个见了鬼的平衡的。】

　　五条悟很厌恶“平衡”这个说法，因为他恐怕是最常听老头子们讲这个词的咒术师了。

　　【咒术师的势力增强，好像在和人类对着干似的，诅咒的力量也会相应变强。所以与其一门心思提生咒术师的数量，还不如着重咒术师的质量。】

　　【原来如此。】灵幻掐着下巴点了点头。五条悟恢复了懒散的表情，爱丽丝则想到什么似的皱起了眉毛，左右看了看五条悟和夏油杰。

　　她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

　　不过考虑到一路上她提出的问题基本上都以她丢了脸来结束，爱丽丝把心中的疑问压回了肚子里。

　　【那么回到灵幻先生的问题中来……咒术师的缺口当然是很大的。老人，受教育的幼童，为了维护家族的私兵——】

　　五条悟伸长了舌头做呕吐状。

　　【还有咒力、术式不足够、不适合投入一线现场、在战斗之外能发挥出更大作用的类型，承担保护重要人物职责的咒术保镖，一些只能由咒术师来完成的仪式性、后援性质的工作也要分出人手，民间的咒术师、退出咒术业界的退隐人士，无法投入直接战斗的理由多种多样。】

　　【结果，东京/京都咒术高专能直接指挥的咒术师的数量不过百人，一百名咒术师，包括我们这些学生在内，每年都要处理一万起诅咒事件。】

　　【说得好听，只有被咒术师解决的诅咒事件才会被纳入统计……你们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

　　五条悟看爱丽丝和灵幻，还有他未来的小后辈都闭口不言，嘴角划开恶劣的弧度。【也就是说，每年被诅咒伤害的人数远远超过1万人——】

　　【悟！】夏油杰冷着脸，他认为一开始就把咒术界的黑暗揭了个底掉对新人来说太刺激了。

　　不过因为是事实，他也没有多余的反应。【以杏本即将入学的地方、也就是本校东京咒术高专为例……你知道我们一共有多少名学生吗？】

　　【那个……50？】

　　诗歌其实没太听懂刚才灵幻和五条悟夏油杰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总数不足1万的话，按照年龄简单分成十分之一，减去诅咒师的一半和京都高专的一半，再把刚刚说的一长串情况加进去，100人应该还是有的吧？

　　说到底，东京高专也是一所学校。

　　诗歌原本所在的学校可是有1000多人呐！

　　再怎么说，既然是学校的话，诗歌认为学生还是应该有相应的数量。只是考虑到对话的氛围，她才狠下心又把数量砍了一半。

　　结果夏油杰笑眯眯的来了一句：【可惜，杏本的猜测还是保守了一些。】

　　【算上杏本，东京高专的学生数量也没超过10个人哦~】

　　【不是吧？！】

　　【…这么少？】

　　【……虽然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真的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么极端。】

　　【如果不是能成为咒术师的人才如此稀少的话，那个一本正经的墨镜大叔怎么可能会松口让调查都没有仔细检查的咒术师加入高专来呀~】

　　五条悟甩了甩手。【说白了，只要有咒术师的才能，愿意成为咒术师，高专这边一直都是Very welcome！身份背景？那种东西怎样都好，重要的是实力啊~实力！】

　　五条悟突然回过头看向诗歌。【所以说，能把你的术式展现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吗？】

　　【！】

　　诗歌双手紧握在胸前退后两步。

　　她一直在跟着前面的爱丽丝走着，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好像来到了像是操场的地方。

　　诸天万界，无数次元，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此刻打起了精神！

　　光幕上的几个人说了那么半天的咒术终于要揭开真面目了——虽然光幕这种新鲜玩意儿只要存在就没有腻歪的情况，而且作为光幕“主演”的爱丽丝诗歌、五条悟夏油杰都足够养眼，但身处日常世界和对异世界力量体系有兴趣的超凡世界人的人们还是对所谓的“咒术”非常感兴趣啊！

　　在这些世界之中，又尤为以咒术回战世界和虫之歌世界的咒术师和附虫者们最为激动。

　　因为两者在各自的世界都可以说是天花板一样的人物。

　　他们世界的最强者究竟有什么样的力量？

　　还有，这样的两个人互相碰撞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无数人都翘首以盼接下来的展开。

　　与此同时，虫之歌和咒术回战世界的人们还纷纷对自家最强的看法有了些改观。

　　毕竟五条悟强归强，就算不考虑与他敌对的诅咒师是什么想法，看不爽他最强名头、觉得他力量太强威胁到自身地位的“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