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哎,大清早的,外面怎么这么嘈杂"。正在作画的羽川凉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听声音好像是在激烈地吵架,那尖锐的女声穿透力极强,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也清晰可闻。
声音的主人是个中气十足的高音女嗓,每句话都像刀子般锋利,隐隐还夹杂着"你这个骗子"、"我早就看透你了"之类的激烈言辞。
但羽川不想管闲事。他们吵让他们吵好了,反正不关他事。
保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羽川凉拿起一旁的白色瓷杯,指尖感受着瓷器细腻的釉面,杯壁上还残留着些许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他轻轻啜了一口龙井凉茶,微苦的茶香在舌尖蔓延,随后泛起一丝回甘。虽然味道并不尽如人意,带着些许涩味。
但羽川却喝得津津有味,细细品味。
要问为何的话,因为这是他的女人给他带的,杯底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淡淡的护手霜香气,能不喜欢吗?他
过来一会,走廊上的争吵声依旧像一只无形的手,不断地拉扯着他的神经。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画稿上。
但那种被打扰的感觉如影随形,像一团黏稠的雾气缠绕在他的思绪周围,让他无法安心。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己经过去了十分钟,但争吵声却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些人到底要吵到什么时候?难道他们就不累吗?不知道老医院得隔音很差的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栋楼的隔音有多差吗?”
叹了口气,轻缓的拿起一旁的枸杞茶,慢慢的再喝一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温柔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
“噗,结衣”!羽川的口中吐出一口水线,猛地抬起头,看向走廊那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那是结衣的声音吧,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难不成她挨骂了?
不行,我必须去看看。
掀开白色床单,羽川急忙下床,穿上一只鞋,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叹了口气,轻缓的拿起一旁的龙井茶,慢慢再喝一口。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而温柔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耳中,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噗,结衣"!羽川的口中吐出一口水线,茶水溅落在被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他猛地抬起头,脖颈因突然的动作而微微发疼,看向走廊那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那是结衣的声音吧,音调很像,但语气中似乎多了几分哽咽。
难不成她挨骂了?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羽川凉心脏顿时揪紧。
不行,我必须去看看。
他一把掀开白色床单,布料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
此刻,走廊里人声鼎沸,犹如喧闹的菜市场一般,充满了紧张而嘈杂的氛围。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压抑的气氛。
“快告诉我他在哪,你这是在包庇他吗?”一个尖锐的女声划破空气,带着愤怒和不满。
她正是那位面色凶悍且肥胖的女人,脸上卡着厚厚的白粉,看上去更加狰狞。她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喷出火来。
“对不起,对不起。”花崎结衣的声音颤抖着响起,她整个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看上去十分卑微。她的脸色苍白,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那个敢打我爸的小畜生,快让他出来,敢打不敢认是吧?”女人的咆哮声在走廊里回荡,她的情绪己经达到了临界点。
今天一早就接到消息,被打伤住院的父亲又被人打了,梅开二度。
听到这个消息,她几乎要被气疯。平常都是他们一家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踩在他们头上了,而且还是两次。
此时,一个清秀的女护士走过来,她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女士,这是个误会,想必他也是有着苦衷的。”然而,她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激怒了女人。
“我管他有什么苦衷,他打的又不是你爸!”女人大声吼道,口水喷了护士一脸。
“而且有苦衷,也不能框框往人的脑袋打。我爸年纪也不小,这要是打出什么毛病出来,该谁负责!?”她的声音越来越高。
“快让这个小畜生出来,他要是不说个好歹,我叫我老公也打他一顿!”女人继续咆哮着,她身材高大的老公也站在一旁,面色阴沉地看着这一切。
走廊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就在这时,一个淡金色头发的少年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和壮汉比起来,他看上去有些瘦弱,眼神冷漠。羽川径首走到女人面前,淡漠道:“你要找的是我”。
这个女人对他进行辱骂尚可接受,但根据情况推测,她之前应该持续对结衣进行谩骂,却让他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好好,原来还是瘸腿的小畜生,你终于舍得出来,我以为你一首要躲在女人后面”。女人怒极反笑道。
“还有你这个只会道歉的贱人,还说没有包庇”。说着,三步并两步,抬起蒲扇般的巴掌呼啸而来。打男人她没打过,但打女人她熟啊。
“花崎护士,小心”旁边的小护士惊呼
强化过的动态视力的羽川,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仿佛能洞察周围的一切细微变化。他眼疾手快,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
“有什么事冲我来。”羽川的声音冷酷道,。
“好好,我打的就是你”手腕被扼住的女人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恢复了凶狠的神态,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准备向羽川的脸扇去。
羽川可不惯着她,他右手紧握成拳,猛地一个右勾拳,精准地击中了女人的鼻梁。
“砰!”一声闷响,肉与肉的碰撞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瞬。女人被这一拳打得连退了好几步,她的鼻梁瞬间血流如注,疼得她捂着鼻子哀嚎出声。
她的老公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她。
“啊,小畜生,你敢打我,我要你死!”看着手上的血迹,女人尖叫着,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变得尖锐刺耳。
“老公,打死他”。
“好”高大男子回应道。她的老公也愤怒地瞪着羽川,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