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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到了失散已久的妹妹,一起回到了家乡。"
  花子兴奋地拍手:"就像炭治郎哥哥和祢豆子姐姐一样!"
  葵枝能想象炭治郎此刻一定红着脸挠头,而祢豆子则温柔地笑着。这样的场景,在陈杰来之前是多么罕见啊。这个家,因为这些日子有了陈杰的存在,变得如此温暖、热闹...
  针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葵枝低头看着手中即将完成的新衣,领口和袖口的樱花刺绣只差最后几针。这是她多年来第一次为自己做新衣服,第一次允许自己接受这样美好的礼物。
  "陈杰君说...这个颜色很适合我..."葵枝的手指轻轻抚过布料,上面还残留着那个小小的血渍。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在意一个才认识不到十天的男人的看法。
  窗外,月光被云层遮蔽,房间暗了下来。葵枝放下针线,起身来到梳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不再年轻却依然清秀的脸庞——眼角的细纹记录着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
  多久没有好好看过自己了?自从丈夫去世,她早已习惯把自己当作一个符号——"灶门家的母亲",而非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门外,故事似乎结束了,孩子们依依不舍地道晚安。葵枝听到陈杰温和的声音:"明天再讲新的故事,好吗?"
  "一言为定!"六太欢呼着。
  随后,脚步声逐渐远去,所有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间,准备进入甜美的梦乡。刹那间,整个屋子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的热闹只是一场转瞬即逝的幻影,只留下无边无际的寂静在空气中蔓延。
  "不..."葵枝猛地站起身,将新衣紧紧抱在胸前。她不能再欺骗自己了。这几天的快乐时光,陈杰带来的温暖与安全感,孩子们脸上重现的笑容...这一切都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忍受回到从前那种孤独绝望的生活。
  针线在指尖飞舞,葵枝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最后的刺绣。她必须今晚完成这件衣服,必须...在可能来不及之前,让陈杰看到她穿上的样子。
  月光渐渐西斜,葵枝终于咬断了最后一根线头。她小心翼翼地展开衣服——一件樱粉色的和服,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樱花图案,简单却不失优雅。
  葵枝脱下日常的旧衣,换上新装。布料贴合着她的肌肤,柔软而温暖,仿佛一个久违的拥抱。她站在镜前,惊讶于镜中的自己——樱粉色衬得她的肌肤莹润如玉,仿佛重新焕发出了青春的光彩。
  "这就是...他眼中的我吗?"葵枝轻声问道,手指轻抚过衣襟。随后,她缓缓转过头,看向了丈夫的遗像,眼眶微微泛红,嘴唇轻启,喃喃道:“对不起,炭十郎。这些年,我独自支撑着这个家,真的好累好累。如今,我想给这个家,也给自己找个依靠。你在天上看着,会谅解我的,对吗?”
  遗像中的炭十郎温和地微笑着,仿佛在给予她无声的祝福。葵枝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房门。
  走廊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灶门葵枝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走一步,樱粉色的衣摆便轻轻晃动,在月光下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她的手指抚过墙壁,感受着木质纹理带来的踏实感——这个她守护了多年的家,此刻竟让她感到如此陌生又熟悉。
  陈杰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灶门葵枝在门前停下,胸口剧烈起伏。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深夜独自前往一个男人的房间。这完全违背了她从小接受的道德观念,违背了她作为寡妇应有的矜持。
  "但是..."灶门葵枝咬住下唇,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未能敲下。

99.灶门葵枝的沦陷
  脑海中浮现出这些天的画面:陈杰耐心教导炭治郎时的专注眼神;他给孩子们分发零食时温柔的笑容;深夜巡逻时挺拔如松的背影...还有他看着她时,那双深邃眼眸中闪烁的光芒——那不是怜悯,而是一种她许久未见的、纯粹的欣赏。
  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门板,发出轻微的"嗒"声。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灶门葵枝浑身一颤,几乎要转身逃走。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陈杰低沉的声音:"灶门太太?"
  他还没睡。而且仅凭最轻微的响动就认出了是她。
  灶门葵枝的喉咙发紧,一时说不出话来。门被轻轻拉开,陈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也还未就寝,身上穿着日常的黑色劲装,日轮刀就放在随手可及的地方。
  月光从窗口洒入,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银色的分界线。陈杰的目光落在灶门葵枝身上,瞳孔微微扩大——他看到了她穿着那件樱粉色的新衣,领口的樱花刺绣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你..."陈杰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灶门葵枝的双手在身前绞紧,指节泛白。她应该找个借口——来送药膏,或者询问明天的安排。任何理由都比实话要好。但当她抬头迎上陈杰的目光时,所有的谎言都消散在唇边。
  "我..."灶门葵枝的声音轻如蚊呐,"我不想您离开。"
  话一出口,她的眼眶立刻了。多么自私的请求啊。她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留下?
  陈杰明显怔住了,他的眉头微微蹙起:"灶门太太..."
  "我知道这很自私。"灶门葵枝打断他,声音颤抖却坚定,"您有自己的使命,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新衣的领口,"这些天,自从您来到这个家,孩子们笑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开心。炭治郎找到了新的目标,祢豆子变得更加开朗...而我..."
  她的声音哽咽了,不得不停下来深吸一口气。陈杰静静地等待着,目光从未离开她的脸。
  "而我...已经很久没有觉得自己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母亲,一个寡妇。"灶门葵枝终于抬起头,泪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您让我想起,我也可以...被看见,被欣赏。"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但陈杰听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柔软,伸手轻轻拭去灶门葵枝脸上的泪水。
  "你一直都很美,灶门太太。"陈杰的声音低沉而真诚,"你的坚强,你的温柔,你对孩子们无私的爱...这些都让我无比敬佩。"
  灶门葵枝的呼吸变得急促,陈杰的手指温暖而粗糙,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
  "但是..."陈杰的手垂了下来,"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们不太适合..."
  "我知道您不是普通人。"灶门葵枝向前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她鼓起勇气,直视陈杰的眼睛,"如果您愿意,只要您能善待我和孩子们,我不介意没有身份。"
  月光偏移,照亮了两人交握的手。陈杰深深地看着灶门葵枝,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最终,他轻轻回握了她的手。
  "你确定吗?"他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