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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黄丽华与何雨柱的缱绻良宵

夏末的夜寂静如水,月光漫过青瓦墙头。

何雨柱来到黄丽华所在的小院,唯有墙角蟋蟀偶尔轻鸣,惊不起半点涟漪。

他轻手轻脚来到院子深处,推开桂花树旁虚掩的木门,馥郁的花香混着若有似无的雪花膏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昏黄的灯光下,黄丽华斜倚在竹编凉席上,葱白似的手指捏着一本翻卷边的《青春之歌》,发梢随意挽起,几缕碎发垂在泛着珍珠光泽的颈间。

听到响动,她睫毛轻颤着抬眸,乌黑的大眼睛亮闪闪的,像浸着一汪清水,笑起来弯成月牙,甜得能滴出蜜来。

藕荷色丝绸睡裙随着起身的动作滑落肩头,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臂膀。

丝滑的布料与细腻肌肤相贴,映得肤色愈发莹润透亮,举手投足间皆是慵懒的风情。

她踩着拖鞋款步而来,裙摆堪堪掠过小腿。

走动间,腰间红绸系带随风轻扬,将盈盈一握的腰肢衬得愈发纤细。

胸前的轮廓在丝绸睡裙下勾勒出的弧度,随着步伐轻轻颤动,似两团绵软的云,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不经意间将风情尽数展露。

挺翘的臀线裹在丝绸里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似带着勾魂的韵律。

黄丽华星眸亮晶晶的,甜笑着迎上去,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何……你来啦。”

何雨柱喉头微动,跨步上前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下巴蹭过她发顶:“喊我柱子好了,咱俩还用得着客套?”

他深深埋首在如云发丝间,鼻尖萦绕着雪花膏混着桂花香的气息,手臂不自觉收紧,将那温软娇躯牢牢圈在怀中。

丝绸布料下传来的体温,烫得他心口发烫。

黄丽华轻笑着仰头,指尖绕着何雨柱胸前的衣扣打转,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

她眼波流转,故意将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丝绸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在昏暗灯光里泛着柔润的光。

何雨柱喉结滚动,伸手勾住她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手指不经意擦过她滚烫的脸颊:“那是自然了,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说着,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两人相拥着后退,黄丽华轻呼一声,后背撞上柔软的床铺,何雨柱顺势俯身撑住床沿。

《青春之歌》从她指间滑落,“啪嗒”坠地,晚风卷着书页沙沙翻动,似在为屋内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伴奏。

黄丽华半眯着眼,指尖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缓缓下移,褪色发卡不知何时散落在地,乌黑长发如瀑倾泻,将两人的身影笼罩在朦胧的香气里。

何雨柱喉间溢出低笑,滚烫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掌心隔着丝绸着细腻的肌肤。

黄丽华仰头咬住他的下唇,眼尾泛起潋滟水光,手臂环上他脖颈,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与蛊惑:“今晚我是你的,好好疼我……”

她指尖灵巧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纠缠的身影上镀了层银边。

夜风突然掀起半掩的窗纱,烛火猛地晃了晃,将纠缠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墙面上。

何雨柱扯开的衬衫不知何时缠上了藤椅扶手,藕荷色丝绸裙摆垂落在地,随着急促的动作一寸寸往上滑,露出一截泛着珍珠光泽的小腿。

黄丽华散落的长发缠住了何雨柱的手臂,乌黑发丝随着剧烈动作绞成凌乱的结,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轻轻颤动。

竹编凉席发出细碎的吱呀声,混着呼吸声在狭小的屋内流转。

窗外的桂花树沙沙作响,抖落的花瓣飘进窗棂,轻轻覆在何雨柱掉在地上的衬衫上。

屋内交织着凌乱的响动,混着断断续续的呢喃,在暖黄的灯光里晕染出暧昧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黄丽华慵懒地窝在何雨柱怀里,脸上泛着满足的红晕,一滴晶莹的泪突然划过她娇嫩的脸颊,转瞬落在他紧实的胸膛上,缓缓滑向两人交叠的身躯之间。

她把脸深深埋进何雨柱温热的胸膛,纤长的手指与他粗壮的指节交缠,声音带着略微沙哑的娇嗔:“何雨柱,你,你就是个……牲口!”

何雨柱低笑着摸索到地上的裤子,从口袋里翻出皱巴巴的香烟和火柴。

黄丽华立刻撑起身子,指尖灵巧地夺过火柴:“我来帮你点上。”火苗跃起的瞬间,照亮了她眼底未散的春水。

“说我是‘牲口’?她们都这么说!”何雨柱叼着烟,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得意的笑。

黄丽华杏眼骤然圆睁,指尖狠狠掐在他腰侧:“‘她们’?合着我还只是‘之一’?”

她佯装发怒的模样,却被自己没忍住的笑意破了功,两人的笑声混着香烟的雾气,在月光里轻轻摇晃。

黄丽华重新趴在何雨柱身上,指尖勾着他敞开的领口,杏眼蒙着层水光:“柱子,你得疼我,待我好。”

她声音发颤,将脸埋进他颈窝,“自从我男人走了以后,你是唯一一个……”

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皮肤,带着不容拒绝的依赖。

何雨柱喉结滚动,伸手抚上她纤细的后背,却突然想起什么,闷声道:“那天,我看你和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话音刚落,腰上就传来掐人的力道。

“许大茂三天两头给我送电影票、送帕子,”黄丽华仰起脸,眼尾泛红,“人家总不好冷着脸驳他面子吧?”

她指尖戳了戳何雨柱的胸膛,忽然捏住他的脸左右摇晃,“哎哟,该不会是我们何大主任吃醋了吧?”

“我才没有!”何雨柱别开脸,耳根却烧得通红。

“还嘴硬!”黄丽华笑得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发丝垂落下来,在他胸口扫出痒痒的触感。

“你能这样,我心里高兴着呢。”

她突然收了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明你心里有我。”

说完,又在他唇上轻轻一啄,“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以后离许大茂远远的,成了吧?”

何雨柱被她盯得发窘,反手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重重蹭过她发顶:“知道错就好。”

他故意板着脸,掌心却不自觉揉了揉她纤细的腰肢,“许大茂那小子一肚子坏水,以后见他绕道走。”

黄丽华咯咯笑着往他怀里钻,鼻尖蹭过他衬衫上未散的烟味:“哟,何大主任这是宣誓主权呢?”

她忽然撑起身子,指尖点在他心口,“那‘她们’呢?你以后是不是心里只有我一个?”

何雨柱喉结滚动,翻身将人压住,窗外月光正好落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得发闷:“再提‘她们’,今晚就不让你睡了。”

话音未落,怀里的人突然轻哼一声,双臂缠上他脖颈,丝绸床单在纠缠间又滑落大半。

远处打更声幽幽传来,惊起院角蜷缩的野猫,却惊不散屋内交织的喘息与轻笑……

翻云覆雨的热烈褪去,何雨柱将怀中的玉人搂得更紧些,感受着她绵软的身躯渐渐放松。

月光透过竹帘在青砖地上筛出碎银,何雨柱倚着床头点燃香烟,烟雾袅袅间开始打量屋内陈设。

褪色的碎花布帘裹着竹制窗框,墙角立着斑驳的樟木箱,铜锁扣己磨得发亮。

箱盖上摞着几本翻卷边的《大众电影》和《青年一代》,夹在书页间的电影票根随着穿堂风簌簌作响。

八仙桌上歪歪斜斜摆着搪瓷缸,边缘的牡丹图案掉了大半,旁边铁皮饼干盒里零星躺着几颗水果糖,糖纸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泽。

他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五六条不同花色的丝巾,绸缎面料与褪色的墙皮形成刺眼对比。

衣柜半敞着,藕荷色睡裙旁还挂着件崭新的月白色布拉吉,领口别着枚圆润莹润珍珠发卡

何雨柱轻拍了一下黄丽华如墨般的螓首,指尖掠过她鬓边散落的发丝,点了点那些丝巾衣物笑道:“你那点工资都花在这些东西上了吧。”

黄丽华红着脸,指尖绞着头发轻轻点头:“嗯,我一个统计员每个月就拿45块钱的工资,到月底就花得差不多了,有时候还得借钱渡饥荒。”

她抬眸偷瞄他神色,眼波流转带着怯意,“你嫌我花钱大手大脚了?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总得找点东西寄托一下……”

她突然攥住何雨柱的手,眼中泛起水光,声音发颤却坚定,“不过以后有了你,我就不会孤单了。”

何雨柱伸手捋了捋她耳后的碎发,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女人嘛,总归是爱美的,就应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更何况你这样的美貌佳人了。”

“柱子,你真好,你知我懂我。”

黄丽华唇角勾起笑,顺势蜷进他怀里,丝绸睡裙蹭过他光裸的胸膛。

她突然撑起身子,指尖划过他锁骨凹陷处:“快帮我参谋参谋,这些衣服穿哪件最好看?”

说着赤脚跳下床,玉足踩在青砖地上,先是拎起那件月白色布拉吉轻轻抖开,裙摆扬起细碎的褶皱。

又迅速抽出一件鹅黄色碎花衬衫,在身前比划着转了半圈。

月光透过竹帘洒在她身上,映得她眼眸亮如星辰:“这件配新买的蓝裙子会不会太素?还有这件……”

话音未落,又从衣柜里拽出件淡粉色针织开衫,布料垂落在她手腕,衬得指尖愈发莹白如玉。

何雨柱看着她,坏笑道:“你现在这样最好看。”

黄丽华俏脸通红,不过还是落落大方地走了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嘴角上扬说道:“好看我就让你看个够。”

她故意贴近,丝绸睡裙滑落肩头,露出如雪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她耳后的碎发轻颤,眼中流转的春意恰似柔波荡漾 。

何雨柱喉结滚动,伸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人狠狠揉进怀里。

“光看可不够。”他声音沙哑,带着蛊惑的意味。

黄丽华脸颊泛起红晕,指尖绕着他精壮的胸膛打转,睫毛轻颤,小声嘟囔着“就会欺负人”。

最终垂眸,假装无奈又可怜巴巴地说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屋内的气息愈发灼热,窗外的月光悄然躲进云层,只余下竹帘在夜风中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