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易中海闹翻之后,四合院难得的平静了两天。
这段时间许舟每天早上暴揍何雨柱,渐渐的发展成了院里每天一早的娱乐项目。
不少人早上起个大早,就为了看何雨柱挨揍,更有甚者像是刘光天、阎解放这样的小年轻,准时准点的端着饭碗蹲在阎埠贵家门口,把这个当成了下饭的必备节目。
除了何雨柱很不舒服外,院里其他人倒是因为看戏,精神比之以往都好上了不少。
“四哥,你这身手怎么练的,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许大茂和许舟并排骑着自行车,一脸谄媚的说道。
“我的本事你学不来天生的,不过你要学,我倒是能让老廖教教你,不说别的和傻柱打个五五开还是没问题的。
就是要吃点苦,估计得练个一年半载才能看的出一点效果。”
许舟能告诉他,自已是因为穿越,一直在提高身体素质么。
他本身其实只有前身在部队里学习的搏杀术,其他的就是靠着身体素质硬生生的碾压。
搏斗就是这样,身体素质差距足够大的时候,任何技巧都是没用的。
“那还是算了。”
许大茂一听要练这么久,最后还没办法压着傻柱打,就没了兴趣。
旋即话头一转,压着声音说道:
“四哥,你这边要不要先停手几天,昨天我听老王他们说,黄三好像要动傻柱。”
“黄三,傻柱是怎么惹到他的,这家伙可不是巷子里的混子,下手黑着呢。”
许舟皱了皱眉头,上次大哥过来的时候和他说过,黄三这个人现在是跟着西单的大金牙在混。
大金牙可不像巷子里的这些混子,以前的时候手里沾过不少人命。
组织入城后,因为积极配合,粮荒的时候还和市局的同志配合,打击了不少黑心的粮店,找出了不少粮店的藏粮点,算作戴罪立功,才算是勉强躲过了清算。
后面不知找了什么关系,进粮站当了个收粮员。
混惯了的他,收粮的时候倒是没那么多毛病,从来也没和群众发生过冲突,更是仗着收粮员的身份,帮了不少人。
这两年大金牙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给他面子,身边也逐渐的聚集了一批混混。
虽然面上看着没做过什么坏事,但暗地里就不好说了,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聚集这么多人。
大金牙这个人还是出了名的讲义气,何雨柱惹到黄三,基本就等于惹上了大金牙,怕是被套麻袋都是最轻的,说不好还要出出血。
“就他那张臭嘴,惹到谁都不奇怪,黄三那个人就喜欢交朋友,指不定是傻柱惹到他哪个朋友了。”
许大茂一脸的戏谑,他就知道傻柱在没了他爸的帮忙之后,肯定要出事。
啧啧,傻柱最近也是倒霉,一下出了这么多事情。
之前才被王有财给揍了,现在又被黄三给盯上,真是走了背字咯。
“啧啧,大茂,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又打算去傻柱面前嘚瑟了?”
许舟斜睨了他一眼,满是怜悯的问道。
“四哥,我的四哥,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哪儿会去招惹傻柱啊。
我就是和你说一声,别到时候出事儿了,傻柱再讹上你。”
许大茂赶忙说道,眼中还带着几分心虚。
要不是忽然想起来这事儿,和四哥说了一下,他还真打算在傻柱出事之后,去好好看他的笑话。
“别和傻柱沾边,他过的怎么样都和我们没关系。”
许舟都不用去看,光是听就听出了许大茂的心虚。
不过他也没揭穿,只是又提醒了一句。
许大茂有些不自然的应了一声,转而说起了厂里其他的趣事儿。
他是不敢说傻柱的事情了,总觉得绕来绕去又得绕到自已身上。
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说起黄三的时候,他已经带着人准备动手了。
“三儿,我们真要大白天动手,路上人有点多啊。”
“下班的时候堵他不行么,他一个能做招待的厨子,能没有晚下班的时候?”
一行人站在死胡同最里面,眼神都有些飘忽。
倒不是怕了何雨柱,而是怕把保卫科的人引过来。
虽然就算保卫科的人来了也出不了什么事儿,最多被丢去轧钢厂关上一天一夜,但这事儿他丢脸啊。
在街面上混的,最重要的是什么,可不就是脸面么。
“哥几个,这事儿我等不了,要是被保卫科抓了,出来之后我摆酒给你们赔罪。
傻柱这个混蛋,说闲话说到我恩人身上去了,逼的我恩人家里让他跟我断了来往,这次出气算是还救命之恩的。
你们说,我要是不把事儿尽快办了,把事儿办好了,以后我还有什么脸?!
我在蹲着孙贼两天了,他下班身边全是人,就没做过招待,也就上班的时候人少点。”
黄三咬着牙对众人说道。
要说他交的那么多朋友里,就只有瑞山这个恩人,他是真心相交的。
不为了别的,就因为从瑞山这个文化人眼里,他看不到任何的嫌弃和算计,只是单纯的把他当朋友,没有任何目的。
甚至每次见面,都会给他一两颗硬糖,让他带给妞妞吃。
结果这么一个朋友,因为傻柱这孙贼,要和他彻底断了关系。
瑞山都坦然的明说了,他当然不会让瑞山为难,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大家各自安好,断了联系就好。
但心里这口气,他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而傻柱就成了最好的出气筒。
“三儿,说什么呢,就这点事儿哥几个还能怪你?”
“东西都带齐了,总不能这么回去,大家盯着点,别让傻柱这孙贼溜了。”
巷子里的几人听黄三这么说,立刻一个个都拍着胸口,示意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
不过各自心里,都默默盘算起了,一会儿要怎么整傻柱,让黄三出气。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顶着一个猪头,慢悠悠的从小巷子面前经过。
看他的样子,似乎早就习惯了脸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