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阳光正好,微风轻拂。
王胖子正蹲在院子外,手中拿着一把谷子,认真地投喂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鸡。而一旁的张起灵,则安静地坐在石凳上,微微仰头望着天空,眼神有些空洞,仿佛思绪已经飘到了九霄云外,屋内的床上,吴邪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丝毫未察觉到屋外发生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不远处,解雨臣与黑眼镜并肩缓缓走来。
他们二人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一个风度翩翩,一个潇洒不羁。
王胖子听到动静,抬起头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谄媚地说道:“哟,这不是花儿爷和黑爷吗?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呀?”
张起灵闻言,稍稍抬了抬头,但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解雨臣和黑眼镜一眼,便又重新低下头去,继续发着呆。
解雨臣微微一笑,开口道:“吴邪说给我留了些新鲜的蘑菇,我特意过来取。”说着,他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吴邪的身影,不由得眉头微皱,急切地问道:“吴邪呢?怎么不见他人影?”
王胖子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挤眉弄眼地说道:“天真啊,昨晚他和小哥折腾得太晚了,这会儿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张起灵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总觉得王胖子这番话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解雨臣和黑眼镜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心领神会。
解雨臣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张起灵说道:“小哥,吴邪那家伙身子骨弱,细水长流才好。”说完,他自已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黑眼镜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可以啊,哑巴张!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手!”
就在这时,吴邪慢悠悠地从屋里踱步而出,刚好听到了黑眼镜的话语,他一脸狐疑地望着两人,心里暗自琢磨着他们到底在谈论些什么。
只听他开口道:“你们俩究竟在想啥呢?我不过就是昨天跟小哥还有胖子一起打麻将打得太晚了而已,再加上夜里天气转凉,这不就一不小心给整感冒了!”
然而,当吴邪站定后,解雨臣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突然开口说道:“瞧你这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是个感冒之人呐,反倒更像是……”说到这里,解雨臣故意卖了个关子,停顿下来不再言语。
吴邪见状,心中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连忙追问道:“像什么呀?快别吊人胃口了!”
紧接着,吴邪将目光转向了解雨臣,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随后反驳道:“嘿!你这脸色看上去不也挺不错的嘛!”
黑眼镜见状,赶忙轻咳了两声,试图转移话题:“哎呀呀,我说大徒弟,咱们今天可是专门过来收蘑菇的哟,那蘑菇在哪儿呢?”说着,他便快步走到张起灵身旁,看似不经意间轻轻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压低声音嘀咕道:“看样子,你还不行啊,兄弟你还得多加把劲才行啊!”
“什么不行?”吴邪瞪大双眼,满脸疑惑地问道。
只见张起灵面无表情,只是微微抬眸,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那深邃而清冷的目光,让吴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此时,站在一旁的王胖子心里头直犯嘀咕:“喂喂喂,这里还有个人呐!这里还有个人呐!你们四个这是在弄啥嘞?”
然而,大家仿佛完全沉浸在了他们自已的世界里,对王胖子的内心独白毫无察觉。
在送走黑眼镜和解雨臣后,夜幕悄然降临,吴邪拖着略显疲惫的身子回到屋里准备休息。而王胖子经过一整天的奔波劳累,也是哈欠连天,早早就回房去会周公了。
躺在床上的吴邪翻来覆去,迟迟未能入眠。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黑影闪身而入。
吴邪定睛一看,原来是张起灵走了进来。张起灵静静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吴邪,他的眸光微微闪动,似有千言万语藏于其中。
“小哥,怎么了?”吴邪只觉得张起灵今晚的眼神格外怪异,那里面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起灵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开口说道:“黑眼镜说我不行,所以……我来试试!”话音未落,吴邪猛地坐起身来,一脸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闷油瓶,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吴邪看着依旧精神抖擞的张起灵,不禁好奇地问道:“都这么晚了,你难道不用休息吗?”
张起灵一脸淡然,轻声回道:“无妨!”那语气仿佛夜晚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听到这话,吴邪顿时来了精神,兴奋地说道:“好啊!”接着便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动作之快让人咋舌。
张起灵见状,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吴邪嘿嘿一笑,连忙解释道:“你不是想打麻将嘛,我来陪你呀,反正我白天睡得太多了,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呢!”说完还冲张起灵眨了眨眼。
张起灵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
说木头谁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