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新月饭店,在大街上跑着,吴邪知道接下来还有场硬仗呢。
琉璃孙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张起灵将鬼玺交给了吴邪,吴邪将鬼玺放进背包里,然后两伙人打了起来。
“小哥,直接打那个琉璃孙就可以了!别浪费力气!”吴邪可不想和这些人耗,他还赶过去和霍老太太谈判,时间不多了!
张起灵点头,从吴邪手中接过铁棍,直接在40米一击爆头。
琉璃孙的手下见老板受伤了,纷纷停了下来,也在此刻,解雨臣和霍秀秀开车将他们接了上车,解雨臣留在原地报警说琉璃孙聚众斗殴。
车直接进了霍家,霍秀秀带着他们几个直接去见了霍仙姑,吴邪知道,现在是和霍仙姑谈判的好机会。
霍仙姑让王胖子和张起灵在门外等候,毕竟吴邪是老九门后门,不算外人,吴邪心想,正合他意,这样就能将霍仙姑手中的鬼玺想办法取到了。
和前世一样,霍仙姑给吴邪说了关于样式雷的事情,还有自已女儿霍玲的事情,吴邪告诉了霍仙姑一些关于霍玲被替换的猜测,还说了一些九门的秘密。
霍仙姑十分震惊地看着吴邪,问他怎么知道,吴邪说通过一些资料查到的,可以确定霍玲已经死在张家古楼湖底了,他没有明确地说霍玲可能是他们捞的那堆骨头中的其中一个,主要是不能太打击霍老太太。
“吴邪,是我小瞧你了!”霍仙姑看着他道。
吴邪开口道:“此次前来,是想和老太太做个谈判!”
“什么谈判?”霍仙姑开口道。
吴邪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您那里有另外一只鬼玺!”
“你怎么知道的?”霍仙姑心中一惊,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吴邪。
吴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我不仅知道这些,还清楚您一直心心念念想要进入那神秘的张家古楼!不过,老太太,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愿意陪您一同前往张家古楼,但这有一个前提条件——用您手中的鬼玺来交换!”
听到这话,霍仙姑眉头微皱,沉声道:“吴邪,你居然敢跟我老太婆谈交易?哼,我如今已经得到了样式雷,又何必与你合作?”
吴邪不慌不忙地笑了起来,解释道:“张家古楼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轻易进去的地方,但我的朋友却不同凡响,有他相助,必定能够确保大家顺利进入张家古楼!”
“哦?你的朋友?”霍仙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吴邪郑重地点了点头,接着说:“没错,就是我的这位朋友,他姓张,身上有着独特的遇热而显的麒麟纹身,说到这儿,想必以您的见识阅历,应该已经明白他的身份了吧?如果您不信,到时候可以看看他的手指!”
“什么!”霍仙姑满眼震惊地看着吴邪。
吴邪稍稍放低姿态,语气轻柔地说道:“老太太,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向您讨要这鬼玺,全都是为了他,他如今已然失去了记忆,如果能得到鬼玺,必定会义无反顾地离开此地,而且啊,且不提您们是否能够永远踏入那神秘的张家古楼,单就他而言,我实在不忍心让他因为这鬼玺再度涉险,我这个人呐,私心极小,只是单纯地把他视作挚友,真心希望他能平平安安,不再遭受任何危险与磨难。”
听到这话,霍仙姑微微眯起双眼,紧盯着吴邪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打算将鬼玺藏起来?”
吴邪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应声道:“正是如此!”
“也罢,既然这样,我便应允了你,吴邪。不过嘛……”霍仙姑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在此之前,我必须先查看一下他的手指,同时,关于咱们之间这笔交易,我自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向外透露半句。”
吴邪听闻此言,赶忙恭恭敬敬地朝着霍仙姑行了一礼,感激涕零地道:“多谢老太太成全!”
果不其然,当霍老太太确认了张起灵的真实身份后,如同前世一般,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地,向着张起灵行起大礼来。
后来也如约在暗地里将鬼玺给了吴邪。
尽管情形与前世毫无二致,张起灵依然对霍老太太心存疑虑,吴邪对此心知肚明,毕竟任谁经历过背叛之后,都很难再轻易给予信任,虽说小哥失去了记忆,但潜意识中的感受却绝不会有假。
就如同前世那般,众人再次兵分两路展开行动,吴邪和解雨臣结伴奔赴四姑娘山,而张起灵、王胖子以及霍家人则组成另一队。
吴邪结清了新月饭店的账款,不多不少,恰如前世一般,整整两亿六千万,不得不说,这笔巨额开销着实让吴邪感到一阵心疼。
然而,此世有所不同的是,小哥那把标志性的黑金古刀并未遗失,吴邪也未曾将小黑金赠予他,临行之际,吴邪分别递给小哥和胖子每人一个平安符,并嘱咐他们若遇突发状况,可以打开平安符查看,王胖子见状忍不住调侃吴邪太过封建迷信,吴邪则一脸认真地告知二人,这平安符内放置着自已的照片。
听到这话,王胖子当即笑骂起来:“天真啊天真,你可真是够自恋的呀!”
张起灵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那枚精致的平安符,深邃的眼眸微微抬起,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身旁的吴邪,尽管只是一瞬间,但那眼底深处却似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悄然闪过。
“你放心吧,天真,我肯定会把小哥照顾得妥妥当当的!”王胖子满脸自信地拍了拍吴邪的肩膀,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空中。
吴邪皱了皱眉,一脸认真地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们俩都要小心行事,尤其是那个塌肩膀的家伙,我总觉得他心怀叵测,可能会对再你们不利,等这次从巴乃回来以后,胖子,你可要好好对待云彩,千万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片真心呐!”说完,吴邪又忍不住继续唠叨起来。
王胖子见状,笑嘻嘻地凑到吴邪跟前,挤眉弄眼地打趣道:“哟呵,我说天真,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该不会是舍不得胖爷我和小哥吧?我们又不是见不到了!”
吴邪听后,一种心事被人当场揭穿的尴尬感涌上心头,他恼羞成怒地挥起拳头,朝王胖子身上捶去:“死胖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王胖子夸张地叫了一声:“哎哟,天真,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王胖和张起灵一起登上了开往巴乃的车,随着车子缓缓启动,吴邪站在原地,目光紧紧追随着逐渐远去的车辆,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不舍之意。
坐在车窗边的张起灵静静地望着车外的吴邪,心中五味杂陈。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的内心竟莫名地感到一阵烦躁不安,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小哥啊,我可跟你说,我最近发现你真是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儿啦!”站在一旁的王胖子,满脸堆笑地凑到张起灵身边,伸出那胖乎乎的手,重重地拍了几下张起灵的肩膀,大声嚷嚷道。
此时的张起灵正安静地坐在车内,双眼紧闭,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对于王胖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话语,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旧静静地坐着,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赶紧出发吧!”解雨臣也开了口,他的声音清澈而温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听到这话,一直沉默不语的吴邪,眼中微微流动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他在心中暗暗想道:“以后……好像真的就看不到了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好吧,那就走吧。”
吴邪在临别之地见了一个人,在一个幽深的巷子里。
“嘿,小家伙!”
一个十岁上下的孩童如雕塑般坐在一棵树下,呆呆地望着远方。
那孩子瞥见吴邪,尽管父母叮嘱过,见到陌生人要速速逃离,然而他见吴邪生得白净,竟毫无惧意。
“你在这里看什么呢?”吴邪轻声问道。
小孩张开嘴巴,说道:“我爸妈又吵架了,我不敢进去!”
“倘若你爸妈争吵不休,你就劝他们分道扬镳;倘若你爸爸酗酒施暴,你就拨打这上面的电话!”言罢,吴邪将一张自已的名片递到小孩手中。
“到时候,会有天神如闪电般从天而降,保护你的!”吴邪信誓旦旦地说道。
小孩的眼眸瞬间亮如星辰:“真的吗?”
“千真万确!还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吴邪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将一把糖和一些现金递给他,随后转身离去。
“黎簇,黎簇,我们去找沈琼玩耍吧!”
“苏万,今日我爸妈又吵得不可开交,我没心情玩了!”
听到身后小孩交谈的声音,吴邪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吴邪和解雨臣,也出发去了四姑娘山,按照霍仙姑给的地址找到了黑瞎子,和前世一样,黑瞎子因为吹灭了希米,解雨臣又为他付了一笔款。
还了钱之后,三人出发了,在悬崖上寻找当年找到帛书的洞穴,还在悬崖上搭了巢,这一次搭巢的时候,吴邪仔细检查了一番,应该不会出现前世的情况了。
他提醒黑瞎子和解雨臣,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休息,若是他们找到洞穴之后,里面没有休息的地方,二人让他顾好自已。
踏踏实实睡了一觉之后,三人继续找洞穴,吴邪寻思着巴乃那边应该也出发了,所以直接去那个找到帛书的洞穴去,并且告诉他们,他找到洞穴了。
巴乃那边,霍仙姑被迫答应了裘德考的要求,让他们跟着一起下张家古楼,裘德考队伍带队的自然是阿宁。
黑瞎子在这边挖被水泥封住的洞口,吴邪和解雨臣坐在洞口看风景。
接下来的几天,和前世的一样,他们遇见了头发,遇见了黑毛怪,遇见了尸蟞王,还有野鸡脖子,只不过因为准备措施做的充足,没受什么伤。
一道一道地解开了密码,到第三道密码时,吴邪看着眼前的浮雕,拍下了照片!看着照片的时候,吴邪陷入了沉思,前世就因为这张照片,进入张家古楼的人,除了小哥和胖子,全都死了,手也微微颤抖着。
黑眼镜依旧带着黑毛怪掉进了铁盘里,但是吴邪知道,黑瞎子一定不会有事的,毕竟谁都比他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情。
照片被小心翼翼地送了出去之后,两人静静地坐在原地,周围的氛围仿佛凝固住了一般,此情此景,与他们的前世如出一辙,开始讲述那个史上规模最为庞大的盗墓活动,以及霍老太太为何非要闯入神秘莫测的张家古楼不可。
对于这一切,吴邪心中自是再清楚不过了,因为恐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比他更为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然而,他只是默默地听着,并未插话打断小花的叙述。
终于,小花的故事告一段落,他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吴邪,轻声说道:“吴邪,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你变了好多,与我初次遇见你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听到这话,吴邪微微一笑,回应道:“人总是会改变的,不是吗?”这样的回答似乎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
沉默片刻后,小花突然问道:“那你相信命运这种东西吗?”
吴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所谓的命运!”他的语气异常坚定,不容置疑。
与此同时,远在巴乃那边,依然是由霍仙姑将最后一张至关重要的照片送了下去。
而根据从四姑娘山传过来的那些照片信息,张起灵迅速而准确地输入了最后一道密码。
只听得“咔嗒”一声脆响,紧闭着的大门缓缓开启。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紧接着,大家便迫不及待地纷纷踏进了这座充满未知与危险的张家古楼……
四姑娘山,二人聊着聊着,解雨臣站了起来:“总之,好戏在后头!”
“是啊,好戏在后头呢!”吴邪拍手附和他道。
此时,解雨臣手持着手电筒,聚精会神且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那神秘的浮雕,就在某一瞬间,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一般,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怎么了?”吴邪见状,心中一紧,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解雨臣身旁,满脸焦急地问道。
只见解雨臣眉头紧皱,目光紧紧锁定在一处地方,声音略带颤抖地回答道:“这里……这里有一块被碎石给卡住了!”
吴邪听到这话后,如遭雷击般定在了原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双眼瞪得,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啊!”
那曾经经历过的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令他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错的?无数个疑问在他脑海中盘旋交织,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的吴邪不敢再去多想,他深知当务之急是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巴乃,把大家都解救出来才行!
想到此处,吴邪转身便准备朝着巴乃的方向狂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快传信回巴乃,告诉他们第三张照片是错的!”
然而,就在他心急火燎地下悬崖时,由于内心极度慌乱,一个不小心竟然直接一脚踩空,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掉落了下去。
“啊”
“吴邪!”解雨臣瞪大眼睛,满脸惊恐地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好友的名字,声音在山谷间回荡,久久不散,但回应他的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
他毫不犹豫地沿着陡峭的崖壁攀援而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吴邪!当终于抵达悬崖底部时,一眼便瞧见了那件醒目的黄色衣服,然而此刻,它已被鲜血浸染得斑驳不堪。
解雨臣踉跄着冲过去,一把抱起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吴邪,拼命摇晃着喊道:“吴邪,吴邪!醒醒啊!”可是无论他如何呼唤,怀中的人始终紧闭双眼,没有丝毫反应。
“吴邪!”
解雨臣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他深知,从如此之高的悬崖坠落,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就在同一天里,接二连三的噩耗传来。这一天,黑瞎子进入铁盘后,至今生死不明;这一天巴乃那边收到错误的密码,所有进入张家古楼探寻秘密的人都失去了联系,下落不明;这一天,而不久前还与自已谈笑风生的发小吴邪,如今竟惨不忍睹地躺在自已怀里,生命之火已然熄灭,再无睁眼醒来的可能。
解雨臣紧紧搂着吴邪逐渐冰冷的身体,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吴邪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清晰无比。
解雨臣悲痛欲绝,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背着吴邪的尸体,一步步走出了崖底。
“当家的,我们派下去去张家古楼的人,也没有回来!”
“知道了!派人继续找黑眼镜的消息!”解雨臣叹气道。
解雨臣迈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刺痛着他的心。
霍秀秀醒来之后,看到奶奶留给自已的信,上面写着让她好好守护霍家,她知道奶奶这一走,可能就回不来了,不禁悲从中来,在营地里蹲下掩面而泣。
时间一天天过去,然而关于张家古楼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传来。
与此同时,吴邪的遗体已经被带回了杭州,整个吴家上下笼罩在一片悲痛之中,吴三省下落不明,吴邪则坠入悬崖,前来悼念吴邪的人络绎不绝,毕竟他是吴家长孙,众人皆知未来吴家的重担将落在他肩上,如今发生这样的意外,许多人开始对吴家的产业虎视眈眈。
“老板,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王盟跪在吴邪的灵柩前,一边烧纸,一边放声大哭。
此时,解雨臣和霍秀秀也走进了灵堂,他们默默地走到吴邪的灵柩前,上香后静静地站在一旁。
“吴邪哥哥,明天我和小花哥哥就要去张家古楼寻他们了,你一定要保佑他们一定能平平安安出来。”霍秀秀哭着说道。
解雨臣:“吴邪,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们带出来的!”
说完之后,二人又对着吴邪的灵柩拜了拜。
当晚,解雨臣和霍秀秀便收拾行囊,准备前往张家古楼,他们深知此次行程充满危险,但为了找到失踪的人员,他们别无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