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
“夫人,你终于醒了。”
司寒手上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伸手便要喂她,“你睡的时间可太久了,我差点就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不过他想着请太医看估计会吓到这位小夫人,最后还是算了。
云漪抱着被子,警惕的瞧着他。
一张白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显然是昨晚被摧残的过分,现在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怪物一样躲个不停。
司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入手就是丝滑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这小夫人实在生的漂亮,眉眼像是画中的清雅秀质,更有一副楚楚可怜的气质,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再欺负狠一点。
“你是谁?”
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个登徒子怕是非富即贵,而且她丈夫是新晋的状元,从新进晋状元的府中将她强抢过去,那定然身份地位不算低,至少不怕出事。
“我是谁?我是你的丈夫
“你疯了,我已经有丈夫了。”
“那又怎么样,”司寒冷着脸,琥珀色的瞳孔极其深邃,五官轮廓近乎完美,那挺拔的身形只是淡淡的半蹲在床边,就已经压迫感十足。
“我不管你是有丈夫还是没丈夫,只要我瞧上了,就是我的人。”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道理,云漪一时间心头涌上一股生死不如人的悲凉,“你放过我吧,按你的条件其实找到旁人也不是问题,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不放呢?”
“放过你,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我这么喜欢你,你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是我哪做的不好吗?”
“不是你哪做的不好,”云漪白皙的脸上眼泪都要流出来,“我已经有丈夫了。”
她怎么可能再和第二个人在一起呢?
“有丈夫又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你就乖乖待在这里。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人,那你就乖乖做一个侍妾。”
这么几次三班的被拒绝,就连司寒有再好的耐心也有些不快。
他已经给了她足够更的机会。结果倒好,根本没有半点想要服软的打算。
反而一直死活要回程府,既然如此,那就做一个侍妾好了。
司寒转身便气冲冲的出去回了书房,他已经将人安排在书房最近的院子。
只可惜,云漪显然是一点都不领情。
他正心烦意乱,突然听见外面的通报声,说是太子妃来了。
他刚好想跟太子妃说说关于云漪的事自然让人进来了,太子妃今天也是精心打扮,甚至还画了淡淡的妆容,但是很显然这打扮没有半分作用,因为太子的眼神根本就不在她身上。
太子妃压制住心里的这种心酸,恭恭敬敬的朝太子行了个礼。
“殿下,那位新来府上的姑娘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就让她做个侍妾。”
太子妃心中有些惊讶,本来以为这个女人能让太子如此大费周折的几乎是抢来的模样,肯定会极其受宠,结果居然当个侍妾。
她的心又放了下去,侍妾是他们太子府里最低等的一类,她也没必要再担心了。
大约只是太子起了些心思才会被勾引到,如今已然是清醒了,太子妃这边领了命便回来了。
吴良媛早就已经在等她,“太子殿下怎么说?”
“只说做个侍妾,”赵良娣昂起了一张小脸,她五官生的英气,出身将门又自带一股风骨。
此时显然是气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狐狸精就勾了太子的心。”
她好不容易进了这太子府中,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有机会成为未来的贵妃,现在她什么都不想了。
因为太子根本就不喜欢她,甚至连见都不见她,更别说抬她的位分了。
本来还以为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按位份日后封妃也不是问题,没想到如今又进了个新人。
赵良娣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威胁,结果现在就封了个侍妾,大约也是个不受宠的。
不过竟然能住在离太子书房最近的小院子里,那可是她当时百般的求着都住不进去的地方。
赵良娣也有些不快,凭什么?凭什么这人能住在那里?
要她说,那个地方也只能她去住才对。
她想想有些不甘心,气势汹汹的要去找云漪。
云漪被折腾了一晚,根本就爬不起来,只半躺在床上。
小院子里的人是刚刚才安排进来的。怎么可能能拦得住习武又身份尊贵的赵良娣,
赵良娣手上握了个鞭子,他非得抽这个女人几遍不可,
若是进来就有了位分,那她肯定就不敢动手了,但是这人只是个侍妾。
作为良娣打一个侍妾还不绰绰有余,但是为赵良娣这边进入房间,正准备拿鞭子抽她,却一眼瞧见了云漪一副病歪歪样子躺在床上。
她一时间有些犹豫了,一鞭子抽下去,这人不会就死了吧?
赵良娣这么想着,一时间也没了动作,但是又觉得自已这副作派实在是太丢人了,气鼓鼓的瞧着她说:“就是你勾引的太子。”
云漪感觉头脑昏沉,只听见太子,心中更是一片冰凉。原来那个人竟然是太子。
怪不得,怪不得程闻川说最近他在太子宫中当值,怪不得那个人说程闻川不会回来。
想想也是,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他怎么可能愿意放程闻川回来,不过她也更担心程闻川的情况。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可没把你怎么着,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赵良娣还没动手,她怎么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可没动你,我只是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勾引太子狐狸精到底什么模样,确实是漂亮,甚至有一种连她这个女人都难以拒绝的气质。
她有些不好意思拿着鞭子如此粗鲁的模样,她咳嗽两声放下手上的鞭子,默默的走近了。
“你没事吧?”
她嫌累的直接靠在了云漪身边。
“你看你,我没动手一副要晕倒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你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我去帮找太医了?”
再想想又觉得自已刚刚做派,实在是吓着这人了,才会把他吓病了,赵良娣心里越是有些愧疚了。
她也没打算拿这人怎么着,怎么就吓成这样?云漪摇了摇头,“没事。”
“怎么没事儿?你都已经变成这样,”赵良娣的嗓门提高了不少,吵的云漪头疼。
“你现在就是个太子侍妾,太医肯定不会过来的。”
她这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有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