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头服下了几粒药片,还喝了一小盖止咳糖浆,颜战给他掖了掖被角,“爹,你好好的睡一觉,等出出汗就会好了,这个药一天吃三顿。”
“爹知道了,你去忙吧,在这里没事。”
颜战这才出了房门,从厨房出来的颜老太还不知道小儿子回来了,看到他的一刹那还有些诧异,“战儿,你啥时候回来的?”
颜战上前拉着娘冰凉的手,“娘,这么大冷的天,你去厨房干啥?家里不是买了婆子和丫鬟吗?你咋还亲自动手呀?”
颜老太拍了拍儿子的手,“娘劳累了一辈子,习惯了,过不惯这种呼奴唤俾的日子,再说了,不干点活,我一天得闲死,你娘我就没这享福的命,一天不干点啥,我就觉得不对劲。”
颜战很是无奈,这辈子的娘就和上辈子的外婆一样,什么事情都想亲力亲为,一辈子都为儿女操心。
“娘,现在天气冷了,你没事可以和村子里的大娘们唠唠嗑,家里都买了人,你还什么事情都自已做,让他们每天闲在家里享福,听儿子的,以后这些事情别做了。”
颜老太欣慰的笑了,“好好好,以后娘都听儿子的,娘不做了,在家里当老夫人,婉婉这段时间好吗?有没有什么反应?”
“娘,您别担心她,她身体好着呢,儿子也经常照顾着,您就放心吧,等着抱孙子吧。”
颜老太高兴的合不拢嘴,拉着儿子就进了客厅。
颜战好奇的问道:“我回来两次怎么没看见小琴和小慧,她们去哪儿了?”
颜老太:“你还不知道?他们俩跟着你二婶去了南诏府,你成亲第三天她们就走了。”
颜战点了点头,“我说呢,怎么没看见她们?她们过年回来吗?”
颜老太摇摇头,“你二婶说让她们就呆在她身边,在府城也好给她们相看个好人家,小琴年后就满十五了,也该到了相看的年纪,你二婶眼光好,认识的富贵人家多,相信也能给她找个好人家。”
颜战点点头,的确二婶的家世好,二婶的为人他也知道,肯定会找个好人家给小琴。
颜战一直在家吃了午饭才回到县里,下午和二哥在酒楼忙了一下午,等他回到家都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今晚他去了张晴的院子,张晴没想到他这么晚还会来她的院子,她早就已经睡下了,连忙就准备起身。
颜战帮忙阻止,“你就别折腾了,这么大冷的天,待会别着凉了,我洗漱一下就过来陪你。”
丫鬟给他端来了热水,他洗漱一番才上床,被子里暖烘烘的,他的手伸进了张晴的衣服里,把他她冻的一哆嗦,“夫君,你太坏了。”
颜战的手在她腰上挠了几下,逗得她咯咯大笑,两人在床上好一番打闹,直到张晴求饶颜战才放过她。
等她不笑了颜战才吻上了她的唇,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直到她双眼泛红,颜战才给了她。
房间里一室旖旎,昏黄的烛光下,身下的人儿也越发娇美,看着她紧咬的下唇,就知道她在隐忍。
颜战微微一笑,她就像缺水的鱼儿,仰着头大口呼吸着,直到她声音都变得嘶哑,一切才归于平静。
房间里满是暧昧的气息,两人都累极了,这才相拥而眠。
次日一早,颜战在院子里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才去主院陪着黄书婉吃早膳,见她这些日子吃的比前些天多了些,颜战这才心下来。
还好黄书婉没有孕期反应,只是平常嗜睡了一些,吃完早膳,颜战骑着马去了酒楼。
颜战刚到就听见掌柜的和二哥的谈话,“二爷,现在水都结冰了,我们也买不到鱼,这几天有许多客人都想吃鱼,这可咋办?”
颜涛想了想说道:“现在买不到鱼也没办法,这几道菜就先停了吧?”
颜战连忙上前说道:“二哥,我能想到办法,让小二拿几个木桶出来,我去带回来。”
说完颜战朝二哥眨了眨眼睛,颜涛也知道了弟弟的打算,让小二从后院拿来了五只木桶,颜战赶着马车就去城西那边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回来时就见马车里的五个木桶都装的满满的,里面每一条鱼差不多都有四五斤重。
颜战想到大哥那边肯定也缺鱼,他和二哥说了一声,赶着马车就走了,从他们宁州县到宁远县差不多有三个时辰的路。
等走到没人处,颜战把马车收进了空间,他自已骑着马快速的宁远县奔去,他只花了两个时辰就到了宁远县。
宁远县的县城和他们宁州县差不多大,而且两个县之间离得特别近,所以来回也很方便。
颜战找了一个没人处才把马车放了出,里面堆了大大小小的十几个木桶,里面装的都是鱼,这些鱼应该卖到过年前不成问题。
颜战也不知道酒楼开在哪条街,找了一个在路边卖糖炒栗子的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酒楼在前方不远。
颜战见老伯卖的糖炒栗子,看起来很,他买了四包,花了40文钱,回去带给家里的几个女人尝尝。
来到客似云来门口,他停下了马车,直接就进了酒楼,小二见是一位年轻的公子,连忙上前招呼道:“公子里面请,公子几位?”
颜战微颔首,“我来找你们东家的,你们东家在哪?”
小二连忙恭敬的说道:“公子来的不巧,我们东家出去谈事,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正当两人说着话,楼上下来一位穿着青色长衫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样子,见到颜战连忙说道:“三公子,怎么来了?东家出去了,外面这么大的雪,您快进屋里暖暖。”
颜战,“王伯,我不冷,马车上我带来了些鱼,你叫几个下人去抬下来。”
“唉,酒楼正缺鱼呢,没想到三公子就带来了,大公子还担心酒楼里没鱼了生意会受影响呢?”
王伯乐呵呵的就让小二去叫几个人把车上的鱼送进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