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站在赛道上,她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前方的千里镜。她能感受到对方领域的力量,那是一种几乎要将她压制得喘不过气来的压力。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对抗着那无形的束缚。
“这就是你的设计吗?”白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她的领域在她的意志下开始扩张,试图抵抗那两股压制她的力量。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那两股力量就如同王者一般,高高在上,不容挑战。
就在白凡咬牙强撑之时,眼前的景色突然发生了变化。在雷霆和狂风的交织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那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对手,一个拥有着无与伦比气势的存在。
无形的气势压下,众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一种绝望感在他们心中蔓延。白凡睁大了眼睛,她的瞳孔中倒映着那个身影,她的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这是...”白凡的声音戛然而止,她能感受到对方的力量,那是一种超越了她所知的任何力量的存在。她的领域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
“比赛...现在才开始。”那道身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击在白凡的心上。
在赛道上,白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千里镜的领域如同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自已与千里镜之间的差距,就如同天堑一般难以跨越。
“无法战胜,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对不起。”白凡心中绝望地想到,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她知道自已已经尽力了,但命运似乎并不站在她这一边。
就在这时,一道赤红的身影突然向前冲出,她的身影在两个领域之中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如此坚定。那是赤阳,她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如果有一场注定不会赢的比赛,你们还会参加吗?”这是丸善斯基离开别墅时问出的问题。
“会,我感觉世上没有什么注定的,如果真的要输,也要输得精彩,要证明出自已的道路。”赤阳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力量,一种即使面对不可能也要奋力一搏的勇气。
白凡的心情如同被狂风卷起的尘埃,迷茫而不定。她的目光在赤阳坚定的背影和赛道上不断变换,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的声音穿透了赛道上的喧嚣,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别放弃呀!小白!失败也好!哭泣也罢!向前看!奔跑吧!你永远都是我们的骄傲。”白凡转头看去,只见白景和扯着嗓子在观众席上大喊。
白凡仿佛看到了已经逝去的母亲在旁边,温柔地揉着她的头,那是她童年最深刻的记忆。母亲躺在病床上,尽管病痛折磨着她,但眼神中依旧充满了爱和期望。
“孩子,不要怪你父亲。”母亲的声音虚弱却坚定,她知道时间不多了,但仍然想要为白凡留下最宝贵的东西——理解和宽容。
旁边,云居思怡沉默不语,她的目光避开了病床上的母女,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白凡的母亲即将离去,而她的父亲,白景和,因为身份的原因,无法陪伴在她们身边。
病房门口,白景和沉默了许久,他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自责。他无数次想要打开那扇门,但一想到自已的身份,他只能选择离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个徽章,轻轻地放入门缝之中,然后快步离开,只留下了一句低沉的“对不起。”
信封里是一沓钱和一个警徽,那是他作为警察的荣誉,也是他能给女儿的唯一的东西。不久后,母亲去世,白凡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父亲。
云居思怡每次想要将这些东西交给白凡,都会被她拒绝。“我不会收那男人的任何东西。”白凡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她无法原谅父亲的离去。
而现在,白凡站在赛道上,她的内心再次被触动。她想起了母亲的温柔,父亲的无奈,以及自已一直以来的坚持。她知道,无论比赛的结果如何,她都要继续奔跑,为了自已,也为了那些曾经给予她爱和支持的人。
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已经做出了某个重要的决定。她的眼前浮现出一条笔直的赛道,而在赛道的另一端,一个幼小的身影静静地站立着,那是她自已,是过去的自已。
“白凡。”两个声音在空旷的赛道上响起,一个是她的,另一个则是那个幼小的身影发出的。她们互相对视,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对抗和矛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理解和接纳。
“这时候成为真正的自已了。”白凡轻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一丝坚定。
那个幼小的身影伸出手,白凡也伸出手,两只手在空中相握。那是一个承诺,一个决心,一个对未来的期许。然后,幼小的身影渐渐消散,如同一缕轻烟,被赛道上的风吹散。
从这一刻起,她将不再是过去那个迷茫的自已,而是一个全新的白凡,一个敢于面对挑战,敢于追求梦想的白凡。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领域的展开一切都变得虚无,它名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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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要休息一会,思路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