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岸然拿过元宝手里的酒壶,喝上一口好酒,淡然道:“沈连城,她不是已经大仇得报。
一个千金大小姐,赖在拔魔司干什么?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
血薇摊了摊手:“谁知道呢!”
“我去劝退一下吧,省的白占一个名额,随便拜祭一下沈老爷子,怎么说我和他也做过十两银子的生意。”
道岸然下床将御赐斗牛服穿上,将正六品腰牌挂在腰带上,拿着酒壶便出门去。
“你伤还没好,可不许借机逛青楼!酒也少喝点!”
杜风铃站在门口还是不忘警告一句。
道岸然转头看着杜风铃,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坏笑:“我去找老皮,让他把你嫁给别人,看你以后还怎么管我。”
“你,你敢!我打死你!”
杜风铃说着就要追打道岸然。
“嘿嘿,还急了,看你还敢不敢管老子。”
“无忧步。”
道岸然咧嘴一笑,运起轻功直接闪没影。
“哼!我得去警告我爹去,他要是敢把我嫁给别人,我就拔光他胡子。”
一语言罢,杜风铃跑出大门,往赤风府衙而去。
。。。
一边拿着酒壶时不时灌上一口美酒,一边优哉游哉的闲逛在闹市街头。
道岸然肆意享受着暖阳的温度,一身御赐斗牛服让街上行人主动避让。
这就是权势带来的疏远感。。。
“哼,狗官!”
一声娇喝响起,只见一茶摊前,一个紫衣姑娘一脸鄙夷的瞥了道岸然一眼。
“师妹!不可胡言乱语。”
与紫衣姑娘同桌的一个白衣青年赶忙小声阻止。
道岸然骤然停下脚步,扭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紫衣姑娘,反讽道:“胸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娶之必有大祸,妥妥的克夫命。”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啪”的一声怒拍桌子,紫衣姑娘“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道岸然咧嘴一笑:“你他妈的不能再回忆一遍?”
“找死!”
紫衣姑娘一声怒喝,手中长剑“铮”的一声出鞘,抬剑便向道岸然刺来。
道岸然眼睛微微眯起,轻轻抚了抚剑眉,随后一手指弹开紫衣姑娘的长剑,紧接着对着她的小腹就一脚踹了过去。
“轰”的一声响,紫衣姑娘倒飞出去十多米,直接将一张茶桌压塌。
那白衣青年见状立刻持剑拦在道岸然面前:“这位大人!你下手也太狠了一点吧?”
道岸然喝上一口美酒,冷笑道:“当街刺杀拔魔司正六品百户,你跟我聊下手狠不狠的问题?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弃剑、蹲地、双手放头上。”
“我们可是天山剑派的弟子。”
白衣青年非但没有照做,反而将长剑拔出剑鞘。
道岸然叹了一口气,将寒霜拿在手中,剑指白衣青年:“再说一遍:弃剑、蹲地、双手放头上。
若是你不照做便是拒捕,我有权将你就地正法。”
“师兄!殺了这个狗官!他居然敢踹我!”
紫衣姑娘从地上爬起,又拿起长剑杀向道岸然。
“士可杀,不可辱!我天山剑派向来剑在人在,剑毁人亡!看剑!!”
一语言罢,白衣青年也一剑刺向道岸然。
“哼,这就是江湖啊~!一言不合就是刀剑相向。”
“点水剑法!”
道岸然喝上一口美酒,随后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提着寒霜便和这一男一女拼杀起来。
“随风抚柳剑法!”
那一紫一白两位剑客似乎颇懂合击之术,两把长剑迅猛非常。
十几招之后
道岸然面对对方咄咄逼人的剑招忽然冷笑一声,猛然发力一剑斩断白衣青年手中长剑,随后反手便是一削,顿时削飞其半个脑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