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非要将姐姐的所有姿势都解锁了不可!”
道岸然眼神异常坚定,已然下了大决心。
“呵呵呵呵。。。”
唐聘芳不由掩嘴一乐,笑出声来。
。。。
“邓公子,邓公子啊!聘芳这几天不方便,你还是不要硬闯啦!”
“不方便?本公子大把大把的银子扔在你怡翠楼,你现在和本公子说聘芳不方便?
明明不是来癸水的日子,她是不是在接别的客人?”
“邓公子,你若是真心喜欢聘芳,花银子替她赎身,将她领回家金屋藏娇便是。
我这打开大门做生意,银子才是祖宗,谁的银子他不是银子?
邓公子又何必在怡翠楼争风吃醋呢?”
“哼!本公子就是争风吃醋了,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账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邓少华看上的女人都敢点。”
“邓公子,邓公。。。”
花魁唐聘芳闺房外的谈话声越来越近,直到“哐当”一声房门被踹开,只见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公子哥直接闯了进来。
他一见床上搂在一起的道岸然和唐聘芳二人,不由大怒道:“聘芳,我真心待你,你居然背着我接客?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人的吗?”
唐聘芳慵懒的半支起身子,一双妙目瞥了邓少华一眼,淡然道:“邓公子说笑了,戏子无情,无义,这床榻上的甜言蜜语,哪有当真的?
邓公子在床榻上不是也信誓旦旦的说要为奴家赎身?
今日邓公子前来,是带了银子来赎奴家的吗?”
“你。。。我!!”
邓少华一时语塞,随即恼羞成怒道:“赤风知府邓思光是我爹,我总能筹到赎你身的银子!
今接别的客人就是你的不对。
我不怨你,不过这个点你的混账我必须要打断他的腿!”
一语言罢,邓少华一脸怨毒的看向床榻上的道岸然,手一挥:“来啊!将这狗东西的腿给本公子打折喽!”
“是!”
邓少华身后几个彪形大汉一声大喝,冲过来就要动手。
“妈的!打搅老子雅兴,老子才要打断你的狗腿!”
一声怒骂,道岸然快速坐起身子,对着唐聘芳的脸蛋狠狠亲上一口,然后将床上被子一掀一丢,顿时劈头盖脸的罩住冲过来的几个彪形大汉。
“看我佛山无影脚!”
麻利的跳下床,道岸然抬腿就踹。
一时间,几个彪形大汉被踹得人仰马翻。
“想打断老子的腿?老子先给你开个瓢!”
说着话,道岸然抄起床边的夜壶就往邓少华的脑袋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邓少华的脑袋顿时血花四溅。
与此同时,夜壶也遭受重创,粉身碎骨之际将里面的黄色液体尽数淋在邓少华的脑袋上。
“嘿嘿!事实证明,脑壳和夜壶硬碰硬,还是脑壳略胜一筹。”
嬉笑一声,道岸然穿上鞋子、捧起衣服就闪出门去。
邓少华呆立原地,傻了。。。
几秒之后,难掩的尿骚味直冲鼻腔,邓少华这才忽然如梦初醒。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给老子追!老子要将他碎尸万段!”
连本公子这词都不说了,直接开口说老子,可见此时的邓少华是多么的怒发冲冠,多么的三尸神暴跳。
简直就是一头红了眼的斗牛。
“是!”
几个彪形大汉终于从被子里挣脱出来,站起身来拔腿就追。
“给我打死他!出了事算我的!”
嘴里叫嚷着,邓少华也迈步就追:“不亲手打杀了这个混蛋,老子难消心头之恨!”
一下子人都走了,唐聘芳的闺房顿时清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