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思索道:“我记得由美小姐之前跟我说过,蓝泽小姐一年前在这个停车场引发的那场交通意外,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脚上穿了那顶厚底鞋,减少了刹车敏感度,所以才会引发那场交通意外。”
目暮警官问道:“真的有这种事吗?”
佐藤警官点点头道:“没错,在那种意外中上丧生的少年,早就离婚的父母亲,当时极力主张这场肇事原因,结果并没有遭到法官的认同,我还记得证明离婚的父亲好像叫定金...定金...”
“什么,定金!”毛利大叔瞳孔一缩,“之前那位警卫先生不就姓定金吗?”
高木警官也说道:“而且那位警卫身高好像就是在一米六左右,一米五的女子,加上厚底鞋就可以达到一米六了。”
目暮警官严肃道:“这么说凶手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姓定金的警卫,高木老弟,你们现在就赶紧去寻找定金警卫的下落。”
毛利大叔诧异道:“可是定金警卫为什么迁怒这么多人,直接去害死他儿子的女子家找不就行了。”
佐藤警官道:“大叔你忘了,当时肇事司机还没有满二十岁,地址是不可能发出来了,所以我想他来到这里当警卫就是为了等待那个人回百货公司买东西女子,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等到,于是定金警卫就将怒火牵连到所有穿厚底鞋开车的女孩身上了。”
话落,目暮警官脸阴沉到了极点,一拳锤击在面前的车上,而在这时,高木警官跑来,“警官,我已经查明了之前那个案子,定金警卫就是一年前丧生的那个少年的父亲。”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在这个停车场找到了他的车子,但他在哪还不清楚,根本没有看到他的人。”
中森青子这时问道:“小兰,你在看什么?”
毛利兰道:“我觉得好奇怪,园子怎么还没有回来?他说把东西放到车上以后,就要去洗手间方便一下。”
闻言,宫野志保瞳孔一缩,车,厚底鞋,“毛利同学,你快打电话给园子同学,快点!!”
百货公司,阴暗的楼道中,铃木园子手机响起,按下接听键道:“莫西莫西,小兰啊,我现在还在百货公司,我告诉你更夸张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刚才我不过在洗手间里多坐了一会,结果这么快就关门了。”
“咚。”
一声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铃木园子转过头,一个全身包着严严实实的男子,举起铁棍,恶狠狠的朝她砸来。
“啊——”
惨叫声爆发,铃木园子躲过铁棍,将大哥大手机砸了过去,立刻逃走,而男子的墨镜帽子伪装都被手机砸下。
毛利兰叫道:“园子,发生什么了,你说话啊!”
宫野志保吼道:“大家快去找园子,那个凶手袭击的对象现在变为园子同学了,他一定将上车那东西的园子同学当成了女司机!!”
“最好先到十楼的餐饮区,其它地方打烊了,我想园子同学应该会去那里,搭电梯离开!”
目暮警官大喝道:“高木,你去将百货公司的照明灯打开,所有人俩俩一组,一定要抓捕那名歹徒,保护园子!”
除了毛利大叔外,在场的警卫,宫野志保,中森青子,毛利兰冲进百货公司中,搭乘电梯来到十楼,寻找铃木园子。
黑暗的楼层中,由于穿着厚底鞋,铃木园子奔跑过程中不小心崴到了脚,重重的摔在地上。
定金警卫脸上没有了伪装,满脸狰狞,甚至还带着一丝兴奋,拖着铁棍走来,“你们都是一群恶魔,你们都是全部装作一副清纯模样,犯罪不眨眼的小恶魔,是恶魔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
“啊——”
铃木园子的惨叫声再度响起,还伴随着什么东西破碎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八九层的楼梯,众人集中在这里,由于十楼餐饮业没有找到,只能一层一层往下翻,高木佐藤往上翻。
毛利兰\/中森青子吼道:“园子,你听得见吗?园子!”
“不要吵,仔细听,这样会惊动犯人!”宫野志保喝道。
中森青子立刻闭嘴倾听,“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目暮警官道:“沙子,白米,不对,应该在大些。”
佐藤警官道:“会不会水族馆的那些小石子。”
毛利兰道:“宠物柜在四楼。”
“那我们就赶紧去四楼吧。”
众人走后,目暮警官还在楼道上,握着手电筒,转向楼道各楼标示牌。
五楼,珠宝贩卖区。
定金警卫的铁棍敲碎了装着珠宝的展览馆,珠宝散落一地,铃木园子就在他棍前不到几米的位置,坐在地上,满脸恐惧,眼中有着泪花。
“真抱歉,其实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但是你看到了我的脸,那就休想活了。”
定金警卫再度举起铁棍,走到铃木园子面前,道:“怪就怪在你不该看到我的脸。”
铁棍朝着脑袋狠狠砸在,关键时刻,一道壮硕的身影出现,双手护住铃木园子,用自己的脑袋挡住了这一击。
铃木园子看着目暮警官脸上留下的鲜血,颤声道:“目暮警官。”
“怎么样啊,这种感觉很好吗?我问你伤害别人你这样就会好过了吗?”
目暮警官握住铁棍,站了起来,满脸平静,好像刚才挨棍的根本不是他的脑袋,逼人的气势让定金警卫下意识呆住了,手臂肌肉下意识保持在用力状态,但依旧被目暮警官稳稳抓住。
“我了解,你也许是想用这跟铁棍对开车技术不好还穿厚底鞋的人执行正义对吧,但不幸的是这个少女只是将东西放在车上上,还没有高中毕业。”
“你这样根本不是在执行正义,为你儿子报仇,只是在迁怒罢了!你这样独断专行,玩弄人命于股掌之间,毫无意义的发泄行为罢了!”
“你到现在还不懂吗?”目暮警官将铁棍狠狠扔在地上。
定金警卫跪在地上,眼中流出泪水,一哭二跪三忏悔开始。
“我只是想让那个女孩对我儿子道歉,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将歹徒逮捕后,众人送目暮警官来到医院,结果发现目暮警官头上有一道很长的疤。
几日后,没参与案件的蒂一和柯南也来探病,就连松本警阵厅厅长也到来,并告知了目暮警官这次案件如此反常,甚至极为冲动的原因,还有这道疤的由来。
“什么,那是他过去案件留下的旧伤啊。”
松本警阵厅厅长道:“没错,目暮就是为了掩饰头上那道疤,才会无论在哪都带着那顶帽子。”
毛利大叔诧异道:“可是无论对那个刑警来说,执勤的时候负伤就跟勋章一样,根本不需要遮起来。”
“那道疤已经有二十年了,我记得那还是目暮刚当上刑警的时候,你也应该听过才对,就是连续开车,撞高中女生逃逸的那个。”
松本警阵厅长静静道:“那个案子完全是因为受到不良少女的惊吓,她一般都会看准这些高中女生,落单的时候开车撞,撞死为止,做法非常卑劣。”
“这次的案子跟这次的很想,这次是高底鞋,当年不良少女则穿着一身特定的服装,我们警方只有警告附近的高中女生不要穿这种裙子,那段时间果然没有案件发生。”
“这个时候有一个高中女生,表示她愿意负责将歹徒引诱出来,她这么做是为了自己的朋友报仇,我们自然是加以阻止,但那个女孩对警方一向很反感,根本不听我们阻止,没办法我们只能派目暮保护那名女生安全,但嫌犯杀红了眼,想将目暮和那名女生撞死。
“还好目暮记住了那名车辆的车牌号,将对方逮捕归案,但代价太大了,目暮警官头上受了重伤,而那个女孩全身受到重创,全身是血。”
“所以目暮才用那顶帽子遮住伤口,为的就是别人不询问伤的由来,回忆那段痛苦的记忆。”
毛利兰流着泪道:“所以目暮警官才会不允许佐藤警官再度以身犯险,就是为了防止悲剧再度发生。”
“拜托,那个女孩并没有死,她还成了目暮的...”
话音未落,一个头发微卷保养的比较好的中年女子走来,微笑道:“松本警阵厅长,厅长一定是来探病的对不对,你来的正好,高木和白鸟警官几分钟前离开了。”
柯南仰视中年女子的额头,发现留海以下,有着一道疤痕,回想起松本警阵厅长的话,内心喃喃道:难道说,这个人就是那个不良少女,所以目暮警官不栽帽子,不是为了回忆那道记忆,而是怕别人问他和老婆在一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