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抬起吴漾的下巴看着她,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吴家大小姐,还真是有意思啊。你这是故意折腾瞎子我了?”
吴漾看着黑瞎子眼里满是戏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你共感,但是吧。我现在就想睡个男人,所以,你要么躺下,要么出去。”
沉默了一会,黑瞎子转身离开了,吴漾丝毫不在意,低下头重新拨通电话让手下过来。
但是吧。等了半天没等到,吴漾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打电话,可是电话铃声在门外响起。
吴漾起身打开门,就看到了被黑瞎子揍趴下的手下和拿着手机靠在墙上的黑瞎子似笑非笑的样子。
“大小姐,老大是谁啊?你找的鸭子,你还是他老大?”
吴漾瞪了一眼手下一脸嫌弃的说道:“滚蛋!”
手下连忙爬起来跑了,黑瞎子笑了笑凑近吴漾低下头看着她:“你这是看上瞎子我了?给我下这么大一个套。”
吴漾冷笑一声说道:“黑瞎子,这世界不止你一个男人。”
说完吴漾转身进门就要关门,黑瞎子伸出手挡住了门,吴漾也不在意,直接走到了床边打电话:“给我找个帅的过来,要干净的。”
说完挂断电话侧过头看着黑瞎子:“你还不走?怎么着,打算学习一下?”
黑瞎子笑了笑说道:“也不是不行嘛。”
呵。
知道黑瞎子是故意的,吴漾干脆不理他了,躺在床上玩手机。
没一会有人敲门,吴漾下了床径直过去开门。
一个小奶狗看着吴漾笑的温柔:“姐姐好。我叫小白。”
“嗯。进来吧。”
小白一进来看到黑瞎子愣了愣:“姐姐,这是...”
吴漾拉着小白说道:“不用理他。跟我来。”
说着将小白拉进了浴室里,就开始扒他的衣服。小白有点害羞,因为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黑瞎子。
总觉得那个男人一直在看着他们。
“姐姐,他...”
吴漾转过身一把扯下帘子,黑瞎子坐在椅子上盯着浴室扯了扯嘴角没有动。
他就等着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可是还不到几分钟。黑瞎子坐不住了。因为他身上的感觉告诉他。吴漾来真的!
一想到他会感觉到被男人上的感觉,黑瞎子就头皮发麻。猛的起身一把推开了浴室门。
看都没看拽住了吴漾的手:“行,你赢了。让他走。我来。”
吴漾直接甩来手:“一边去。”
黑瞎子气的牙痒痒,一把将吴漾压在怀里瞪着一旁赤裸着上身的小白:“你还不走,等我送你走吗?”
小白愣了愣看了一眼吴漾,转过身捡起衣服穿好离开了。
门关上了,黑瞎子猛的低下头:“吴漾!你在做什么!”
吴漾不高兴的抬起头瞪着黑瞎子:“你已经打扰我三次好事了,事不过三。”
说完,吴漾直接亲了上去,黑瞎子身子僵了僵,随后放松下来一把将吴漾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继续吻着。
吴漾扒拉着黑瞎子的衣服,黑瞎子抬起头看着吴漾笑着问道:“怎么?你这么急?”
吴漾没好气的说道:“你说呢?你这几个月干嘛了你自已不知道吗?”
这话让黑瞎子来了兴趣:“哦?瞎子我做什么了?”
吴漾往前一探舔舐着黑瞎子的脖颈:“别废话,快点。”
黑瞎子笑了笑没说话,伸手抱起了吴漾将衣服扒了,两个人坐进了浴缸里。
说真的。
这感觉真的绝了。
双倍快乐。黑瞎子差点都扛不住,更别提吴漾了。
“嘤...”
黑瞎子身子顿了顿,不可置信的看着吴漾:“你!你是第一次?”
吴漾懒得废话,这个时候说什么话啊?黑瞎子立马不问了。嘶。要死了。
极致的让黑瞎子上头了,本来打算温柔点的,可是吴漾不温柔啊。
等到黑瞎子抱着吴漾出了浴室,躺在床上的时候,黑瞎子才发现不对劲。
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吴漾:“你这体力还挺好的啊。”
吴漾翻身趴在黑瞎子怀里说道:“黑爷,咱俩绑定了。除非你不介意我去睡别的男人。”
黑瞎子眼神一沉,嘴角微微上扬:“哦?瞎子我怎么觉得,这东西是你搞的鬼呢?”
说完就紧紧盯着吴漾的神色,可是明显吴漾也不懂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从没有过,可是我刚回来,遇到交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我甚至怀疑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黑瞎子笑了笑说道:“再想想办法吧,总不能这辈子就这样吧?瞎子我无所谓,可是大小姐你愿意吗?”
吴漾坐起来看着黑瞎子认真的打量了半天说道:“啧,还好你长得帅,不然我一定杀了你。”
黑瞎子一把将人拉进怀里笑着问道:“果然,吴家的孩子只有小三爷最单纯了。”
扒拉着黑瞎子的胸口,吴漾不以为意:“你现在后悔来得及,正好今天开荤了,以后就可以...嘶。轻一点嘛。”
黑瞎子眯了眯眼问道:“以后可以什么?”
“可以,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了啊。”
黑瞎子轻笑一声说道:“怎么?瞎子我喂不饱大小姐你吗?”
吴漾吻在黑瞎子唇上嘟囔着:“你不是不愿意吗?那我肯定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啊。只能委屈你受着吧。”
“啧。瞎子我可不喜欢被男人上,所以,大小姐要不要雇瞎子我呢?”
“打折吗?”
“打。你想打几折?”
吴漾微微一笑:“我想免费啊。”
黑瞎子笑了出来:“那瞎子我不是亏大了?”
吴漾摸着黑瞎子的腹部,语气暧昧眼神魅惑的说道:“包我满意,我就包你满意哦~”
看着吴漾的样子,黑瞎子笑了笑没说话,翻身将人压下去开始了新的一轮。
“啊!狗男人!轻...轻点!”
“别!不行啊...呜呜...”
别说吴漾爽哭了,黑瞎子也闷哼出声了。
这种双倍快乐,真是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感觉。
两个人在床上打扑克打到半夜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