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名被木叶忍者从大名府邸带到雾隐村,一路奔波,一夜没有睡好,与大名一起被带来的还有大名的家眷。
大名恍恍惚惚的,他没想到,一天前还坚如磐石的雾隐村,第二天就被木叶轻易攻破。
“白莲无能!丧权辱国!”
水之国大名怒骂道。
同时他更憎恨搞出这一个阴谋使雾隐被破的钟会。
“天生邪恶的宇智波小鬼!安敢骗我!”
水之国大名虽然没有力量,现在更是没有了体面,但是身上那种久居上位的气势还是在的。
“大名陛下,钟会求.....”
下人还没有说完,钟会就已经闯进来了。
水之国大名立马起身,心中大惊!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礼,直接闯进自已房间!
钟会冷冷看着水之国大名,此时的大名已经完全没有了体面,衣服脏兮兮,昨晚他还是和衣而睡。
“大名!”
钟会只是略微点了点头,连拱手都没有,这一个举动在大名眼里无疑是严重的挑衅!
“你突然闯进来,因为何事?”
水之国大名摆出一国之主的姿态问道。
钟会自顾自坐在一个椅子上,冷冷看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大名,宛如钟会才是那个君主。
“大名,雾隐村高层已经投降,你该如何选择?”
说着,钟会将一封投降书扔给水之国大名。
水之国大名心中气愤不已但是不敢表现出来。
“我拒绝在投降书上签字!”
水之国大名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已在投降书上签字,绝对要成罪人!随后大名将投降书推了回去。
“哦?”
钟会眉头一挑,本来他还想给这位水之国大名留最后的体面,现在看来,完全不用了!
“我现在给你一条生路!签!”
钟会的写轮眼缓缓在瞳中转动,白眼同时开启带来的威压,使水之国大名嘴角微微流出血。
钟会缓缓转动的妖异写轮眼使水之国大名腿不自觉打颤,只感觉面前的俊美少年是一个恶魔!
水之国大名犹豫片刻之后,在骨气和性命之间,他选择了性命。
颤颤巍巍拿起笔,此时的他,在写轮眼的压迫下他真的害怕,他害怕!
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怖,水之国大名额头上虚汗直流。
甚至都已经跪下了!并非他想跪而是身体控制不住!
颤颤巍巍在投降书上写下了水之国大名的名字!
钟会满意地看了看投降书。
跪在地上的大名擦了擦汗刚想站起来,就被钟会厉声打断。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跪下!”
钟会看着投降书呵斥道。
这一句话深深刺痛了这位水之国大名!
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名!代天牧民的大名!在这一刻体面全无!
在屏风后面,是大名的家人,子嗣以及妻子。
他们见到大名被如此对待,纷纷无声的痛哭起来。
大名的妻子看着自已的丈夫,被迫下跪,被那个小孩耻辱对待,大名夫人只能捂住嘴痛哭着。
而大名的儿子们,此时心中亦是悲痛不已!
昔日里,那个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挺起一片天的父亲,居然会颤颤巍巍跪倒在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大的孩子脚下!
大名的小儿子看向那位白发少年,钟会!
明明是一般大的年纪,那个少年凭什么让他最尊敬的父亲跪在地上。
难道这个世界上大名不是最厉害的人吗?
几人此时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平民见到大名的时候只是恭敬。
而平民见到忍者的时候,却是恭敬中带着恐惧!
大名只能杀你一次,而忍者却能杀你第二次!
大名能决定你这辈子,忍者不仅能决定你这辈子的命运,还能决定你下辈子命运。
钟会自然是感觉到了屏风后面的目光和哭泣声。
钟会嘴角出现一丝玩味,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是什么?
答案是:在家人面前受到耻辱!
钟会缓缓抬起脚用一只脚踩到水之国大名的肩上!
刹那间!
时间静止了!
屏风后面水之国大名的亲人全部惊了,妻子眼里只有对丈夫的心疼,孩子眼里只有无尽的气愤和怒火。
这一刻!水之国大名再也忍不住痛哭了起来!他的自尊心被摧毁了!
“奸贼!恶贼!不许你这样对待我父亲!”
突然!大名的小儿子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一边骂钟会,一边径直朝着钟会冲过来。
钟会看着这位和自已年龄差不多的少年,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
强者愤怒挥刀抽向更强者,弱者愤怒抽刀挥向更弱者。
少年一拳朝钟会面门袭来。
钟会压根不需要躲,一脚踢飞了这名朝自已冲过来的强者!
“亚郎!!”
“儿子!”
大名包括大名的家眷纷纷跑出来查看小儿子的伤势。
水之国大名此时心中只有无尽的怒火!
但是一怒之下,只是怒了一下,他不敢,他真的不敢!
钟会看见之后不屑一笑说道:“你的小儿子不想看到你受辱,勇敢站出来攻击我,而你呢?儿子被我打伤之后,只是咬牙切齿?”
说完钟会就笑着离开大名的住处。
钟会回到水影办公室之后。
看了看从木叶百里加急给自已送过来的牛奶。
“可以向世界宣布,雾隐向木叶投降的事了!”
钟会端起牛奶看了看。
日向亚楼点了点头在天台上,将大量的忍鹰朝四面八方散去。
向世界宣告,木叶的胜利!
“族长,还有一个情报,土影死了!”
日向亚楼说道。
钟会微微点了点头意料之中的事,原著中按理说,第一次忍界大战的时候各国应该全部进入二代时期。
但是目前有点偏差,木叶,砂隐,岩隐三个忍村进入了二代时期,云隐和雾隐的初代目依旧坚挺。
钟会深吸一口气,自已得加快了,此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雾隐的事传遍忍界之后。
云隐必定对木叶发动进攻!自已在边境只留下了一半的忍者,上忍几乎全被自已带走。
如果此时云隐发动进攻,木叶很难抵抗。
当然,钟会还有后手,那就是如果云隐全力攻击木叶,那自已就从雾隐出发渡海偷袭云隐村!
千手扉间那块的战斗已经快结束了。
到时候自已和千手扉间形成犄角之势。
云隐依旧会顾及这个顾及那个。
当然雾隐钟会也是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雾隐既然直接和涡之国开战了,那么必定会陷入战争泥潭。
自已手里还握着那些人的家人呢,足以让雾隐不敢轻举妄动。
钟会深知自已只带了一百多人,不可能和人数庞大的雾隐僵持。
那么该怎么以自已百人去驭动几千人呢?
别说不可能,放羊人一个人就能放十几只羊,也没有见羊想逃跑或者反抗,毕竟两脚羊也是羊。
这就得学习古人的驭民之术了。
让底层互相伤害,钟会选择让雾隐自已人对付自已人。
比如成立了宪兵队让血迹家族制约平民。
从而到达让雾隐平民对宪兵队憎恨的目的,这样,平民要想捣乱,既要对付木叶的忍者还要对付宪兵队。
钟会也考虑过雾隐如果团结起来怎么办,后来想想,不可能,自已杀几个人,雾隐就老实了。
钟会将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仔细感受着牛奶在自已舌尖上的滑动,钟会微微皱眉。
“怎么是凉的?”
“要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