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色还早,钟山拿着自已的购煤证,去了国营煤铺,买了足够一冬天用的煤球,加了点钱让煤铺送了两次。
等钟山收拾完,看着焕然一新的家,钟山感觉这一刻,自已的心才安定下来,不再是穿越过来的过客。
相比黑芝麻胡同的大院儿,这里才是他的家啊,也许这也是受到了前身的影响吧!
看着前面的鸡窝,还是没拿出来母鸡放里面做样子,因为天凉了,马上冬天了,冬天母鸡是不下蛋的……所以也就没费那事,等开春后再放两只母鸡吧。
收拾完,把门锁上,钟山又回库房那睡了最后一晚。
第二天上班,钟山把库房的钥匙还给了孙科长:“孙科长,家里都装好了,谢谢孙科长了。”
孙德民拿起钥匙看了看:“够快的啊,行,我知道了,要不也住不了几天了,再过几天卖冬储白菜了,唉,又要忙喽!”
这个年代每个人吃粮食都是限量的,去谁家随礼也都是带着粮食去,不然谁家办一次事情,几个月的粮食都用出去了,剩下的几个月怎么活啊。
国家也在提倡一切从简,不浪费,所以钟山虽然房子装修了,但还真没想要庆祝一下,因为这不光是对你自已,对前来的客人也是一种负担。
别看钟山这几天吃的挺好,每天在外面吃,就觉得别人生活也都不错,其实就算李主任家也不是每天都吃肉的,平时也就吃棒子面,大白菜,好东西都留着家里来人呢!
晚上下班后,钟山往四合院走,刚进巷子口准备进去,迎面易中海走了过来。
钟山看到易中海,首先打招呼说:“一大爷下班回来了啊!”
易中海一看是钟山:“钟山啊,可好几天没见到了,这是回来住了吗?”
俩人一边往回走,钟山一边回道:“前天才装好的,放了两天就回来住了。”
易中海看着钟山说:“有啥活你就说话,院子里年轻人也多。”
走到了门口,进了院门一看阎埠贵在他家门口站着。
“三大爷回来挺早啊。”说完回头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也没啥活了,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先回了啊。”
打开房门后,捡了几块煤球,把炉子引着,钟山按照从街道办食堂学来的蒸馒头的步骤,用酵母发好面,面发起来后,开始做馒头,放到蒸锅里蒸了起来。
第一次做虽然磕磕绊绊的,但还好,总算是做出来了。
正要吃饭,就听外面乱哄哄的,过了一会,三大爷来敲门:“钟山,在吗?”
钟山打开门:“在呢,三大爷怎么了?我听院里乱哄哄的。”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嗨,别说了,后院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傻柱家呢,正炖着鸡呢,这两家吵起来了,一会开全员大会,你也来啊。”
“行,三大爷,我马上去!”钟山一听,来精神头儿了。
这一幕熟悉啊,电视剧开头的一幕,这可太熟悉了。
近距离看戏啊,前几天每天晚上都无聊,还是回家好,刚回来就有热闹看。
钟山来到了中院,密密麻麻站了一圈人,中间一个桌子,中间坐着一大爷易中海,左边是三大爷阎埠贵,右边是二大爷刘海中。
钟山走到角落里,倚着柱子站着,等大会的开始。
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刘海中站了起来:“今天为什么召开全院大会呢?就一件事儿,许大茂他们家啊,鸡丢了一只,啊,这时候傻柱家呢,他就炖着一只鸡呢。
可能是巧合呀,可能他不是巧合,对吧,
我呢和咱们一大爷,三大爷,我们分析了一下,决定召开咱们全院大会,啊。
下面,请咱们院最受人尊敬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大会。”
说完刘海中坐了下来,一大爷易中海开口道:“别的也不说了,大家都听说了,何雨柱,和我们说实话,许大茂家丢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一瞪眼睛:“不可能是啊,我又不缺他一只鸡,我犯得着嘛我!”
许大茂急道:“傻柱,我问你,你家炖的这只鸡哪儿来的?”
何雨柱:“我买的呗我。”
二大爷接着问:“你给哪儿买的?”
何雨柱:“给菜市场啊。”
三大爷抱着膀:“那是哪个菜市场啊,东单菜市场买的啊,还是朝阳菜市场买的啊?”
何雨柱顺口回了一句:“给朝阳菜市场买的啊!”
三大爷笑着摇头问道:“你这就不对了吧,从咱们这儿去朝阳菜市场,你坐公交车,最快也得坐四十多分钟呢。还不包括买鸡杀鸡的时间呢。你们厂什么时候下班的啊?”
何雨柱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坏菜了,没想到这一茬!
二大爷这时在旁边接道:“但是,这也许啊,还是有一种可能的。什么可能呢?就是傻柱锅里这鸡啊,就不是许大茂家的。
大家这也都知道啊,傻柱他是我们红星轧钢厂,食堂的厨子,他可能是傻柱从这个厂食堂啊,偷偷的带回来的。”
听到这,何雨柱急了:“嗨二大爷,别往别处扯啊,偷他一只鸡没啥大事儿,我要是偷厂里的一只鸡,那可就是盗取公物了,就不是在这儿和你们开会了,就全厂开会了,啊,少给我扯那个!”
三大爷阎埠贵仰着头说道:“那可就要看你怎么说了,傻柱,我问你啊,你每天下班都拿一兜,兜里装的什么啊,饭盒吧,那饭盒里都是什么啊?”
一大爷一看越扯越远,越说越大,打断道:“行了大伙儿,别说那些了,厂子里的事儿咱们管不了,只说咱们大院儿里的事儿,何雨柱,我再问你一次,这许大茂他们家丢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听完,偷着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心想,得,忍了吧,要不扯到厂子里去了,事儿就大了。
“就算我偷的吧。”
一大爷:“什么叫就 算 你偷的,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偷的就不是你偷的,大家伙儿还能冤枉你吗?”
二大爷:“傻柱,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三大爷:“说话前面不要加任何修饰词语。”
何雨柱:“是。”
二大爷:“是什么啊?”
何雨柱:“是我偷的。”
二大爷:“你什么时间偷的?”
何雨柱:“昨晚上半夜两点偷的,就跟周扒皮在一个点。”
大伙儿哄堂大笑,钟山心想,这可比电视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二大爷气道:“大家伙儿可都听到了,咱们院这是出贼了啊,出大贼了啊,咱们大伙儿都说说,这应该怎么办吧。”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居然认下了,不过也没办法,总比偷厂子里的东西好吧。
于是替何雨柱解围道:“何雨柱,你最近是和许大茂闹矛盾了吗。”
何雨柱马上反应过来:“没错啊。这许大茂啊是电影放映员,平时跟厂子里别的人嘚瑟也就算了,前两天到我们食堂,到处跟人说我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淮茹也知道,你说是吧!”
秦淮茹接过话:“是啊,一大爷,这许大茂啊总是诋毁我们,这事可也得说道说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