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祁同伟要去偏远的祁家村,局长李为民说道:“同伟和李响这俩小伙子,今天可是替咱们局里做了大好事。东来,你辛苦一趟,开车去送送同伟和李响。”
于是,赵东来爽快地应道:“李局,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便开着警车出发了。
如果是转车,还得等啊等。
这样快了很多,大约 1 个半小时之后,警车驶进了祁家村。
祁家村主要的姓氏就是祁姓,村里平时很少有外人来。
一看到警车,村民们顿时紧张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是咋回事啊?咋警察都来了?”
“不会是谁犯事了吧?”
村主任祁瑞信和村支书祁瑞忠得到消息,立刻一路小跑着来到警车前。
他们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担忧,生怕是村里谁闯了大祸,警察进村抓人。
赵东来摇下车窗,笑着说道:“祁主任、祁书记,别担心,今天是好事。你们村的祁同伟替我们抓了扒手,是见义勇为的大英雄!”
村主任祁瑞信和村支书祁瑞忠一听,激动得不行,眼睛都亮了起来。
祁瑞信赶忙说道:“哎呀呀,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赵警官,您这可真是给我们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无论如何得留下来吃顿饭,让我们好好感谢感谢。”
祁瑞忠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赵警官,您可不能拒绝。咱们村虽然不富裕,但是一顿饭还是能招待得起的。”
赵东来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祁主任、祁书记,我还有工作在身,真的不能留下来。这次送同伟他们回来也是顺便,下次有机会,一定来尝尝咱们村的饭菜。”
说完,赵东来和祁同伟告别之后,开车离开了祁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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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主任祁瑞信和村支书祁瑞忠以及热心村民簇拥着祁同伟和李响到了祁同伟家。
一个不大的小院,土坯墙,破旧的瓦房。
走进屋内,简单的陈设一览无余。
祁厅长的家庭确实是寒门。
彼时,大学生还是天之骄子。
还没有出现后世,大学生一大堆,研究生漫天飞的情况。
寒门出一个大学生确实是一件难事。
祁同伟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也是第一个研究生。
这在村子里可是破天荒的大事。
祁同伟的父亲祁瑞民,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因一次交通事故留下的伤痛,他不能再从事重的体力劳动,只能在家做些简单的活计。
祁同伟的母亲田瑞丽,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同伟,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妹妹祁同慧高一在读,扎着简单的马尾辫,一脸的青涩。
“哥,你回来了。”
祁同伟望着眼前的家人,心中五味杂陈,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看到父亲祁瑞民,那些艰难的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加上记忆中的种种困苦,以及此刻的感同身受,祁同伟忍不住和父亲祁瑞民抱在一起。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爸,儿子回来了,以后咱们家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毕业参加工作以后,就能为家里分担了。儿子不会再让您和妈这么辛苦了。”
祁瑞民拍了拍祁同伟的后背,声音颤抖着说:“同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和你妈一直盼着你能有出息,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再苦再累都值得。”
田瑞丽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同伟啊,你能回来看看,我们心里就踏实多了。在外面读书不容易吧?你可得照顾好自已啊。”
祁同慧拉着祁同伟的胳膊,“哥,我在学校可努力了,以后我也要像你一样有出息,考大学,读研。”
祁同伟点点头,“小慧,你好好读书,哥相信你一定行。只要你能考上,哥供你上大学。”
村主任祁瑞信感慨地说道:“同伟这孩子从小就有志气,咱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真是咱们祁家村的骄傲啊!想当年他读书的时候,那刻苦的劲头,谁看了不佩服?”
村支书祁瑞忠不仅是村支书,还是祁家的族长。
祁家村的祠堂已存在数百年之久。
自明朝起,就开始修建了祠堂。
依照祁家村的传统,只要是祁姓族人遭遇困难,所有人都会齐心协力帮忙。
正是因为这个传统,村民们才会不计个人得失,纷纷资助祁同伟读大学。
从某种程度来讲,剧中的祁厅长为了村民或者亲戚的事情,敢于冒着违法违规的风险去平事,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受到这种传统思想的影响。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亲戚村民凡是能安排的工作,祁厅长都给安排了。
甚至恨不得让村里的野狗当警犬。
村里的烧火棍变成警棍。
穿越成祁同伟,村民的恩情必须报,但是必须讲究方式方法。
同样的错误不能再犯。
祁同伟介绍了同学李响之后,感慨道:
“谢谢主任,谢谢书记,谢谢大伙。我祁同伟不会忘了全村父老的恩情。”
他上大学的时候,全村大部分人家都出了钱,多到几百,少到几块钱,还有送鸡蛋的乡亲。
母亲田瑞丽还专门记了账本。
这一笔笔的情,都记在心里。
这时,村支书祁瑞忠说道:“同伟啊,你能有今天,是你自已努力的结果。咱们村就指着你给带个好头,让更多的孩子能走出去。”
村主任祁瑞信接着说:“就是就是,以后咱们村也能跟着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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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男人围坐在一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热烈起来。
村支书祁瑞忠夹了口菜,滋溜一口酒下肚,问道:“祁同伟和李响啊,你们毕业后会去啥地方?”
他打了个酒嗝接着说:“我心里想啊,你们是大学生还是研究生,那肯定是要当官的。”
想起梁璐这个幺蛾子,祁同伟不知如何回答,面露难色,端起酒杯闷了一口。
李响看出了祁同伟的为难之处,喝了一口酒,“同伟一直是学生干部,曾经是学生会主席、研究生会主席,成绩是我们研究生中的第一名,毕业肯定是分配到政法系统。”
村主任祁瑞信抿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说:“好,只要是当官就行。来,走一个!”
说着,众人端起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祁同伟放下酒杯,深吸一口气抛出一个不成熟的理论:“一个人想当官必须清清白白,不贪不占。如果是贪官,早晚得出事。想踏踏实实做个清官,背后必须有一个家族的支持。如果没有,早晚得出事。我准备去沪市找个赚钱的机会。”
闻言,李响有些震惊,“伟哥,这个观点我从来没有想过,对错与否,我不知道。不过,你去我们沪市到底想干什么?”
祁同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李响,我认为短期股市有大机会,我必须去。有些机会一辈子可能仅且只有一次。只是,我现在还缺少本金。”
祁同伟回村就是想找点资金,他想着有赚钱的机会也得让村民获利。
带着村民赚钱致富或许才是实实在在的好事。
祁瑞忠和祁瑞信听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摇了摇头,又各自闷头喝了口酒。
彼时,县里连证券公司营业部都没有,村民对股票更是闻所未闻。
他们听得那叫一个云里雾里,只觉一个头八个大。
祁瑞忠忍不住问李响:“李响啊,你是沪市人,炒股到底能不能赚钱?”
李响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说道:“叔,炒股这事儿能赚钱,但也能亏钱。炒股就跟打牌似的,有输有赢,全凭本事和运气。”
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
祁同伟心里太清楚了,股市里赚的钱都是别人亏的钱。
大家都在一个锅里搅和,有亏的自然就有赚的。
人还在,钱可能没了。
后世,一些股民最悲催的结局就是:炒股亏了,钱没了,家散了,甚至人也没了。
【作者的话:股市有风险,炒股需谨慎。希望各位读者朋友勿盲目跟风,一切顺利。新书上架,求书架,求书评,求关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