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河听到易中海的话后,看着易中海满脸真诚的样子。
真诚,在这只老狐狸脸上看到还真不容易啊。
不过他怎么突然说这番话?
“嗨,一大爷,这您就放心吧,我跟柱哥现在就跟亲兄弟一样,没那么多说道。”
出大门后,易中海就没再说什么,和王建华他们会合,一起上班。
一路上王山河都在想易中海的反常,还是那番话,这是何雨柱招了?把他出主意的事说了?
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看样子何雨柱还挺着急的,既然易中海知道了,以后的事就用不上王山河操心了。
人家可比他还要阴,架子己经架出来了,只要易中海再出力帮何雨柱,贾张氏回不来。
其实出这个主意,对王山河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到最后得到好处最大的,就是易中海了,再往下排是秦淮茹和聋老太太。
反而他们出主意的三个人得到的好处最少,但没办法,在贾张氏面前,其他的好处都可以不要,只要别看到她就好。
王山河也不算白费劲,最起码贾张氏是回不来了,而且看样子,得到了易中海的一个人情,也算不错。
晚上,己经己经商量好的秦淮茹,下班回家后,早早的就让贾张氏回去了,晚上有重要的事,不能让贾张氏给破坏了。
至于什么事呢,何雨柱请客吃饭,认干亲,也许易中海会暗中掏钱,但是请客的人,必须是何雨柱。
请的人不少,除了聋老太太和中院这几家外,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管事大爷是一定要请的。
而这一次,又多了两个人。
许大茂和王山河这两个小辈。
王山河可以理解,毕竟是院里官最大的,请他说得过去,何雨柱请客,请了许大茂,这事要是放在几年前,想都不敢想。
但是这俩人还真躲不过去,不说他俩关系己经不一样了,就拿今天这个事,没有王山河和许大茂,还真不一定能促成这件事。
易中海心里高兴,甚至都没让人拿粮食,也没收粮票,他都给何雨柱补了。
心里高兴,好好的庆祝一下。
中院,易中海家里。
原本在后院聋老太太家比较好,毕竟她辈分最高,但是老太太喜静,这帮人吃完饭喝完酒还要收拾,时间太长了,就在易中海家。
家里十分热闹,认的干亲也多。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和何雨柱;
易中海两口子和何雨柱,和贾家三个小的;
别的仪式可惜没有,但是小辈的给长辈磕个头,改个口总要有吧。
你给我磕,我给她磕的,磕着罗圈头,这么一磕,就是老半天。
而王山河许大茂和另外的两个大爷就在一旁看热闹。
也挺好,过年看磕头给钱,现在白看。
从今往后,中院绑定的就更深了。
好处坏处都有,坏处嘛,养老集团的人数众多,整个中院加上聋老太太,以后的话语权会更强。
但如果没有这场认亲也是一样,怎么他们都是一伙的,而且目前,王山河和何雨柱,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都不错。
和秦淮茹也还正常,没太好,但也不差。
而关系不好的,就属聋老太太和贾张氏了,但贾张氏看样子是回不来了,就一个聋老太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双方没有过实质性的交恶。
最主要的,王山河是副科长,还能管到何雨柱。
聋老太太是聪明人,不会给他大孙子找麻烦,所以哪怕心里不待见王山河,也只会背后说两句痛快痛快嘴,当面还得装作是一个慈祥老太太。
总之,问题不大。
而好处呢?非常的显而易见。
贾家,秦淮茹这一大家子这个拖油瓶,定时炸弹,以后有什么事就和院里其他人没有关系了。
虽然最近看起来还行,挺正常的,秦淮茹正常上班,棒梗给人的感觉也变好多了,贾张氏还回不来院里,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那么容易呢?再加上一个吸血鬼恶婆婆,难的在后面呢,只是以后,再难,都找不到院里其他人了,也轮不到别人救济。
人家有自己家人,以后就和一大爷,和老何家绑在一起了。
从一大爷家出来时,王山河眼神扫到秦京茹眼巴巴的看着她。
对于工作的事,王山河之前并没有给她答复,现在她是越来越着急。
也幸好她心里还有点数,在屋里的时候没表现出来,控制了一下,看外面没人才来了这么一出,不然这要是被人冤枉了,你说冤不冤啊。
王山河看了看,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有点热多了,当然,刘海中还好,真正喝多的时许大茂,此刻正一边往外走,一边搂着刘海中不知道说些什么酒话。
看到没人注意这里,王山河快走了两步。
“放心吧,不能让你回秦家村,好了回屋吧。”
虽然没说做什么,但也算是一个回复了,秦京茹心心念念的事终于有了答复,顿时眼圈红了起来。
而王山河呢?
这事弄的,就像自己做了什么一样,可关键他什么都没做啊,自从秦京茹来院里看孩子后,真正两个人单独见面都比较少。
说起来,最亲密的举动,就是之前下乡采购,秦京茹给他端过洗脚水。
而且那时候秦京茹还是个小孩。
不过这丫头确实不错,又笨又聪明的,可惜了。
算了,于莉还怀着孕呢,想这么多干嘛,给她在食堂安排好了,也算对得起那一盆洗脚水了。
接下来几天,贾张氏依然每天的来院里在孙子孙女面前刷存在感。
虽然对于两个孙女不喜欢,但为了能回院里,贾张氏的脸上硬挤出了在她自己认为慈祥的笑容。
而秦淮茹家里谁也没说认干亲的事,就连棒梗都被叮嘱了,不要对奶奶说。
只等着贾张氏坦白那一刻,首接说出来,然后趁着她蒙圈的时候,首接定下来。
所以,贾张氏虽然感觉到院子里的气氛不对,家里的日子也突然好过了许多,粮食都多了,但也没多想,只是回来的意愿更加的急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