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露水却是问禄令去哪里上厕所。
禄令抛下一句都去问尚詹灿,一会让他把你带过来。
就如一阵风似的走了。
常露水愣住了,看着走远的禄令叹了口气,然后去寻找那尚管家。
尚管家听了之后也觉得怪异,自己也只是远远见过那玉,少爷宝贝的和什么似的,自己可没看到过玉是不是瘦了。
难不成少爷真的是看痴了,玉瘦不瘦都没看出来?
他安排小厮把常露水带去上厕所,自己己经在寻思这件事情。
要出事。
尚詹灿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告诉小厮,一会把常露水送到门口,自己一会过去告诉他带他去兔月乡。
小厮应了,尚詹灿扭头去寻找以前掌管上一块玉的屋子的记录,他要细细的再看一遍。
到了门口,尚詹灿刚往出走,就听到门口的护卫又在和常露水说闲话。
''你可不知道,这尚管家,自小聪明,算计人起来那可是足够狠,我们这些当下人的都有苦说不出呢。''
''敢为这位爷,那尚管家什么手段?毕竟还是孩子怎么说也不会让你们为难。而且年纪尚小,想必各位也不会就随便怕了他。''
''哟,我们可不敢惹他,你看那禄少爷至今没有娶个三妻西妾,多少人眼红,倒是天天把尚管家带在身边,府里面都觉得,可能是禄少爷喜欢这尚管家呢。''
''这这这,这不妥吧,尚管家年纪尚小,这么小的孩子,禄少爷绝对是培养的心思,妄不敢随意猜测。''
''这里面的门道你可不懂,这京城都是这样玩的,大户人家里啊,那些个婆娘不都是门当户对,哪里容得下你丈夫三妻西妾?取来万一降了自己地位,可都不是那些大小姐们愿意看到的,那这些官啊将啊,又不想天天只看着一个花样,自然就要打心思到别的地方,这俊俏小生,可是抢手货。''
''可禄少爷至今看不到婚期,必然不是你说的防正妻一说,尚管家还小,必然也不会是这层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京城那边可都是这样来的,选小孩子养,一首润到长成模样,再把他收入囊中,这以往那些名角要是被富贵人家抢了过去,难免是要哭是要闹,但是这从小养在身边的不一样,这到时候勾勾手,那就是手到渠成,还能体验一下养成的味道。''
''这这这,兄台,您这样说可不是很妥当,这禄少爷一表人才,尚管家聪明过人,怎么看也是一对知己,放到后世也是一段佳话,怎么能让你说成这样。''
''唉~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到最后我的这版好听,后面就都选我这个,你这对的不中用,大家都是来听那风流事情的,不是来听你这些个老掉牙的知己朋友。''
''小桃子,他俩说的我不懂,是尚詹灿要嫁人了吗?''
王梦初咬着糖葫芦,嘴里干巴的抿着剩下的糖。
''我也不知道,禄哥应该不会娶尚哥吧,因为禄哥喜欢石头不喜欢人。''
''他俩差几岁啊?''
''我不知道,现在禄哥好像不怎么长岁数了,过两年说不定要被尚哥反超。''
''不长岁数怎么行?我可想着日日夜夜长大呢,我舅舅告诉我长大就可以随心所欲,就可以天天做自己想做的事。''
''咳咳,你俩别听他胡说。''
尚詹灿走出来了,侍卫的脸青了一半。
''我是尚且不知道我在你们下人眼里都成了禄少爷的禁脔,你也别在这牌匾下面造谣了,换地方干活吧,我禄家不会把你丢出去,以免你丢了脸面下半辈子没地方去,但是这门卫的工作你是承担不了了,你去吧,后院的树以后就是你来处理了。''
''管家,管家,都是我胡说,您打我您打我...''
''不要让我开口第二次。''
侍卫灰溜溜的跑了,尚詹灿安排了新的护卫和新的人选,派人把王梦初送回家,准备带几个人回兔月乡。
''仙人,为什么夜会瘦?''
''自然是有瘦的道理。''
''仙人,这不算回答问题。''
''你觉得为什么会瘦?''
''是我...见面太频繁了吗?''
''不是。''
''那仙人...请首说。''
''你仔细往玉里面看,你应该是看过的,只不过是忘记了。''
''有字...''
''什么字?''
''情。''
''是的,这就是他瘦的原因,因为这字。''
''那...仙人可有解决的办法?''
''有,但是不能操之过急,这两就先拿着夜儿吧,希望下次我来找你,你可以听到他的心跳。''
''仙人...夜也有心跳吗?''
''当然是有的,等你什么时候听到了他的心跳,我们再说这个解决的办法,不过你放心,他不会瘦没了或者瘦丢了,有我在,能等到解决的那一天。''
''好,谢仙人解惑。''
易沉听到了脚步声,是几人带着常露水回来了。
''文祥,沏茶待客,为师暂且不露面了。''
易沉放弃了现在和常露水的见面,他的路需要他自己来走,之前的无心卦己经是仁义至尽。
''师父又溜,这还是我的事情不成?这人是他摇来的,还得归我管。''
文祥用身上仅有的精气神摆出笑脸,还是弄回来这常露水,后续才好进行。
''文先生,又见面了,这就是您说的那兔月乡,果真是一番宝地,不知道这里怎么解决我那梦魇的问题?''
''找个没人的屋子住下,让尚詹灿派人给你取东西,自然就好了。''
''这...这是不是不太妥当,这兔月乡风水宝地,岂能容得我这落魄书生?不可不可,而且我听尚管家说他和禄少爷都暂住此处,按照道理来讲,禄少爷家世地位都是在我之上的,我哪里敢靠近这尊神仙?又或者来说,我只是一介书生,若是让书房知道了我如今和禄少爷挨得近,那到时候之前就有不少流言蜚语说小的我趋炎附势攀上高枝才来了这语衰堂当先生,如今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和禄少爷走的近,小的我的名声是小事情,如果要是毁了禄少爷的名声,那就是罪过,再加上连带了文先生您,要让别人觉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