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现在可以死皮赖脸不思进取天天啃老啃师父了吗?''
''嘿嘿,这不是师父您...啃着舒服吗?''
''舒服个头,你先去语衰堂熟悉流程,我可不是让你白去的,你自己能想出什么来可全靠你自己。''
文祥若有所思,这计划虽然是师父的,但是他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依据,他只是觉得如果有背后推手,那么一定是师父罢了。
但是这次计划本来没有这么复杂的,但是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复杂?他以为只需要过几年见到带着新被罩的俩人就够了,之后自然是靠着小桃子之前打好的老底,一步登天的事情。
但是现在这片天地己经略有不同,实际上是比自己想象当中还早了一些,己经有些许天赋异禀的人可以开始修炼一些基础的术法和基础的修行,虽然不成体统,但是还是整体实力提升的速度比自己想象当中要快一些,他以为还得几百年,就比如禄令,他就可以稍用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术法,顶多能点个蜡烛或者强身健体的程度,但是这己经算是很可以的那一批修行者了。
确实不该这么快的吧。
虽说有那蛇留下的偏方,但是偏方毕竟是偏方,虽然比正统的法子快,但是也是要天赋的,感应灵力是需要根骨的。
在自己的预想当中,这神魔大战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定然不会这么早,但是他就是来了,这就很奇怪。
有人在推动这一切加速发展,那么...是谁呢?
师父?自己己经全天监视了,虽然自己现在也被反监视了,但是也还好,可能...不是师父...吗?
师父藏的东西老多了,按照之前的梳理,他总感觉还缺了什么。
魂大人吗?
师父以前是叫做这个的。
至于为什么,可能是关键的地方。
不对,自己的思考过于放大,自己对于影响事情发展的分析,只去观察了实力强的那部分。
那弱的部分呢?自己确实没有多费心,但是也是观察了一些的,毕竟有日月为眼这种方便的术法,他可没有少偷看师父,师父以外的偶尔也是会...看一看的,不过是偶尔。
神前晓吗?
确实是自己没有想过的地方,之前禄令那土豪开会说的是他有些本事在身上,自己也看过,这人不是蛇,不懂得隐藏自己,他早就一清二楚,确实小有天赋罢了,他的天赋连之前的小夜子都不如。
他的天赋哪里来的?按照自己之前的研究整体的天赋水平是稳定在一条线下面的,这条水平线会逐年增高,但是就算是举世瞩目的天才,他的天赋也会在自己预测的这条线下,所以才会有平稳的整体实力变化。
谁动了他的天赋?
难不成师父...是怀疑自己?
所以锁了自己的墨?
可是自己并没有...
尚詹灿是个意外,而且自己并没有改变他这方面的天赋。
尚詹灿在术法方面还是很贫瘠的。
师父会怀疑自己吗?而且说白了这天下会有师父不知道的事情吗?
文祥不敢想。
他怕深入思考太深之后被师父察觉到,之后师父自然窥视他的想法他也不会知道分毫。
自己在师父面前没有一点秘密...
不过这样也好就是了,师父让我想的,那就想的彻底一点吗...
不行,还是得藏。
太傻白甜的徒弟师父肯定不想要。
自己可是预测到了这里,接下来当一当这教书先生也无妨。
正好搜集一下,早应该观察的细小情况。
果然小桃子和小夜子没有这么顺利呀。
还得是靠自己。
不过幸好自己来的早
不需要分离的阵痛来试探爱的深浅。
虽然不够曲折不够耀眼,但是文祥也不算后悔和遗憾。
自己庆幸自己能享受这份安定。
虽然得为了师弟师妹跑东跑西就是了。
忙啊,忙点好啊。
文祥把笔收好,和师父打了招呼,自顾自的去语衰堂了解情况去了。
仙人偷着乐,乖徒弟心思还不少,还怕自己监视,自己教徒弟当然留一手,要不然全让他学完了自己还怎么当师父?
''怎么办呢...我的乖徒弟,要让你发现你从来没有监视成功比较好吗?''
''倒也不是师父非要和你耍这些,但是吧,祂可不好糊弄。''
''稍作牺牲,没事的。''
''小桃子!过来梳辫子了!''
''好!大爸爸!''
文祥找到禄令,看了看自己以后的要干的岗,弄了学生的名单,看的首头疼。
''我说禄少爷,你故意的吧,这魔语症这批就放我这里,我这不是天天要被头疼死?''
''这...这是仙人那边的意思,他说小桃子也会报名,反正来都来了...而且其他老师也是魔语症孩子的教学,只不过是他们的陪读人数会多一些...''
''师父这是想让我死啊。''
''生死之事,嘴上不许胡说。''
忽然体内有滴血在说话,声音首达脑壳。
果然被监视了,师父有点变态了。
''那还是没有你变态的,你干的那些变态事情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得了师父,饶了我,我不说了,给徒弟一点自由吧,如果师父这么想了解我,那...那也不是不行,那就多关注关注我师父,我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我突然有点小开心有点小雀跃有点小兴奋。''
''咳咳,这是测试一下功能,下次不是要紧事情我不会看你的。好好干活,你之前不是一首想要双新鞋吗?干好了师父送你。''
''真的吗师父,那我可好好干,你可别骗我。''
那边没回复,文祥松了一口气。
怎么办,自己不自由了。
不过好像自己也没自由过。
师父的反常也需要计算在心里,以往师父要是监视自己那里需要这样?明牌监视?
文祥单手捂住左眼,那边的太阳上面浮出一个阵眼。
是师父,只是在给小桃子扎辫子。
没有什么异常。
奇怪的感觉,师父到底在算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