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茶壶里的水都被姬思瑜灌到萧元琛的嘴里后,她掐着萧元琛的脖子,对着他大喊道:“王八蛋,给我道歉!”
“说对不起,给我道歉!”
萧元琛解开自已的穴道,同时将跪坐在自已身上的姬思瑜掀翻在旁。
但解开穴道的那一刻萧元琛便后悔了。
之前堵住的催情香与刚刚被姬思瑜灌进嘴里的合欢冲击,血色瞬间占据他的双眸。
而姬思瑜在看到萧元琛那双血色的眸子时理智瞬间回笼,脑子只剩下“闯祸了”。
闯祸的姬思瑜哪儿还敢留在原地,两腿一抬就是跑。
虽然都是死,但是晚死总比早死好,她可不想和萧元琛死在一起,更不想让人误会两人殉情。
结果她腿迈出去还没有两步,便被人拦腰腾空抱起,随即砸入一个硬实的胸膛。
姬思瑜疼得闷哼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挣扎想要起身,却被强势的冷香包围,视线被血色的眸子占据,呼吸被侵占,身上的珠子一颗颗滚落,清脆的声音撩拨着两人本就紧绷的心弦。
姬思瑜如同一条上岸的鱼,任人宰割。
就在姬思瑜觉得自已可能要死在这张榻上的时候,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中的某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就像是一个机器人的开关被关,姬思瑜睁开眼睛,一滴灼热的汗水落在她的眼睑。
骨节响动的声音出现在姬思瑜的耳边,她想抬手揉搓一下自已的眼皮,可是双手手腕被萧元琛一只手固定在头顶。
“帮我。”
沙哑的声音从姬思瑜的上面传来。
接着,压迫感消失,被束缚的双手得到自由。
浑身酸软的姬思瑜起身,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门口。
“逃,就杀了你。”
姬思瑜裹紧自已被撕烂的上衣,双手止不住的抖。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觉得自已的人生第一次要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
姬思瑜看着自已身上狼狈的模样,也差不多了。
萧元琛看着那道瘦弱却倔强的背影,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已有一天竟然会栽到她手上。
姬思瑜转身,萧元琛看着眼前的艳色不自觉的垂眸。
而姬思瑜看着眼前几乎衣衫全褪的萧元琛,也不自在的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
萧元琛拳头攥起,抬头看着姬思瑜沉声道:“你说的闺房之乐。”
姬思瑜燥热的心愣了一下,随即脸颊一下子爆红。
他怎么会知道自已曾经在永昌侯府的胡言乱语!
萧元琛倚靠在墙边,看着姬思瑜脸上的慌乱抬眸,继而轻笑。
“过来。”
……
春花秋月看着日头越来越高,又越来越偏。
心也从一开始的从容变得焦躁不已。
他们主子不过是去陪太后娘娘吃个饭,聊个天,怎么会到如今这个时间都没有踪影。
“你们是成王府大夫人的丫鬟吧。”
一个小宫女看着站在廊下不安的春花秋月道。
“是。”
秋月在那小宫女说话的时候凑上前去。
“这个给你。”
小宫女的怀中是两身衣裳,一男一女。
秋月的眼皮在看到这两身衣裳的时候不自在地跳了两下。
“还请您指点一二。”
秋月并没有因为眼前的小宫女年纪小而看不起她亦或者是言语怠慢,反而格外尊重。
小宫女似乎十分享用秋月的态度。
她对秋月解释道:“李嬷嬷让我拿来给你的,说让我带你们去偏殿小佛堂给大夫人。”
秋月心中的猜测得到验证后,脸色唰得一下惨白。
难不成是太后娘娘和陛下觉得主子迟迟怀不上身孕,所以故意把人弄到宫里来借种吗?
她的小姐,她……
小宫女看着脸色煞白的秋月道:“这边走。”
……
小佛堂的门被打开时,倚靠在墙边的萧元琛睁开眼睛,将旁边厚重的纱帘掩盖在自已身上,包括那个躺在自已身上亲密无间的人。
“主子?”
春花秋月闻着空气中难以言喻的味道,颤抖着声音呼唤姬思瑜。
只是当她们来到内室看到榻上冷冷地望着他们的萧元琛时,还是一下子腿软跪在了地上。
“衣服放下,你们出去。”
听到萧元琛的声音,春花秋月抖动的更厉害了。
虽如此,她们还是听从萧元琛的声音,将怀里的衣服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接着面对着室内退了出去。
听到门再次被关上后,萧元琛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想将身上的人掀下去,却突然想到自已途中再次封锁了自已的穴位。
不止如此,某处再次有了抬头的意思。
萧元琛喉咙微动,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
既然他们这么想要一个成王府和永昌侯府的孩子,那他就成全他们。
萧元琛换好衣服走出来时,春花秋月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内室。
直到萧元琛走向院子,春花秋月才奔向内室。
再接着,惊呼声和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响起。
“主子?”
“主子。”
姬思瑜身上的衣服被换好,但是人依旧没有要清醒的意思。
春花红着眼眶看向秋月,“怎,怎么办?”
秋月攥着拳头,“我去叫太……”
秋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应该离开的萧元琛再次出现。
春花秋月下意识挡在姬思瑜的身前,但……
“让开。”
秋月先顶不住压力让开,只有春花执拗地挡在原地。
萧元琛看都没看她,直接越过春花上前将昏睡的姬思瑜抱在怀里。
“回府。”
听到这两个字,春花秋月紧绷的心才彻底放松下来。
……
初中毕业的那个夏天真的太热了,可这么热的天气里,姬思瑜还是要参加体育考试。
800米,听着长,跑起来更长。
不仅长,还要命。
姬思瑜清清楚楚地记得,跑完800的第二天早上,她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不对,更像是被车碾了。
可为什么她的手和手腕也这么酸疼,难不成体育考试里还有拔河这一项目吗?
好累,好疼,好热,好渴,不能把空调打开吗?
姬思瑜强忍心中的燥火睁开眼睛,入目处是坐在斜前方椅子上一个身穿月白色云纹长袍的俊美绝色男子。
姬思瑜定睛看清那人是谁后,只觉得身上疼的更厉害了。
而当她看到萧元琛手里把玩的木盒,瞳孔微张,吓得呼吸都要停滞。
情蛊……怎么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