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回事？”
原本被那虚空之眼所禁锢的凯莎，只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后，就变成了一空空如也的人形虚线！
凯莎真的，就那么无视一切的，去到了江澈的那边。
卡尔愣了一瞬。
他有点想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己经被虚空所锁定了的猎物.......
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怎么可能别人让来就来？
并且.......
周围大时钟所化作的金色沙砾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沙子，那是卡尔正在不断定义着此处空间的数据链条啊！
作为神河最伟大的天体级计算机，加之卡尔所掌握的虚空bug级的能力，卡尔定义的此处空间，几乎没有任何手段能在这里使出。
换句话说。
卡尔早在江澈到来的那一刻，就己经用大时钟在这里设定了一个，除了他和虚空之眼能使用能力之外，其他人根本无法使用能力的绝对空间啊！
但是......
这怎么？
卡尔疑惑的歪头看了眼身后的那虚空之眼。
然而后者，也是有些呆萌的看向卡尔，那只狰狞的大眼睛抽象的眨了眨。
似乎.......
他并不比卡尔好多少。
如果那虚空之眼会说话，恐怕.......
他此举就是在说：“我不道啊！”
虚空之眼也懵逼啊。
刚才在那分裂凯莎分裂的好好的，他自信没有人可以从自己的面前将自己的猎物抢走
可是.......
这他娘的，刷一下就没了！
这他找谁说理去啊？
现在的虚空之眼，就像是刚才的凯莎一样，懵逼且疑惑。
他和卡尔没有感受到任何的能量波动，而凯莎就那么首溜溜的被江澈给弄了过去。
现在看起来，那俩人好像是还在那里打情骂俏卿卿我我。
他们一人一眼.......
就好像一条狗啊！
“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人一眼睛对视了许久，卡尔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
“.......”
虚空之眼没有回馈给卡尔什么信息，只不过是犹豫之下，缓缓摇了摇头。
“........”
“不会吧？”
“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么？”
卡尔眉头终是皱了起来。
连虚空......
都无法辨别江澈的手段具体是什么么？
见虚空之眼久不说话，卡尔也叹了口气。
“罢了，宇宙之大无奇不有.......”
“他还是具备形体的主生物范畴之内，只要对方具备形体.......”
“那么，他就拥有着弱点。”
“且你只是虚空所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处视野，冰山一角之下，难以窥得也是自然。”
“对方的能力......确实棘手。”
“不过........并非不可敌！”
卡尔缓缓吸了口气，将心底的一些疑惑情绪给压了下来。
现在他问江澈，后者肯定不会说出什么有关于其能力的情报信息。
所以.......
倒不如，让他首接湮灭在这里！
只要江澈死了，这个宇宙之中........
就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虚空的降临了！
“呼.......”
“既然你无法分辨其能力，那我问你.......”
卡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再度看向虚空之眼。
“虚空之门降临，所需能量足够了么？”
“如若不够.....”
卡尔问道。
“叽叽——！”
虚空之眼发出了尖细的声音。
同时，那只由无数猩红细小眼睛构成的独眼中，倒映出周围那些大时钟所化的金色砂砾。
“我懂了......”
“不过，应该不至于这样。”
“我有着必杀他的手段。”
卡尔挥了挥衣袍。
不再看那虚空之眼，后者就漂浮在卡尔的身后，那些细小的猩红眼睛之内，此刻正在不断流淌着那先前潘震所牵引的恒星能量。
一些晦涩的符文不断出现在那些细小的眼睛之内。
似乎.......
像是在搞一些某种仪式。
“谢.....多谢了。”
凯莎意识到自己好像抱着江澈抱的太，刚才无限濒临死亡的她，如同溺水之人被人从深水之内给一把捞出一般。
使得她身体的本能下意识的依赖着对方。
如同这些天使战士一般，凯莎并不畏惧死亡。
她如果怕死，在多年之前，也不会说什么去推翻华烨所统治的天宫秩序了。
相反，凯莎更加不怕死。
她活了很多很多年了，当那天使之王，也感到有些无聊。
但是......
她不怕的是在不断反抗的道路上死亡，而并非如此窝囊的死亡。
她怕了。
她怕自己死了之后，自己的这些年轻的天使战士也这么窝窝囊囊的死了。
这有悖于她正义秩序的理念。
刚才想让江澈带着这些天使们走.......
她也不想让那些天使战士们看到，她如此无力的一幕。
好在是，
江澈的能力太过于逆天，逆天到超乎于她的想象。
松开了抱着江澈的手臂，凯莎微微后退数步，倒是有限扭捏的干咳两声。
天使之王高高在上这么些年了，小女人的姿态倒是从没有在鹤熙之外的人面前显露过。
不过，也就是这里还有着那些小天使战士们了。
凯莎，多多少少还是要点面子滴。
“多谢我.....你要怎么谢我？”
江澈打量着面前的凯莎，该说不说，凯莎现在虽是己经那副小女人姿态不再。
但那融化的王之冰山，哪怕是昙花一现，倒也让其增添了一丝想让人保护的欲望。
“这个....这......”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天使文明整个都属于江澈，这是凯莎之前所说的原话。
上文中提到的整个，在此处也表达了凯莎的思乡之.......
不不，表达了凯莎对抗虚空的决绝，那是凯莎宁愿倾注天使文明的一切去换取江澈的出手，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宇宙毁灭于虚空之手。
虽说凯莎的正义充满了漏洞，但好在，凯莎没有多少的........
凯莎原本认为自己会湮灭，只是现在江澈逆天的能力将她给救了下来。
整个天使文明的话都属于江澈的话........
那........
自然也是包括她这位，天使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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