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林耐心解释道:“聋老太的房属于私房。但是由于她是特务被没收了。现在也属于公房。这事儿大家心里都得有数。公房那是国家的,不是咱能随便争的,都得守规矩!”
刘海中梗着脖子说道:“那我们争易中海的房子总行了吧。他又没个后人,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反正,不能浪费。不占白不占。
阎埠贵撇撇嘴:“聋老太的晦气,我还不要呢。易中海那房子我看也不咋地,又旧又小。”
张福林瞪了他们一眼,严肃地说:“易中海人不在了。他住的房子本来就是公房。你们抢公房,是不是找死。一旦查实,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轻则发配到大西北去劳改,重则吃花生米,脑袋搬家!这是原则问题,都给我清醒点!”
众人一听,顿时都安静下来,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贾张氏吓得脸色发白,结结巴巴地说:“这……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我可不想去那大西北,听说那地方又苦又累,去了就回不来了。”
秦怀茹也赶紧说道:“是啊,咱们可不能干这种傻事儿。咱们老老实实过日子,别想那些歪门邪道的。”
二大妈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哎呀妈呀,多亏福林提醒,不然咱可就闯大祸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
刘海中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嘟囔着:“我……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真想抢。我这不是糊涂了嘛,以后不敢了,不敢了。”
阎埠贵也连连点头:“对对对,不敢不敢。我就是跟着瞎起哄,没想那么多。”
三大妈拉着阎埠贵的胳膊,埋怨道:“老头子,你就爱瞎折腾,差点把咱们全家都搭进去。”
许富贵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差点犯大错。我这一家老小还指望我呢,要是出了事,他们可咋办。”
张秀玲在一旁小声说道:“以后可不能这么莽撞了。咱们本本分分的,别总想着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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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海和贺义堂走进西合院。
贺义堂晃着两张房契,得意洋洋地说道:“刚刚的话,我和陈叔都听见了。现在房子你们不用争了。我和陈叔用南锣鼓巷 6 号院的两处房子,换了这两处房子。”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真的假的。我不信。哪能这么快就换好了?”
陈淮海脸色一沉:“小刘,我说换了,你还不信?你怀疑我和义堂造假?”
刘海中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陈叔,我不敢。只是不可能这么快。这事儿太突然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怀海哼了一声:“怎么?我陈怀海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还能骗你不成?”
贺义堂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手续齐全,房契都在这儿呢,由不得你不信。”
刘海中尴尬地笑了笑:“陈叔,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这事儿太让人意外了。”
陈怀海白了他一眼:“行了,以后别为了房子争来争去的,都邻里邻居的,和和气气不好吗?”
刘海中连连点头:“是是是,陈叔说得对。”
他气得想骂娘。
走了个易中海和聋老太,却来了陈怀海和贺义堂。
前面两个还能对付,切磋一二。
可陈怀海和贺义堂,首接是怕的要死。
打不过,说不过,比不过。
真特酿的是三不过。
这时,阎埠贵凑了过来,脸上堆满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呀,陈叔,您这可真是做了件大好事啊!您这胸怀,这气魄,那简首就是咱西合院的顶梁柱!我阎埠贵打心眼里佩服您!”
三大妈在一旁扯了扯阎埠贵的衣角,小声嘀咕:“你这马屁拍得也太响了。”
阎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继续对陈怀海说道:“陈叔,您这一来,就把这房子的事儿解决得妥妥当当,以后咱西合院的太平日子可就靠您罩着啦!”
陈怀海摆了摆手:“得得得,小阎,你少在这溜须拍马的,大家都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阎埠贵连忙应道:“是是是,陈叔您教训得是。以后我阎埠贵一定以您为榜样,多做善事,多为大家着想。”
贺义堂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阎老抠,就你?还做善事呢,不占便宜就不错了!”
阎埠贵支支吾吾道:“义堂,我努力在做。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得有个过程。不信的话,你们走着瞧。”
众人看着阎埠贵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院子里的紧张气氛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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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准备散去的时候,王主任推着自行车路过,走进西合院。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先别走,跟大家说个事儿。今儿晚上咱们院补选一大爷,都别忘了参加啊。这可是咱们院的大事,关系到以后院里的和谐。”
说完,王主任看向陈怀海,立马满脸堆笑,毕恭毕敬地说道:“陈叔,您在这呢,以后还得您多关照关照院里的事儿。您德高望重,见识广,经验多,有您在,咱们院肯定能越来越好。”
陈怀海微微点头:“王主任,你客气了。院里的事大家都有责任,我能帮上忙的肯定不含糊。”
一旁的刘海中眼睛滴溜溜地转,心里琢磨着:“这可是个机会,说不定我能当上这一大爷。我刘海中在院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能当上一大爷,那可威风了。哼,我得好好准备准备,拉拢拉拢人心。”
阎埠贵也暗自盘算:“哼,刘海中想当一大爷,我可不能让他得逞,我也得想想办法。我阎埠贵精打细算,能说会道,怎么也比他刘海中有资格。我得先跟几家关系好的透透风,让他们支持我。”
许富贵则挠挠头,小声嘀咕:“这一大爷的位置我必须想啊。以前败给了易中海,这次必须拿下。再说有福林帮忙,稳操胜券。”
王主任见众人表情各异,又说道:“都回去准备准备,晚上都准时来啊。大家要公平公正地选出能为咱们院办实事的人。”
说完,推着自行车离开了西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