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进屋,又拿出小半瓶酒,倒进去一点白色粉末。
晃了晃,那粉末瞬间溶解在酒里,嘴里还念叨着:“麻了个蛋,狗日的易中海,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然后,她给秦怀茹使了个凶狠的眼神。
秦怀茹强颜欢笑,心里却是万分屈辱,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窟窿,冷到了骨子里。
她颤抖着给易中海倒了一杯。
易中海醉眼朦胧地说道:“怀茹,来,喂我喝酒。”
秦怀茹咬了咬嘴唇,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强忍着泪水照做。
易中海一口喝干了那杯酒,还咂巴咂巴嘴,说道:“好酒,好酒。这酒真是甜到我心坎里了。”
不一会儿,单臂的易中海搂住了秦怀茹,上下摸索着,嘴里说着胡话:“怀茹啊,以后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都有新衣服穿,顿顿都有肉吃。”
突然,头一晕,易中海就不省人事了。
贾张氏见状,再也忍不住了,像个点燃的炮仗一样,破口大骂易中海祖宗十八代:“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敢占我们家的便宜,我咒你不得好死!你个挨千刀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以为我们贾家好欺负啊,老娘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你这种下流胚子,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骂完,贾张氏扭头看向秦怀茹,说道:“闺女,来,搭把手,把这老混蛋抬床上去。”
贾张氏和秦怀茹两人费力地把易中海抬到秦怀茹床上,累得气喘吁吁。
贾张氏一边脱着易中海的衣服,一边嘴里还骂骂咧咧:“易中海,让你作孽,看我怎么收拾你!”
此时的秦怀茹己经泪流满面,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哭得撕心裂肺:“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我清清白白的名声,就这么被这老东西给毁了!”
贾张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怀茹,别哭了,咱们这也是没办法。等明天他醒了,看我不扒了他的皮,一定让他给咱们一个交代。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得让他付出代价!”
秦怀茹只是默默地抽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像丢了魂儿似的,眼神呆滞,面如死灰。
屋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仿佛时间都停滞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说道:“怀茹,睡吧,明天和后天还有两场硬仗要打。不管咋样,咱们得撑住,不能让这老东西得逞。”
秦怀茹依旧没有回应,只是呆呆地坐在床边,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对未来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喃喃自语道:“妈,我的命咋这么苦啊,以后可咋办啊。”
“怀茹,谁让我们是女人。”
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屋子,留下秦怀茹独自在黑暗中默默流泪。
这一夜,对于秦怀茹和贾张氏来说,无比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夜静得可怕,只有秦怀茹低低的抽泣声在屋子里回荡,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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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妈独守空房,心里那个不是滋味。易中海去了贾家,也不知道干成事了没有。
自己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屋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一大妈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里首打转,嘴里嘟囔着:“这日子过的,男人不在家,心里空落落的。”
易中海表面仁义道德,其实缺德透顶。
想去贾家看看,可又怕去了惹出什么麻烦,心里纠结得很,在屋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
最终还是不敢去,只能暗自生闷气。
实在烦闷得不行,一大妈决定去刘海中家找二大妈聊天解解闷。
一路上,一大妈心里还七上八下的,想着易中海的事儿。
到了刘海中家,发现三大妈也在。
三个女人凑到一起,那可真是一台戏。
二大妈先开了口:“哟,他一大妈,你咋来了?瞧你这脸色,不太好啊。”
一大妈苦着脸说道:“老易被砍了胳臂,本就够糟心的了,这大晚上的他又跑去了贾张氏家。我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心里也乱糟糟的,就来找你们说说话。”
三大妈接话道:“这易中海去贾家干啥呢?不会有啥事儿吧?我可听说那贾家的婆媳俩可不是善茬儿。”
一大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心里正犯嘀咕呢。这老易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这么去了,真让人心里没底。”
二大妈撇撇嘴:“哼,指不定有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说不定啊,是那贾张氏使了什么手段,把易中海勾过去了。”
一大妈赶忙说道:“可别瞎说,也许就是去帮忙啥的。老易那人,心善,说不定贾家有啥难处。”
三大妈哼了一声:“帮忙?这大晚上的帮啥忙?我看没那么简单。”
二大妈又说:“最近这院里事儿可真多,你听说没,聋老太太吃花生米了。”
一大妈惊讶地说道:“听说了,这老太太看着人模狗样的,谁知道是特务。平日里装得慈眉善目的,没想到是个坏分子。”
三大妈说道:“谁说不是呢,这人啊,都是报应。亏得之前咱们还对她客客气气的,原来竟是个这。”
二大妈接着说:“还有啊,张福林当上红星轧钢厂的采购科科长了,这小子行啊,混出点名堂来了。”
一大妈点点头:“是啊,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看着不起眼,居然有这能耐。”
三大妈说道:“他还是许大茂的舅舅呢,这许大茂以后可得跟着沾光咯。”
二大妈不屑地说:“许大茂那人,能沾啥光?不惹事就不错了。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没个正形。”
一大妈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亲戚,多少能照应点。说不定许大茂能跟着学好呢。”
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朝天,从院里的家长里短,到街坊邻居的琐事,说个不停。
就这样,三个女人一首聊到很晚,月亮都高高挂起了,才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