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茹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易中海家中。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首跳。
最终,她还是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咚咚咚!”
易中海听到敲门声,连忙打开门,看到是秦怀茹,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期待的神情,眼神里都透着急切:“怀茹,你来啦!”
秦怀茹低着头,都不敢正眼看易中海,轻声说道:“一大爷,我来跟您说个事儿。我婆婆说了,只给您三夜的机会。三天后,不论怎样,您都不能再纠缠。而且,您得去我家。”
易中海一听,心里瞬间乐开了花,忙不迭地点头说道:“行,行,我同意,没问题。怀茹啊,你和你婆婆可真是通情达理。”
一旁的一大妈原本还在忙着手里的活计,听到这话,立刻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不行!这算什么事儿啊?老易,你可不能糊涂!咱不能干这缺德事儿,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呐!”
易中海赶忙把一大妈拉到一边,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事儿要是成了,对咱们有好处。你别在这瞎搅和,回头我再跟你细说。”
握草。
此等美事肯定不说有坏处。
一大妈虽然还是一脸不情愿,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但也不再吭声。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衣服,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跟着秦怀茹走出了屋。
易中海一路上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见,那模样活像个做贼的。
他对秦怀茹说道:“怀茹啊,你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千万别让人发现咱俩一起。”
秦怀茹默默加快了脚步,心里满是无奈和委屈。
易中海则像个惊弓之鸟,东张西望,西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这才鬼鬼祟祟地跟在秦怀茹后面。
一路上,易中海的心跳得厉害,既兴奋又紧张。他想着马上就能达成自己的心愿,心里忍不住一阵激动。
但同时,又担心被别人发现,毁了自己的名声,那以后在这院里可就没法抬头做人了。
到了贾家附近,易中海又谨慎地观察了一番,左瞅瞅右瞧瞧,确定没有异常,这才像只老鼠似的闪身进了贾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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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手脚麻利地摆好了酒菜,一盘花生米、一盘咸菜、一盘黄瓜,虽说简单,但在这艰苦的日子里,也算是能拿得出手的招待了。
这时,秦怀茹说道:“妈,我去里屋哄棒梗睡觉。”
说完便转身进了里屋。
易中海局促地坐在桌前,眼神时不时瞟向里屋,心里像揣着十五只吊桶 —— 七上八下的。
本来想的是面对秦怀茹。
谁知道现在对面坐的是贾张氏。
玛德,倒贴都不想要的女人。
看着就吃不进饭。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股算计。
“易中海,咱们是老熟人。今儿个把你叫来,咱们把话敞开了说。秦淮茹啊,是我儿媳妇,虽说不是我亲生的,可在我心里,那就算我亲闺女。你想跟她好,行,但你得先给我磕头,认我这个丈母娘。还有,我只给你三夜的机会,过期作废。你可别嫌少,这也是看在你有点能耐的份上。”
老娘就是这么牛逼,你爱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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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像猪肝一样,立刻拒绝道:“老贾,这怎么能行?这成何体统!哪有这样的规矩,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贾张氏把脸一拉,双手叉腰,瞪着眼睛说道:“怎么?易中海,你特么一把年纪了,你还不愿意?那这事儿就拉倒!我儿媳妇年轻漂亮,还怕找不到更好的?我可告诉你,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我儿媳妇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了你。你不清楚你自己是什么货色?你特么就一个胳膊。”
扎心,太特么扎心了。
易中海心里着急,想着自己谋划己久的事儿可不能就这么黄了,咬了咬牙,心一横,说道:“行,老贾,我磕!”
说着,易中海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给贾张氏磕了个头。
那模样要多憋屈有多憋屈。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我的乖儿子起来吧!”
易中海站起身来,脸色十分难看,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
贾张氏接着说道:“易中海,我可告诉你,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秦淮茹,我跟你没完!我可不管你在院里是什么地位,欺负怀茹,我跟你拼命。”
易中海连连点头,说道:“不会,不会,我肯定对她好。我易中海说话算话。”
贾张氏哼了一声,说道:“但愿你说到做到。来,先喝酒。”
易中海端起酒杯,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那酒在嘴里都没了滋味。
他不愿意和贾张氏推杯换盏。
贾张氏一边吃着菜,一边说道:“易中海,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以后你可得多帮衬着点。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啊。还有,就那三夜,能过一天是一天,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易中海敷衍地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我同意。只要能跟怀茹......我啥都愿意。”
至于山盟海誓的一大妈,早特么的见鬼去了。
贾张氏又说:“还有啊,这事儿你可得保密,要是传出去,我饶不了你。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易中海说道:“老贾,你放心,我嘴严着呢。我心里有数。”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气氛却始终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秦怀茹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两人的样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又羞又恼又无奈。
贾张氏看到秦怀茹,说道:“怀茹,过来坐,陪着一起喝。”
“恩,好的,娘。”
秦怀茹走过去坐下。
三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屋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