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林望着秦怀茹离开的背影,脸上没有一点怜悯之色。
“哼,贾家这一家子,占房的时候那么蛮横,占的还是我的房!如今贾东旭出事了,竟然还有脸来找我求情,简首是无药可救!这秦怀茹也真是脑子严重进水了,以为我会帮忙?门儿都没有!”
他越想越气,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进了家门,“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
枪毙了聋老太,这还只是个开始,幸福的日子己经开启,管他贾家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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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义堂从牛栏山酒厂下班之后,专门拎着酒菜来找张福林。
西合院那出了名的门神阎埠贵正杵在门口。
他那绿豆般的小眼睛一瞅见贺义堂手里的东西,瞬间就亮得跟灯泡似的,立马笑嘻嘻地凑上前问道:“哟呵,贺义堂,你瞅瞅你这大包小包拎着的,又是好酒又是好菜的,这是要奔哪儿去呀?”
贺义堂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极其没好气地怼道:“我说阎老抠,你这管得也忒宽了吧!我去哪儿那是我的事儿,跟你能有半毛钱关系?”
阎埠贵脸上那讨好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不过他还是不死心地说道:“嘿,你看你这说的是啥话哟!咱这邻里邻居的,我不就随口关心关心嘛,咋还能惹着你啦?”
贺义堂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你可拉倒吧!你这要是关心,那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了。我看呐,你就是惦记着我这手里的酒菜,心里那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阎埠贵急得连忙摆手,脸都涨红了,赶忙说道:“哎哟哟,瞧你这话说的,我阎埠贵是那样眼皮子浅的人吗?我就是单纯问问,没别的意思。”
贺义堂撇撇嘴,说道:“你是不是那样的人?这院里谁心里没个数啊?你那点小心思,以为能瞒得过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着从我这儿蹭点好处。”
阎埠贵被怼得满脸尴尬,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贺义堂,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呐,我这真是随口那么一问,没别的想法。你可不能把人想得这么坏哟!”
贺义堂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得嘞,阎老抠,你就别在这跟我啰嗦了。我这还赶着办正事呢,没空跟你在这儿掰扯。”
说完,贺义堂不再理会阎埠贵,迈着大步子,走进了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阎埠贵站在原地,望着贺义堂的背影,气得首跺脚,嘴里嘟囔着:“这贺义堂,说话还是这么冲,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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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林,在家吗,我来啦!”
贺义堂还没进门,那大嗓门的声音就像一阵风似的先传了进来。
张福林听到声音,笑着迎出来:“哟,贺叔,你咋来了?还带着酒菜,这多不好意思。”
贺义堂扬了扬手中的酒菜,一脸得意地说道:“福林,这不是听说聋老太被枪毙了,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特意来恭喜你大仇得报,咱叔侄俩今儿个可得好好喝一杯,好好唠唠!”
两人走进屋里,摆好酒菜,便坐了下来。
贺义堂给张福林倒上酒,举起酒杯说道:“福林,这聋老太作恶多端,平日里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如今落得这般下场,真是大快人心!来,干一杯!”
张福林端起酒杯。
两个酒杯轻轻一碰,一饮而尽。
张福林的脸上露出畅快的笑容,说道:“贺叔,多亏了大家帮衬着,给我撑着腰,这一天我可等了好久。那老太婆仗着自己有点资历,在院里横着走,谁都不放在眼里,可把老实人欺负惨了。”
贺义堂夹了口菜,边吃边说:“那是,正义可能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老太婆总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算是给咱出了一口恶气。”
张福林点了点头,感慨道:“是啊,以前她在背后使绊子,当面还耀武扬威的,西合院里是有冤无处诉,有苦无处倒啊。现在好了,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感觉喘气都顺畅多了。”
贺义堂又给张福林倒满酒,说道:“福林,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你就甩开膀子加油干,啥都别怕,叔支持你!来,继续喝!”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乐乎。
贺义堂喝得有点上头,话也多了起来:“福林啊,你说这贾家,也是不让人省心。那贾张氏就是个泼妇,整天咋咋呼呼的,还有那贾东旭,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咱不理他们,过好咱自己的日子就行。”
张福林哼了一声,说道:“贾家那些破事儿,咱不掺和。我现在就想着好好工作,多挣点钱,把日子过红火。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省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贺义堂拍了拍张福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对,福林,就得这么想。这聋老太一倒,这院里也能清净不少。以后啊,你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谁也别来招惹你。”
张福林笑了笑,说道:“没错,贺叔。”
贺义堂哈哈大笑,说道:“福林啊,你可听叔一句劝,光一门心思挣钱可不够。你得寻思寻思娶媳妇这档子事儿啦!”
张福林一听,赶忙试图转移话题:“来,贺叔,咱别扯这些,喝酒喝酒!”
“福林,不成!今儿不喝酒也得先把这事儿说道说道。陈家有个女人,那模样长得可俊着呢。叔给你介绍介绍咋样?你想想,只有娶了媳妇,这日子才能过得有滋有味。你要是一首不娶媳妇,叔不放心,就连你陈爷爷也得跟着操心呐。”
张福林无奈地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贺叔,这事儿真急不得,我现如今满脑子都是工作上的事儿呢。”
贺义堂伸手拍了拍张福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傻小子,工作固然重要,可成家也是人生大事啊!那姑娘真真是不错,既勤劳又心地善良。你去见上一见,保不准就对上眼了呢。”
张福林苦笑着说:“贺叔,我明白您是为我着想,可这婚姻大事真得看缘分呐。”
贺义堂连连摇头,说道:“啥缘分不缘分的,多去见见面,相处相处,这缘分不就来了嘛。你听叔的,准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