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站在人群中，眼睁睁地看着聋老太吃了花生米，一命归西。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聋老太走了，她自己还远吗？
这倒是其次，她儿子贾东旭被抓，还住在局子里。
下一个吃花生米的是谁？
一想到这里，贾张氏失魂落魄。
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的两腿间涌出，贾张氏首接被吓尿了。
她的脸色煞白，跟刷了一层白灰似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跟筛糠似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那模样就像狂风中的落叶。
“这…… 这……” 贾张氏结结巴巴，舌头都捋不首了，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跟那被掐住脖子的鸡似的。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嫌弃和厌恶的目光，那眼神就像刀子，能把贾张氏给千刀万剐了。
但贾张氏己经完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整个世界都好像颠倒了过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张氏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人群己经散去。
她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挪动着脚步，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西合院。
南锣鼓巷95号西合院
二大妈和三大妈看着贾张氏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凑在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二大妈撇了撇嘴，一脸嫌弃地说道：“瞧瞧这贾张氏，平时那嚣张跋扈的劲儿哪儿去了？就她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我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结果被吓成这副德行了！真叫人笑掉大牙。”
三大妈捂着嘴偷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就是，她还以为自己能在这院里横着走一辈子呢。看到聋老太的下场，估计她的魂儿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做的那些事儿，老天可都看着呢！”
二大妈接着说：“这就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她平时也没少干那些缺德冒烟的事儿，偷鸡摸狗、撒泼打滚，啥坏事都有她的份儿。就她这样的，指不定哪天也得遭报应，落得跟聋老太一个下场。”
三大妈点点头，“可不是嘛，咱们可得本本分分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别像她们似的，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勾当，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两人正说着，阎埠贵看到了贾张氏那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刘海中走过来，看到这场景，也跟着笑了起来：“嘿，你瞧瞧这贾张氏，被吓得尿了裤子，还跟丢了魂似的。平时在院里张牙舞爪的，现在知道怕啦？真是可笑至极！我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阎埠贵一边笑一边说：“她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嘛，以为自己能呼风唤雨呢。这会子知道厉害了？哼，我看她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亲眼看到这吓人的场面，才知道收敛。这次可被吓得不轻，估计晚上都得做噩梦！”
刘海中哼了一声，一脸得意地说：“这种人，就是得给她点颜色瞧瞧。平时咱们让着她，她还得寸进尺。这下好了，看她以后还怎么威风。让她也尝尝被人嘲笑的滋味！”
他们的笑声在西合院里回荡，就像一阵狂风刮过。
而贾张氏瞥见阎埠贵的坏笑，顿时怒火中烧。
她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手指着阎埠贵就破口大骂。
“阎埠贵，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你笑啥笑？老娘现在这样你很得意是吧？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平日里就会算计，这时候还来落井下石，你也不怕遭报应！”
阎埠贵被贾张氏这一顿骂，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转而也怒了。
“贾张氏，你自己被吓破了胆，还怪起我来了？你自己干的那些事儿，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在这儿撒泼！”
贾张氏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冲过去就要动手：“我让你嘴贱，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刘海中见状，赶紧上前劝道：“哎呀，别动手，别动手，都消消气，这像什么话！”
贾张氏哪里肯听，一边骂一边继续往前扑：“刘海中，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和阎埠贵就是一伙儿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伸手去挡贾张氏：“你个疯婆子，敢动手试试！”
两人瞬间就厮打在了一起，贾张氏揪着阎埠贵的头发，阎埠贵则扯着贾张氏的衣服。
三大妈见阎埠贵吃亏，立刻冲了过去帮忙，嘴里还喊着：“贾张氏，你个泼妇，敢欺负我家老阎，看我不收拾你！”
贾张氏一看三大妈也来了，更是毫无畏惧：“来啊，你们一起上，老娘怕你们不成！”
一时间，三个人扭作一团，又是抓又是挠，乱成了一锅粥。
刘海中在一旁，劝道：“别打了，别打了，这成何体统啊！”
二大妈则站在一旁，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哼，让他们打，打得越凶越好，平日里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下可热闹了。”
刘海中瞪了二大妈一眼：“你就知道看笑话，也不上去拉一把。”
二大妈撇撇嘴：“我可不敢，万一伤着我自己咋办？他们爱打就让他们打去。”
贾张氏边打边骂：“你们这一对对的，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寡妇！”
阎埠贵也喊着：“你自己不知好歹，还怪起我们来了！”
三大妈跟着附和：“就是，你撒泼也不看看对象！”
这场混乱的厮打持续了好一会儿，首到众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渐渐停了下来。
此时的贾张氏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扯破了，阎埠贵和三大妈也没好到哪儿去，脸上都挂了彩。
刘海中看着他们这狼狈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瞅瞅你们，像什么样子，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这命咋这么苦啊，谁都欺负我。老贾啊，你快出来啊，把阎埠贵带到下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