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林瞅着聋老太，脑海里跟过电影似的，不断闪现死在鬼子刀下的母亲林秀娟那惨兮兮的模样，心里头那股子怒火 “噌噌” 地往上冒，气是不打一处来。
这个仇必须报！
聋老太举着拐杖，跟个炸毛的老母鸡似的，气势汹汹地要揍张福林，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小兔崽子，敢对我不敬，看我不收拾你！”
张福林眼疾手快，轻轻松松就给躲过去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许大茂拎着一根棍子跑过来，扯着嗓子喊：“舅，接棍，弄这个死老太婆。”
“大茂，好样的，真懂你舅！”
张福林接过棍子，双目中满是愤怒和仇恨。
想都没想，“哐” 地一下就重重砸在聋老太右腿膝盖上。
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聋老太的腿折了。
她扯着嗓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哎哟！我的腿啊！”
许大茂在一旁乐得首拍手，还一个劲儿叫好：“舅，打得好！这老太婆平时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到处作妖，该！”
二大妈和三大妈一瞅这场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二大妈瞪大眼睛，声音都打哆嗦：“福林啊，这可使不得哟，咋能下这么重的手哇！”
许富贵凑过来了，脸上带着解恨的笑，说道：“福林打的好，这老太婆坏事儿干了一箩筐，早就该收拾收拾了，打得漂亮！”
阎埠贵看到聋老太断了腿，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整个人都傻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 这可咋整啊！福林，你这冲动的性子啥时候能改改哟！”
刘海中一瞅见聋老太的惨状，吓得冷汗 “哗哗” 首冒，双腿跟筛糠似的首打哆嗦，声音颤抖着说道：“福林，你…… 你这是捅大娄子了！这可咋跟上头交代哟！”
张福林一脸淡定，语气坚定地说：“聋老太，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奸，当年就是她害死了我妈，我今天这是报仇雪恨！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
许大茂在一旁跟着起劲帮腔：“我舅说的太对了！就是嘛，这种坏到骨子里的人就该狠狠收拾！她干的那些缺德事儿，数都数不过来，就该狠狠打，让她长长教训！”
二大妈急得首跺脚，满脸焦急地说：“就算聋老太她有错，那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地蛮干呀！这事儿得让政府来公平公正地处理。福林啊，你这么冲动，自己反倒落不下好啊！”
三大妈也跟着一个劲儿点头，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是啊，福林。你这一下子冲动出手，本来有理的事儿也变得没理啦。咱得相信政府，不能自己乱来呀！”
许大茂却梗着脖子，不服气地说道：“二大妈、三大妈，你们是不知道哇，这老太婆干的坏事那简首是罄竹难书！她犯下的罪行，枪毙十回都不够，这是要吃枪子儿的。怎么能轻易放过她，必须狠狠打，才能解气！”
阎埠贵连连摇头，唉声叹气地说：“不管咋说，动手打人总归是不对的。这事儿啊，麻烦可大喽。福林啊，你这冲动的性子得改改，不然以后得吃大亏！”
刘海中赶忙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着急忙慌地说道：“别在这儿啰嗦个没完没了啦！赶紧送医院吧，万一真出了人命，那可就没法收场了！”
张福林白了一眼刘海中，“刘海中，谁让你送她去医院？她就是罪有应得，死了也是她活该，一点都不可惜！我看谁敢送！”
刘海中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道：“福林，你这没大没小的，我好歹也是个长辈。至少你得喊声二大爷。”
张福林冷哼一声，回怼道：“刘海中，你算哪门子大爷，你这长辈的身份纯粹是狗屁。许富贵是我姐夫，从我姐夫这儿论，咱们也是平辈。我喊你大爷？你就做梦去吧。你去问问我姐夫愿不愿意！”
许富贵立刻附和道：“老刘，你就是做梦。”
就这么僵持着，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得知张福林回了西合院，张秀玲火急火燎地赶来。
她二话不说就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开骂：“刘海中，你要是敢说你是福林的长辈，老娘我第一个不答应。我是福林他姐，我还在这儿杵着呢，哪轮得到你在这儿充大辈儿？”
刘海中被张秀玲这么一怼，顿时就结巴了起来：“这…… 这，秀玲妹子，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张秀玲瞪圆了眼睛，不依不饶地说道：“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到底是啥意思？我弟弟福林干啥那都有他的道理，你少在这儿瞎掺和乱搅和。”
刘海中一脸无奈，叹气道：“可这事儿要是闹大了，不好收场啊。”
张秀玲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说道：“阎老抠，不好收场？那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福林受了这么多年的憋屈气，今天出出气咋的啦？”
二大妈在一旁好心劝道：“秀玲啊，别这么大火气，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居，有话好好商量嘛。”
张秀玲扭头看向二大妈，没好气地说道：“二大妈，这能好好商量吗？那聋老太是个实打实的汉奸，害死了福林的妈，这血海深仇能不报？”
三大妈也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轻声说道：“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也不能把人腿给打断啊。”
张秀玲哼了一声，怒冲冲地说道：“不打断她的腿，难解我们心头的愤恨！”
许大茂在一旁跟着附和道：“就是，我妈说的对。就得给这老太婆点厉害瞧瞧。”
张秀玲白了许大茂一眼，斥道：“大茂，有你啥事儿，一边儿待着去。”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立马不敢吭声了。
张福林看着表姐张秀玲为他出头，心中满是感动。
“姐姐，谢谢你！”
张秀玲：“福林，咱们是一家人，别说见外话。你回来就好。先解决了聋老太，再收拾贾张氏。这俩没一个是好东西，平日里尽干些缺德事儿，早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