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康和张福林商定好计策。
李达康表情严肃地对张福林说：“福林啊，这次咱们得谨慎行事，既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又不能打草惊蛇。”
张福林点点头，回应道：“李局，您放心，我希望的就是把聋老太一伙一网打尽。”
“福林啊，按照咱们商量的，你先回四合院，见机行事。”
“好嘞，李局，那我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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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锣鼓巷派出所所长吴亮等人对聋老太开展了一轮又一轮的审问。
吴亮正襟危坐，目光如炬地盯着聋老太，严肃说道：“老太太，药那个事，你可得老实交代。若有半分隐瞒，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聋老太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装聋作哑，嘴里嘟囔着：“啥？我听不见，你们说啥呢？” 那模样就像个糊涂的老顽童。
吴亮见状，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吼道：“老太太，你别在这儿装了，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关乎着国家安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
聋老太依旧一副茫然的样子，双手不停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哎呀，我真听不见，你们别为难我这老婆子。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能懂啥呀。我耳朵背，你们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清，别在我这浪费时间啦。”
吴亮拍了下桌子，怒声道：“聋老太，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事非同小可，你要是再不配合，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聋老太抬起头，翻了个白眼，说道：“哼，我一个老婆子能知道啥？你们这是冤枉好人，我啥也没干，啥也不知道！”
吴亮强压着怒火，说道：“老太太，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还嘴硬。你就老老实实交代，争取个宽大处理。”
聋老太撇撇嘴，不屑地说：“啥证据？我看你们就是瞎编乱造，想诬陷我这老太婆。我可不怕你们，有本事你们就使出来！”
吴亮气得站起身来，指着聋老太说道：“你这是顽固不化！都到这时候了，你还不承认。你以为装傻充愣就能躲过去吗？”
聋老太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吴亮，嘴里念念有词：“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你们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吴亮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你既然这么不配合，那咱们就继续耗着，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聋老太依旧不为所动，一动不动，像王八。
“老太太，你就说实话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样僵持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聋老太猛地睁开眼睛，吼道：“你们都别啰嗦，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烦我！”
审问就这样陷入了僵局，无论吴亮等人怎么说，聋老太就是装聋作哑，一点也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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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南锣鼓巷派出所副所长胡德汉走了进来。
胡德汉斜睨了一眼聋老太，对吴亮说道：“吴所，你瞧瞧，这老太太年龄这么大了，老眼昏花、头脑糊涂的，说不定是有人诬陷她呢。我看她这颤颤巍巍的样子，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坏事儿的人啊。”
吴亮皱了皱眉头，“老胡，这可不能凭感觉和表象来判断，咱们干警察的，得讲证据，以事实说话。不能因为她年纪大就轻易放过可能的罪行。”
“吴所，你想想看啊，她这么大岁数了，走路都不稳当，能有这心思和本事去干坏事？再说了，万一咱们弄错了，这影响可不好，传出去不得让人戳咱们所的脊梁骨，说咱们冤枉好人。”
吴亮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里似乎在权衡着利弊。
就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刻，李达康的电话打了进来。
吴亮赶忙接起电话，毕恭毕敬地说道：“李局，你说。”
李达康在电话那头命令道：“小吴啊，那个聋老太的事儿，先把她放了，但是记住，为她求情的立刻抓捕，严加审问。这里面说不定还有猫腻，咱们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吴亮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应道：“好的，李局，那我这就照您的指示办。”
挂了电话，吴亮深吸一口气，返回审讯室，对胡德汉说：“把聋老太放了吧。”
胡德汉连忙点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然后把聋老太带了出来。
聋老太走出派出所时，脚步显得有些虚浮，胡德汉却悄悄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大老板不会不管你，你只要死不承认，保你一世平安。”
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然后匆匆离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在李达康的掌控之中。
李达康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露出更多的马脚。
聋老太从派出所出来后，直奔最近的国营饭店大吃一顿。她点了一桌子好菜，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仿佛要把这些天受的委屈都通过美食弥补回来。
饱餐之后，聋老太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晃晃悠悠地返回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
刚进院子，就碰到了贾张氏。贾张氏正一脸怨气地在院子里晾衣服，看到聋老太那悠闲的样子，心里的火 “噌” 地就冒了上来。
“哟，我说聋老太，你这就被放出了，还是越狱逃跑的？”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
聋老太斜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贾张氏，你个小丫头片子。我乐意，关你啥事？”
贾张氏一听，把手里的衣服一扔，双手叉腰：“嘿！你这老太婆还挺横，犯了事还有脸这么嚣张？”
聋老太不甘示弱：“你个泼妇，少在这胡说八道，我能有啥事儿？”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马勒戈壁，死老太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迟早得遭报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