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实在是走投无路,秦怀茹还在娘家。
她心里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也不敢让人给秦怀茹带信,生怕秦怀茹得知贾东旭被抓,直接提出离婚。这样的例子在这四九城可不少,她担心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头发全白了。
这贾张氏思来想去,没了主意,匆匆忙忙去了南锣鼓巷医院。
到了病房前,贾张氏站在那儿,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想进又不敢进。
心里头那叫一个纠结,进去吧,怕被骂个狗血淋头。
不进去吧,又实在没别的法子了。
正犹豫着,门突然打开,一大妈拎着保温瓶走了出来。
一大妈一瞅见贾张氏,扯着嗓子没好气地骂道:“贾张氏,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贾张氏陪着笑脸,满脸讨好,可怜兮兮地说道:“他一大妈,你别这么大火气嘛,我就是想来看看老易,看看他身子咋样了。”
一大妈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气冲冲地狠狠地说道:“哼,你还有脸来?你自已说说,我们家老易变成这样,不都是因为你吗?你拍拍胸脯问问自已,到底干了些啥好事?把我们家搅得鸡飞狗跳的,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贾张氏着急地解释道:“他一大妈,这真不能全怪我呀,害易中海的是张福林,和我能有啥关系?我也是无辜的呀。”
“贾张氏,你还敢狡辩?要不是你和你们贾家那些破事儿,能扯出这么多麻烦?看病人,两个膀子抬着头,诚意呢?就是嘴上说说。我告诉你,别在这装可怜,我不吃你这一套!”
说完,一大妈摇摇头,气呼呼地走了,边走还边说道:“看见你就心烦,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贾张氏站在那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头那个不是滋味儿,嘴里小声嘀咕着:“这能怪我吗?我也不想这样啊,一大妈咋就这么不讲理呢。害易中海的是张福林,和我有啥关系。”
一大妈边走边回头瞅了一眼贾张氏,心里头那股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跟易中海这么多年夫妻,啥苦啥难没经历过。
如今,被这贾张氏搅和得不得安宁,她是恨死贾张氏,恨透了贾家。”
贾张氏看着一大妈走远,咬咬牙,自言自语道:“算了,为了东旭,我忍了。”
然后硬着头皮走进病房。
易中海正闭目养神呢,听到脚步声,眉头皱了皱。
“老易,你受苦了。我代表我们贾家来看你了。” 贾张氏小心翼翼地说道。
易中海一听贾张氏的声音,气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吼道:“贾张氏,你来干什么?”
既然已经决裂,贾张氏依然舔着脸来,易中海是一点也没有想到。
他心想,这贾张氏脸皮可真够厚的,堪比大象的屁股,机关枪估计都打不透。
贾张氏眼泪汪汪:“老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说东旭回不来了,搞不好还得吃花生米。老易,你德高望重,见识多,你给我出出主意。”
说着,贾张氏扑通一声跪在易中海病床前。
“砰砰砰”
一连磕了 3 个响头。
贾张氏还要继续磕头,易中海从床上跳起来,赶紧拦住她。
易中海为了赶走贾张氏 ,也不想让贾张氏磕第四个头。
他不耐烦地说道:“贾张氏,我是无能为力。现在咱们四合院乱套了。求王主任也不行。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找我干什么,你应该去找张福林。”
贾张氏一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道:“谢谢老易 。”
说完,起身就快步出了病房。
一大妈回来,一进门就把保温瓶重重地放在桌上,气鼓鼓地说道:“老易,你说那贾张氏还有脸来,我真想扇她两巴掌。”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也是走投无路了。”
一大妈可不干,提高了嗓门说道:“走投无路?那也是她自找的。咱们家被她害得还不够惨吗?”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她来找我,我让她去找张福林了。”
一大妈瞪大了眼睛,说道:“找张福林?能管用吗?”
易中海说道:“管不管用,让她试试呗,总比她在这儿缠着咱们强。”
一大妈哼了一声,说道:“反正我是不想再看到她那张脸,看着就心烦。”
易中海安慰道:“好了好了,别气了,等我好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不理那些烦心事。”
一大妈这才稍微消了点气,坐在床边给易中海掖了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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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回到四合院,天已经黑乎乎。
她脚步匆匆,像一阵风似的直奔后院张福林家。
张福林、陈怀海和贺义堂正在喝茶聊天,气氛轻松愉快,三人有说有笑。
这时,贾张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哐当” 一声,门被她撞得直响,屋里原本和谐的氛围瞬间被打破。
看到贾张氏,陈怀海气不打一处出来,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大疙瘩,“贾张氏,你来干什么?我们这儿不欢迎你!每次你来准没好事儿,真是扫帚星进门,没个消停!”
贾张氏满脸愁苦,就像霜打的茄子,哀求道:“陈叔,我求求您了,我想让福林救救东旭。东旭他还年轻啊,人生的路还长着呢,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完了呀。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贺义堂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跳起来指着贾张氏骂道:“贾张氏,你特么的有病,还病得不轻!你家贾东旭干的那些缺德事儿,那是他自作孽不可活,自已挖的坑自已跳,谁能救得了他?你别在这儿痴人说梦了!”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冲着贺义堂喊道:“贺义堂,我求福林,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你在这瞎掺和啥?你算哪根葱哪头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