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年龄大了，王主任面对她也不好来硬的。
她又拿出军属这个名头，南锣鼓巷派出所民警刘刚和李华都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张福林也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军属。
在电视剧中，聋老太动不动就说自已是军属。
可她家也没有军属光荣牌，直到聋老太离世也没有证实其真伪。
一时间，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远处的吃瓜群众则是低声议论着。
贾张氏压低声音道：“你们看啊，这老太婆张牙舞爪的还怪厉害哩。你们说到底她是不是军属？”
刘海中撇撇嘴：“鬼才晓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又不是啥圣人。反正自打进了这四合院，我就没见过她男人。”
许富贵凑过来接话道：“我也没见过，搞不好她男人打仗死了。”
二大妈有些犹豫地说道：“有可能，要是军属，干坏事的可能性不大，这还能不能查了？查才有意思。要是不查，这个瓜不好吃。”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精明地说道：“你们呐，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她就算是军属，哪怕是军人那也得配合公安。我觉着她是心里发虚，或者她家藏着啥东西，见不得人。”
贾张氏哼了一声：“要真藏了啥，那可不能轻易饶了她。”
刘海中皱着眉头说道：“话虽这么讲，可万一真弄错了，王主任和派出所的也不好收场。”
许富贵阴阳怪气地说道：“怕啥，有公安在呢。”
二大妈叹口气：“唉，这事儿啊，真是让人头疼哟。”
阎埠贵摆摆手：“头疼个啥，真相总会查清楚的。要是她没啥问题，上面也不会冤枉她；要是有问题，那绝对不能放过。”
贾张氏又说道：“我看呐，她就是心里有鬼，不然为啥不让查？”
刘海中附和道：“对，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许富贵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说不定能查出大秘密哩。”
二大妈瞪了他们一眼：“都别瞎猜了，等公安查清楚再说。”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了一会儿，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慢慢安静下来，继续关注着聋老太那边的情况。
即使聋老太是军属，检查也是必须的。
王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也是因为她年龄大。
万一起了冲突，再没有查出来啥东西，不好收场。
张福林自然是清楚王主任他们心里的小九九。
张福林特别想弄清楚聋老太的身份。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老太太，你既然说你是军属。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吧，让我们看看。”
张福林从口袋中掏出几页转业的材料和介绍信，转身看向众人，
“我张福林曾经是实打实的军人。现在转业了。我一日当兵，一辈子军魂。”
阎埠贵立马跟着附和道：“老太太，福林说得对啊，福林的材料货真价实。你赶紧亮出来你的证据，让大伙儿瞧瞧啊。”
贾张氏一脸戏谑道：“老太太，你这个人嘴欠，动不动就骂我是小丫头片子。今儿个就让我们瞅瞅呗。你自已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刘海中也跟着起哄：“对啊！亮出来，好让我们开开眼，见识见识。”
聋老太一听这话，气得瞪眼睛，扯着嗓子吼道：“哼！你们一个个的想翻天啦！我可是南锣鼓巷 95 号四合院最早的住户。刘海中，小中子，你个王八羔子最不是个玩意儿。你年轻那会，趴墙头偷看女厕所，被我逮个正着，我真该去告发你。”
说完，聋老太左瞧瞧右看看，刘海中刚好是挡箭牌。
刘海中一下子急眼了，跳着脚大声嚷嚷：“你个死老太婆，你去告啊！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我就是看了，你能拿我怎么办？再说了易中海、阎埠贵、许富贵和何大清他们都干过这事儿，你为啥就揪着我一个人不放。我跟你是有仇，还是咋的？”
二大妈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张牙舞爪地冲上去就要挠刘海中：“好你个刘海中，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你看啥看，丢不丢人呐！”
刘海中吓得连忙往后躲，嘴里还不停地狡辩：“媳妇，那会咱们还没成亲呢。是易中海出的主意。不信你问阎埠贵。”
这个黑历史刘海中做梦都没想到会被聋老太给翻出来。
此刻他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简直太特妈丢人了。
站在一旁的刘光齐狠狠瞪了一眼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爹，我算是知道我为啥学不好了，就你这人品，我们阎老师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当爹的不成样子，阎埠贵阎老师也不咋地，我能学好才怪呢！”
阎埠贵黑着一张脸，心里暗自咒骂刘海中这蠢货把自已也给拖下水了，赶忙说道：“老刘，好汉不提当年勇。其实真正带头偷看的是易中海，我和老刘那都是无辜的。你们不知道易中海年轻的时候蛮横霸道得很。我和老刘要是不去，就得挨打。”
反正，易中海断了一臂还在医院躺着呢，就可劲往他身上推呗。
易中海背锅就行。
许富贵连忙补充道：“对对对，老阎说得对，我们都是被易中海胁迫的。”
聋老太一听，气得直跺脚，朝着刘海中猛吐口水：“呸呸呸！你们还胁迫，易中海不是个好东西，你们一个个也都是窝囊废。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许富贵，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东西。”
许富贵气不过，撸起袖子喊道：“我们不行，你行啊。你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已当成四合院的老祖宗啦？你嘛玩意？”
聋老太用力一戳拐杖，挺直了腰杆，大声说道：“我就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你们不是要证据吗？当年红军战士吃过我做的饭菜，穿过我给他们做的草鞋。我还给红军战士缝过衣服。”
众人一听，全都愣住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啥好。
贾张氏小声嘀咕：“哟，老太太，你这话说得可真够玄乎的。”
刘海中也回过神来，撇撇嘴说道：“你可别在这吹牛了，谁能给你证明啊？”
聋老太眼睛一瞪，怒喝道：“怎么着？你们不信？那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旮旯呢！”
二大妈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老太太，你这故事编得可真顺溜。”
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道：“就是，谁能给你作证哟？”
聋老太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爱信不信，反正我问心无愧。”
众人又七嘴八舌地争论起来，院子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笑声、吵闹声交织在一起。
聋老太还是那副神情，坚持称自已是军属。
这和电视剧中有点像。
张福林看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以及她说的有悖于常识。
先吃瓜，一会再拆穿这个老太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