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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像被骗了

鸣人虽然没有半尾兽化,但依旧还是失控了。

不过这次的失控不太一样,鸣人只是单纯的想要赶紧把身体之中的两股力量释放出去。

因为鸣人体内两股力量的不兼容,邪神力量容不下九尾查克拉,而九尾查克拉也容不下邪神力量。

不知火玄间死死的压住鸣人,不断的呼唤着鸣人,试图唤醒鸣人。

但是叫两声就能够唤醒就怪了。

就在不知火玄间不知所措的时候,本来波风水门要下场了,不过自来也先一步瞬身到了鸣人的身边。

自来也拿出了一张封印符贴在了鸣人的额头上。

这张封印符能够压制尾兽查克拉,防止人柱力暴走。

在封印符的作用下,九尾的查克拉退去,但神斗的邪神力量可不是封印符能够压制的。

不过鸣人手背上的邪神刻印是最高等级的印记,不会产生像是失控的负面影响,鸣人渐渐冷静了下来。

鸣人大口的喘着气,刚才两股力量在他的体内乱窜,让他难受极了。

而当鸣人觉得结束了,不需要力量的时候,从邪神刻印之中引导出来的神斗的力量也消散了。

看到鸣人双眼的红芒消失了,自来也松了口气。

鸣人看向了前方的宁次,宁次还倒在地上,几次想要起来,却没有成功。

鸣人心情复杂极了,他想凭自已的本事击败宁次,而这次根本不能算是他击败的宁次。

不过此时的宁次心情同样复杂,本来以为鸣人是个吊车尾,认为自已的实力远超鸣人,这场比赛的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但是...没曾想鸣人竟然能够爆发出这样的力量。

这让宁次以为一开始注定的命运,显得像个笑话,反而是他,可能从一开始注定就是输的。

不知火玄间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宁次,又看了看还站着的鸣人,宣布道:“胜者是,漩涡鸣人!”

场内爆发出了欢呼声。

他们最喜欢看的就是惊险刺激的比赛,而失控的鸣人,显然更加满足他们的观看欲。

神斗‘嘁’了一声道:“那小鬼体内的那只狐狸还挺作的,呵,得找个机会让那只狐狸知道,畜生就老实点!”

自来也本来想要带着鸣人离场,但是鸣人走到了已经被担架抬起来了宁次面前说道:“这样的战斗,并不是我想要的,不过我还是想说,命运是可以改变的,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是吊车尾,但是,就算是吊车尾,我也要改变自已的命运,成为火影!

我希望下一次能再跟你战斗,我依然还是同样的看法,我觉得我是不会输的!”

鸣人举起拳头对准了宁次:“约定好了!”

宁次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鸣人。

宁次被医疗忍者带走了,观众席上的君麻吕对神斗说道:“尘空大人,我暂时离开一会儿。”

神斗点了点头:“好,去吧。”

在医疗室内。

宁次已经接受了紧急治疗,就等之后将宁次转移到忍者医院继续细致的治疗。

这时候,日向日足推门进来,对医疗室内的医疗忍者说道:“抱歉,请你们稍微离开一会儿。”

“可是...”

“我会尽快的。”

“好吧。”

日向日足在木叶地位很高,医疗忍者也不敢忤逆,离开了医疗室。

宁次强撑着坐了起来,双臂因为骨折而垂落着。

宁次冷淡的问道:“你有什么事?”

日向日足严肃道:“那一天,我是来告诉你那一天发生的真相。”

宁次皱眉道:“那一天?”

日向日足沉声道:“当时...我是准备赴死的。”

宁次激动的反驳道:“你在说什么?当时父亲就是为了顶替你才被杀的!”

日向日足拿出了一份卷轴:“这里有那天发生的一切真相。”

宁次并不想看:“不过是以宗家立场肆意捏造的借口罢了!”

“现在的你,应该能够明白。”

日向日足打开了卷轴,摊开在宁次的病床上。

宁次看了一眼卷轴,惊讶道:“这字迹...”

宁次认出了这上面的字迹,是他父亲日向日差的字迹,于是看起了卷轴之中的内容。

在信中,日向日差说明了云隐村为了窃取白眼而拐走雏田全部的事情。

不过不同的是,他的父亲不是被迫作为替身替日向日足赴死的,而是日向日差自已自愿的。

并且在信中告诉了宁次,他并不是为了保护宗家才被杀的,而是为了保护自已的哥哥和村子而死的。

日向日足跪在了地上,向宁次道歉道:“这就是真相...对不起,宁次!”

宁次缓了很久,才开口说道:“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日向日足沉默的离开了宁次的病房。

宁次闭上了眼,眼泪从眼眶流淌而下。

宁次呢喃道:“父亲,人的命运就如同天空的云一般随波逐流,只是单纯的漂浮着的吗?还是能够选择自已想要追逐的方向,我还是不明白,无论哪一种,可能目的地都是相同的,只是选择后者的生存方法时是朝着目标努力的,然而真正拥有目标的才是真正的强者。

我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而且,父亲,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想要比任何人都强,不输给任何人,此刻的我是这么想的...”

就在宁次呢喃的时候,一个声音从病房内响起。

“你能这么想很好,不过我认为,命运是一种很奇妙的事物,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目的地也是不同的,在这个过程中,所遇到的人、事、物,都有可能改变自已命运走向,走向不同的结果。”

宁次心头一惊,厉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辉夜君麻吕,是我的名字。”

此刻在宁次病房内的,正是从观众席上离场的君麻吕。

宁次警惕的问道:“为什么偷听,你想做什么?”

君麻吕回答道:“其实我来这里,只是想要反驳你刚刚在场上说的那一番命运的定论,但是现在没必要了,因为你自已放弃了你认为的命运定论,但是,同样的,看起来你像是被欺骗了。”

宁次眼神不解的看着君麻吕,他被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