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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嘴是摆设?

“没事儿没事儿,不想嫁就再说。”张松看起来很大度的样子,“晨晨你可能还不够了解我,等以后我们接触长了,你就知道了。如果哪天你答应嫁给我,我保证对你好。以后我们家的东西,都是你的,饭店也是你的。”

钟晨晨心里呕的要死。

她不懂?

没有人更懂张松了!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赶紧走!”

说完,钟晨晨就躲起来了。

张松和孙红霞没办法,只能就这么离开了。

出了钟家的门,张松“呸”了一口,“什么东西,当自已香饽饽呢!”

孙红霞也不满意,“钟家人真是惯坏了,当都是钟晚晚呢?人钟晚晚长得更好,还是中专生呢,她钟晨晨算个屁!”

“儿啊,听吗的,回头再给你相看一个,多少女人想进咱家过好日子呢。”

张松偏不想,“不行,我就要钟晨晨,我还就不信了!”

孙红霞也劝不了,“那等回头咱们再来问问,实在不行,彩礼加一百块钱。”

她可看不了她儿子难受。

钟晨晨趴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

陈秀珍和钟建勇进来,钟建勇手里拎了个棍子,直接就打在了她的后背上。

“你个死丫头,让你结婚你不结,你要干啥?你是想学钟晚晚?”

钟晨晨吃痛,感觉后背火辣辣的。

钟建勇还要打,被陈秀珍给拦住了。

“你干啥啊,有话好好说。”

钟建勇坐下来,“我告诉你钟晨晨,之前我们已经很惯着你了。让你读书,你说你学不进去。张家相亲,你说你不想去,偏要让钟晚晚去,结果给钟晚晚弄了这么个好亲事。”

“现在人家张松他们主动来提亲,你还不满意?”

钟晨晨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没人知道她的苦。

“反正我不嫁!”

钟建勇怒道,“行,你不嫁是吧,那好,你就从这个家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回来!”

钟晨晨也生气,扯着嗓子,“好,我滚,我现在就滚。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拿女儿卖钱!”

说完,她就收拾了自已的东西,拎了个包袱跑出家门。

陈秀珍在后面喊,都没追上。

“他爸,你看,晨晨那自已在外面能行么?”

钟建勇生气着呢,“都是你惯的,咱家啥情况不知道?三百块彩礼还不想要,她想干啥?”

钟庆树在后面嘟囔着,“我看让姐冷静冷静行,妈,张松家开着饭店呢,姐只要嫁过去,咱们也能跟着吃香喝辣。”

钟晨晨就这么跑出来,手里就有她自已之前私自攒了一点儿钱。

可是这根本不够干什么的。

向来想去,钟晨晨买了下午去胡林镇的汽车票。

*

钟晚晚和章邵北又被唐烈送回了胡林镇。

唐烈县里有事情要忙,自然也没多留。

没进门之前,钟晚晚就问章邵北,“我把东西都分了,你觉得怎么样?”

章邵北伸出大拇指,“超级棒。”

钟晚晚没地方说,就和章邵北说,“我不瞒你,我可能太冷血,不顾及亲缘关系,但是东西要是被我家里人吃了,我真的呕死。”

章邵北笑道,“那我也冷血,我也觉得不应该给他们吃,你开心最重要。”

两个人相视一笑,进了院门。

邵丁香还在院子里忙活呢,天冷上冻了,她忙着将之前园子里的菜收拾好呢。

听见声音,邵丁香还是挺惊讶的,“你俩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章邵北说道,“我俩想你了呗,这么一会儿不见,想的心都难受。”

邵丁香白了章邵北一眼,“你给我滚一边去。”

钟晚晚笑的不行,她进屋将新衣服换下去,跟邵丁香一起搬白菜,“妈,邵北想不想我不知道,我可是真想你了。”

邵丁香就跟变脸似的,一下子笑起来,“成,一会儿妈给你擀面条吃。”

“谢谢妈。”

章世成挑了一挑白菜从后园子回来,看见章邵北站在那儿,“愣着干啥,赶紧干活。放两天就能腌酸菜了。”

全家都开始忙活开来,连最小的郭念念也一次捧了一大颗白菜,一会儿放到那儿歇一会儿,一会儿再歇一会儿的。

邵丁香没再多问,她大概也能想出来,估计在钟家不舒坦,早点儿回来也好。

中午的时候,邵丁香去擀面条。

钟晚晚他们将剩下的白菜连搬带收拾的,都给弄完了。

吃饭之前,郭远舟和郭远航放学回来。

一进门,郭远航就喊饿,“奶奶,我好饿啊,好香啊。”

“那就赶紧洗手,咱们吃饭。”

邵丁香张罗着,郭远舟去打水,钟晚晚他们拿筷子拿碗。

相比于钟家那种负能量,钟晚晚觉得,这才是正常一家人在一起的生活,其乐融融。

大家刚坐下来,还没吃饭,电话就响了。

章邵北站起身,“你们先吃,我去接电话。”

没一会儿,章邵北放下电话,去拿衣服,一看就是准备出门。

“有点儿事我去趟团部,你们先吃。”

他骑上自行车直接出门,邵丁香对钟晚晚说道,“部队上的事儿,老是急。”

钟晚晚点点头,“嗯,妈,我知道的。”

邵丁香做饭的手艺非常好,手擀面喷香。

和钟晚晚吃过的章添文做的还不是一个味道,总之,都很好吃。

饭后,钟晚晚抢着去洗碗,“我和邵北结婚,总不能啥也不干。”

邵丁香说道,“都是一家人,啥干不干的,咱家这个家务啊,谁有空谁就干了,没谁必须得干。”

钟晚晚笑道,“那正好,我现在有空。”

说着,她就将碗筷捡到了厨房里,准备倒水洗碗。

钟晚晚一回身,郭远舟已经挽了袖子。

“你要洗碗?”

钟晚晚只问了一句。

郭远舟也只“嗯”了一声。

钟晚晚倒是没和她抢,顺手给郭远舟添了水。

“要干什么用嘴说,那嘴长在那儿当摆设的?你当自已是哑巴,还是别人都得会猜你心里想什么?”

说完,她拿了抹布去收拾锅台。

一时间,厨房里只有干活的声音,一句话都没有。

郭远舟不说话,钟晚晚也不说。

对钟晚晚来说,你不理我,我肯定不理你。你冷脸,我为什么要对你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