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莞看见刘掌柜,如此激动,便笑道:“他虽精瘦,可他是习武之人,做事雷厉风行,相信掌柜,日后定能钱财多多。”
刘掌柜一听此话,立马改回态度,感谢林莞说的吉祥话。
林莞听后对着刘掌柜道:次日,我便让他来刘氏酒楼。”
刘掌柜听后,点头离去。
林莞随后转身,去往花楼,到达门口,里面卢掌柜前来迎接,这掌柜体型,浓妆艳抹,假笑示人,瞧见林莞前来。
毫不避讳,对着她道“姑娘,您是来找夫君,还是来卖艺的呢?”
林莞笑道:“那当然是后者了。”
卢掌柜听后欣喜万分,便拿着团扇,边摇边让林莞去往内屋。
内屋,卢掌柜与林莞正交谈,卢掌柜替她倒茶询问道:“可有什么才艺?”
林莞告知掌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这可让卢掌柜笑了起来,讨好模样,询问:“那姑娘……”
林莞笑道:“卖艺不卖身,工钱按掌柜的,心情给。”
卢掌柜立马笑脸盈盈,向她示好,询问她是否有其他要求。
“提供一间卧房便可。”卢掌柜二话没说,答应。
将三楼雅间,腾出来,给林莞住,因为她会识人,觉得此女子,定能成为招牌。
于是两人友好交谈一番,她便离开,告知明日登门拜访。
与卢掌柜打招呼后,林莞去找玄德,玄德一如既往,街上游荡。
瞧见一位官兵,正对玄德大喊大叫,不但语言嘲讽,还对玄德动手动脚,将玄德买来的食物,扔在地上,让他去舔。
玄德不甘受辱,与之争论,可那官兵丝毫不慌,继续嘲讽他,林莞心里顿时愤恨,“太无法无天了。”
于是躲在一旁,关注着。
可是看那位士兵对玄德下手没轻没重,林莞暗想道。
“我好不容易等到他,你可别把他弄死,况且他只能是被我打。”于是林莞二话不说,将摊子上的蔬菜,向那士兵扔去。
士兵头部被砸的一脸,发问是何人所为?
林莞却道:“是我。”
走到玄德身边,将他扶起。
士兵不依不饶,告知她,与她无冤无仇,为何要这样。
这时,一位面色黄润的男子向这边走来。
林莞便与士兵争论,告诉他不应欺负弱者。
可那官兵指着玄德,对着林莞道:“这地上的乞丐是我昔日参军队友,他与我一同参军,他进入军队失败后,心有不甘,决定报复我,害得我命也差点丢了,我这是在报当时之仇!”
这时,肤色偏黄男子正好站在这位士兵旁边。
先安抚着士兵情绪,又向林莞自我介绍。
他名叫刘棋,与这位来势汹汹之人,截然相反。
他是陆渊将军副将,同时,也是旁边朱峰的好友。
“是你啊,刘棋。”林莞暗想。
随后她大声喊道:“你们官兵,欺负一弱男子,意欲何为?”
刘棋听后立马给林莞讲述,朱峰与玄德两人恩怨。
刘棋振振有词地回答:“姑娘切莫冲动,你且听我细细道来,玄德先前通过了参军,与朱峰一起执行任务时,因任务艰难,玄德擅自抛弃朱峰,最后任务失败,玄德被上级命令,逐出军队,他参军失败后,本以为会老实不少,可他离开军队前,对朱峰下毒,要不是朱峰发现及时,向陆渊陆公子诉说,朱峰早已逝去。”
林莞觉得玄德前世这样干也就罢了,今世还这样,便好心告知朱峰,是玄德不对,但不应该用羞辱方式欺负人。
朱峰闻言,气打不一处来,又回答:“是这个贱-人害我在先,我忍到了现在,又在路上发现了他,我看他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刘棋听后,示意朱峰住口。
又瞧见在场百姓围成一团,看着他们几位,为了不惹出是非,刘棋示意朱峰先回去。
随后疏散人群,之后,询问玄德有无大碍。
玄德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离去,与两位背对而驰。
临行前,刘棋带着嘲讽,又道:“像你这种弃队友不顾之人,不配当一名将士。”
话音落下,玄德还是没有理会,一直往前走。
此时刘棋眼中,只有玄德离去的背影。
林莞来不及与刘棋说什么,要追上玄德。因为她还有要事传达。
路上,林莞一直默默跟在玄德后面。
玄德他突然发怒。
质问林莞为何总缠着他。
林莞这时安慰他,并向他解释,她已帮他找了一份工作。
玄德询问是关于什么。
林莞将刘氏酒楼四字告知,玄德立马平复心情,渐渐淡定。
开口道:“我不知落个如此下场,不是卖艺就是被羞辱。”
林莞懂他心思,便排忧解难,关切告知:“可你健康活着,便是万幸,一切都有重来的勇气。”
玄德听后抿着嘴,沉思许久,随后表示自已愿意干那份工作。
于是林莞很是高兴,又告知他,附近便是陆府,有机会见陆渊,还有,让他不要对刚刚那件事怀恨在心。
于是玄德点头。
当夜,林莞还为了他找来一处院子。
玄德甚是高兴,对林莞感激不尽。
两人次日,一个去往刘氏酒楼,一个去往花楼。
不久,当朱峰得知玄德去给刘棋父亲开的酒楼打杂,便立马告知刘棋。
拍案很是愤怒,“那个贱-人,不知道使出什么幺蛾子,竟然让一位女子替他寻一份差事!”
刘棋明白,朱峰是在公报私仇,告知朱峰,“既然父亲那边缺人,玄公子也进去当店小二,定是看他能力强,样貌俊朗,最近几日要看玄德表现,若是他表现不好,我自会去责罚。”
朱峰听后高兴,拍打刘棋肩膀,“知我者,刘棋将军是也。”话落,两人相视一笑。
可刘棋心知肚明,朱峰的笑带着阴沉。也了解朱峰的性格,自不会轻易放过玄德。
可刘棋也明白自已的性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朱峰报仇,也不关他的事。
于是朱峰报仇机会再次来临,决定要让玄德继续丢失这份差事。
当然,眼下还不是时候,朱峰要等玄德熟悉店小二身份之后,在对他狠狠折磨。
待朱峰与刘棋告别后,刘棋去往皇城脚下,打探消息。
了解情况之后,直奔陆府,陆府庄严气派,庭院花草树木,芳香扑鼻,四周盆栽里的建兰生机勃勃,与那莲城桌前的建兰,别无二致。
刘棋穿过庭院,去往偏殿陆将军住所。
但见一位轻扬张狂的男子,正于室外练习剑法。
刘棋前来,等那位男子停息下来。
但见男子拿着利剑,合二为一,快速使出招式,身体轻盈,刀光剑舞,一气呵成。
许久,陆渊停息下来,便向刘棋走去。
刘棋告知三皇子于宫中很是无聊,打算今夜私离出宫。
陆渊饶有兴趣,“他那个胆,自是要练练,你是不知,他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听候差遣,闲来无事便养花喂鱼,太过清闲,我定是要封他个闲散王爷。”
刘棋附和,笑道:“属下今日来,就告知此事,那么夜间,我去宫门口接应。”
陆渊点头,示意刘棋离开。
晌午,陆渊与其父正下着棋,陆文下棋步步紧逼,不慌不忙,棋盘好似战争,他的黑子占于上风。
陆渊自是不服,沉思后,反击,白子落下,一来二去,两人抗衡,最后陆文大势将去,白子胜利。
陆文便叹息,笑道“吾儿总是这样,做事做到完美。”
陆渊听后浅笑沉默。
随后陆文顺势就势,“你也老大不小,弱冠之年,还无家室,这点,为父很是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