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在贾氏母子的鬼哭狼嚎声中,牧晚音一脚将破了个洞的房门踢飞。
刚被贾东旭拽起来的贾张氏,再次被重达二三十斤的房门击中,被压了个四仰八叉,只露出四肢和肥头,活像一只千年母王八。
“哎哟,姑奶奶,你打人能不能一次性打完。这二次、三次伤害,快把我这副老骨头折腾散架咯!”
牧晚音挽好额头的乱发,一个跃步,蹿到木板上,狠狠跺了几脚。
贾张氏白眼一翻,不省人事。
“你们给本姑娘听好了,以后再来道德绑架我,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这还客气?”
“都快打出人命了,还叫客气?”
“那要是不客气,是不是得把四合院掀了?”
聋老太太从外面散步回来,刚好目击全过程,愤愤不平道。
“哟嚯,这不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吗,您在院中可有些权威呀!”
牧晚音走上前,笑吟吟的脸上,忽然寒光一闪。
“但今天是贾张氏先招惹我的,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我揍她!更别说你一个又聋又哑的孤寡!”
“孩子,你说什么?”聋老太太一手拄着拐棍,一手揉着耳朵:“我耳朵背,大声点!”
“好,那我大声点。”
话毕,牧晚音冲着聋老太太鼻头来了一记快拳,拳头擦着老太太鼻尖寒毛飞过。
聋老太太的刘海,被拳风冲成一片瓦,两股殷红的鼻血顺势流下。
聋老太太将手中拐杖一扔,小短腿一迈,跑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聋老太太背影,正在发呆的贾东旭,忽然感到一张狰狞的面庞正在注视着自已,不禁汗毛倒立。
细看发现,女神娇好凶狠的面容前,一个沙包大的拳头,被捏得咯咯作响。
贾东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忙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牧晚音极其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就你这副贪生怕死的孬种样,还想做我牧晚音的男人,简直是痴心妄想!”
“我的门和部分家具被你们弄坏了,等我下班回来,还没有修好的话,我就把你们家屋顶掀了。”
“懂?”
牧晚音竖着中指,话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懂、懂、懂,祝姑奶奶一路顺风、工作愉快、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贾东旭把头埋得很低,卑微至极,不停说着好话。
牧晚音扯着嗓门朝中院吼了一句:“哥,我去上班啦!”就拍拍屁股,动身离开四合院,去谭家菜馆上班。
“妈,死了没?死了的话,你吱个声!”
贾东旭匍匐在木板上,观察木板下贾张氏的情况。
“大傻登!死人会说话吗?”
“还有,你压在木板上,是想杀了我,继承我的针线活吗?”
贾张氏肺都快被傻儿子气炸了。
被贾东旭再次扶起后,她面露凶光,恶狠狠道:
“牧晚音,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
洗漱好的何宇,找来一根小木凳,晒着太阳,优哉游哉看着聋老太太健步如飞从自已面前跑过去,看着贾东旭使出吃奶的力气,背着身负重伤的贾张氏,来到中院。
贾东旭看见门口悠闲的何宇,面色也倒没什么变化。
毕竟贾张氏刚才说的话太过难听,听的他这个亲儿子都想扇亲妈几个嘴巴子。
贾张氏看何宇的目光,就没有那么温和了。
眼神凶狠凌厉,仿佛何宇跟她有杀父之仇一般。
如果眼神能作为武器,只恐怕何宇已经身处枪林弹雨之中。
“有趣啊有趣!”
修真生活充斥着打打杀杀,刚开始还有些刺激,时间一长,也跟凡人上班一样,变得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道心懈怠之时,来这四合院,体验下风土人情,看看人间百态,与邻居打打交道,倒还显得有趣,也能让心神得到休憩。
总而言之,这四合院的生活,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贾张氏走后,何宇来到牧晚音的房间,通过现场留下的痕迹,再次复盘牧晚音暴打贾张氏母子的整个过程。
“啧、啧、啧,下手真狠!”
牧晚音出拳之狠,力度之大,着实让何宇咂舌。
贾张氏被暴打三次的画面闪回在脑海中,何宇看着都觉得疼。
“对待朋友像春风般温暖,对待敌人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爱憎分明,不愧是我何宇的妹妹!”
说罢,何宇来到里屋,布置完隔音罩后,将储物袋中的引魂旗凭空一扔,一面冒着黑光的小旗便悬于空中。
“秋前辈,出来吧!”
“找我何事?”
秋芷今日穿了一袭紧身青花旗袍,扎着两个金黄马尾,娇小可爱中不乏几分性感妩媚。
当她看到何宇第一眼后,察觉对方的修为已经骤升至筑基期大圆满境界,眼神中立刻浮现一抹惊骇之色。
想当年,她从筑基初期升至筑基大圆满境界,仅仅花费二十年时间。
她的境界飙升速度,在拥有几万名弟子的御灵宗中,除了元婴期师祖云鹤真人外,无人能出其右。
而如今,眼前这个晚辈,竟然只用了短短五年就完成这一壮举,还是在灵气稀薄的蓝星,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看着秋芷发怔的样子,何宇谦虚一笑,娓娓道来:
“前辈,我修为之所以增长快速,完全是出于侥幸。”
“晚辈在樱花国富士山中,偶然发现一种蓝火。它能实现完全自动控温,使得炼丹效率提升上千倍。”
“在吞服大量修为丹后,我才得以晋升的。”
眼前这个晚辈,不光天赋异禀,为人也极为谦虚谨慎,还特别有道义感,秋芷是越来越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