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顿时恼羞成怒,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道:
“老娘在娘胎里就学习祖传招魂术,今年活了38年,为邻居街坊开坛招魂不下1000次,执业经验那是相当丰富!”
“你一个小还跟我哇哇叫,敢说出你的名字吗?老娘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法力通天!”
在阴暗的暮光下,贾张氏的面容极度扭曲,竟有几分神似千年的老鳖。
这副瘆人的容貌,要是让小孩看到,一定会被当场吓哭。
“爷爷叫何宇,尽管开坛诅咒我吧。”
何宇只是静静的斜躺在地上,单手扶额,面无表情的等待贾张氏的表演。
贾张氏面向供桌三鞠躬后,一手掐黄纸,一手拿着黄桃木剑,右脚不停跺地,开始念动恶毒咒语:
“何宇小儿,信口雌黄,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二郎显圣快显灵,诛杀何宇上天庭!”
贾张氏结束一系列谜之操作后,四周仍然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变化。
她胖脸一红,正准备再次作法之时,突然,阴风骤起!
直刮得人睁不开眼。
“小子,二郎显圣真君显灵了,等死吧你!”
贾张氏被阴风刮得睁不开眼,仍旧一脸阴笑道。
“你高兴得太早了,这次是我在作法!”
何宇将贾张氏手中的桃木剑一把抢过,打开手中的黑红色丹药瓶,将两滴鲜红的玄鸣鸡血液滴于剑柄之上。
之后,取出一张黄色招魂符,手指轻轻一点,将符箓点燃,顺势引火焚烧剑柄的血液。
片刻之后,血液沸腾。
何宇一个挑剑,将血液激射进贾张氏的眉心。
之后背对着她,跃于半空,一剑凌空劈出。
顺着剑指方向,贾张氏的三魂,接二连三从肥胖的身体中缓缓飘出。
贾张氏随即两眼一闭,“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脑袋重重磕了一下,额头当即升起一个大红包。
人之三魂,分为天魂、地魂和生魂。
天魂主管人的精神和智慧,地魂主管人的情感与直觉,生魂主管人的生命力与存在。
一个人的善恶好坏,主要由天魂决定。
天魂越强大,就越能压制住善恶参半的地魂和生魂,整个人也会向善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倘若嗜血的生魂过于旺盛,压制住天魂,主人便会产生强烈的害人利已之心,凡事唯我独尊、损人利已,把所有私欲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从贾张氏躯体中走出的三魂,清一色呈现猪首人身的畸形模样。
这说明,贾张氏很有可能是一头老母猪投胎的。
而她的生魂个子足足有两米之高,天魂和地魂均只有生魂体型的三分之二。
生魂过于强大,生命力旺盛,喝一两水长十斤肉,怪不得贾张氏胖成球了。
而生魂对天魂形成碾压之势,注定贾张氏是极度自私之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只会考虑自已。
贾张氏的各个残魂,同一时间看到,对面站着两个上半身长着青面獠牙恐怖猪头、下半身是臃肿人身的妖怪,均不由吓了一大跳。
半晌后,各缕残魂才反应过来:怕什么啊,这不就是我自已么。
于是,它们立刻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恶狠狠的盯着何宇,张牙舞爪道:
“小伙子,你把我们召唤出来,是想被我们合力打死么?”
何宇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满脸不屑道:
“呵呵,一起上吧,不过休怪我以少欺多!”
三缕残魂绿油油的鬼爪往空中一张,迅猛无比的扑向何宇。
何宇脚一蹬地,化为一束流星般的光影,对着三缕残魂,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它们眼冒金星、摇摇欲坠。
而地上的贾张氏,翻着白眼,嘴里不停吐着白沫儿,双腿越瞪越直。
再这样下去,三缕残魂迟早要被何宇打得魂飞魄散。
它们立刻跪下求饶道:“何宇爷爷,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了我们吧!”
何宇本就没打算将贾张氏打死,要是打死了,以后会少很多乐子。
于是朝着每缕残魂的屁股上来了一脚,将它们踢回贾张氏的躯体中。
“哎哟哟!”
在一阵痛苦呻吟中,贾张氏缓缓醒来。
她摸着头上鸡蛋大小的肿包,眼神惊恐至极的看向何宇。
何宇淡然一笑:“贾张氏,谁才是真正的亡灵法师?”
“你......是你!”贾张氏仿佛想起刚才的恐怖经历,瞳孔骤然收缩,话语中充满恐惧。
“知道就好!易中海旁边那间偏房,我何宇要定了!你贾张氏胆敢再有想法的话,恐怕明年的某一天,就是你的祭日!”
何宇凌空一脚,将贾张氏的供桌砸的粉碎,之后双手插兜,小曲一哼,走进何大清家。
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低声道:“臭小子,别太嚣张,迟早我要弄死你!”
“啪嗒!”
一个大耳光子扇在贾张氏的后脑勺上,生痛!
“臭娘们,你要弄死谁呢?饭做好了没?”
醉醺醺的老贾突然出现在面前,浑身酒味。
“老贾啊,你可算来了,刚才有人欺负我!”贾张氏赶紧诉苦。
“什么,母猪会上树?”老贾脚步踉跄,显然喝得太多,听觉和意识都有些迷乱了。
“不是,有人欺负我!”贾张氏挣扎着站起来,对准老贾的耳朵大吼道。
老贾抬起手中的酒瓶,又“咕咕”灌了两口酒,满脸不相信的表情:
“得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就你这猪头脸,哪个男人能看上?要不是我当年瞎了眼,也不会娶你!”
“卧槽。”贾张氏低声骂了一句,无可奈何摆摆手,装着一肚子苦水,走向后院。
“臭娘们,我的酒桌怎么碎在这里了?”
老贾指着被何宇踢坏的供桌,一脸怒气道。
贾张氏停顿一下,摇了摇头,继续朝前走。
“出息了啊,连老子的话也敢不回答!”
老贾气冲冲的冲上去,将手中的二锅头酒瓶猛的砸在贾张氏的脑袋上,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贾张氏跌坐在地上,擦着额头不停流下的鲜血,满脸苦涩。
天呐!我张翠花上辈子造什么孽了,让我遇到这样一个大冤种!
宝宝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