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求书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10章 专业流鼻血

“吸吸!”

好咸!许大茂抹了一把鼻子,手掌鲜红。

经过猛药自杀式调理,火气越来越旺了。

此时院里人都去上班了。

许大茂敲敲老贾家的后窗,然后回屋等着。

秦淮茹很快进门,在门口撅着观察外面,看有没有人发现。

“大茂,你脸色怎么这么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秦淮茹紧张的说道,要是许大茂死了,以后捐款肯定就断了。

她想开了,十块钱也比没有强。

“转过去!”许大茂说道。

...

铁路医院。

“大夫,我想检查检查,看看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沈秀萍?”

许大茂关上门,一下愣住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一张温柔娴雅的面孔上,知性美顺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润物无声般滋润着他的眼睛。

这不是南来北往里的沈秀萍吗?

“你好,你认识我?”沈秀萍微笑着问道。

许大茂心里在计算,电视剧南来北往开场是一九七八年,那时候的沈秀萍应该接近四十岁。

现在一九六一年,倒退十七年,二十多岁也合理。

“我早听说铁路医院有个仙女叫沈秀萍,医术高明,待人亲善,貌美如花,我一见你就知道他们说的准是你!”

硬舔呗,这可是贤妻的最好人选,舔自已老婆有什么丢人的。

“你,真的假的啊?”沈秀萍脸红红。

“瞧您说的,拿出您的小镜子照照,您就知道我说的真真的。”

“你,手给我!”沈秀萍招架不住,红着脸给许大茂诊脉。

“你...你这脉象不对啊!”

沈秀萍很快严肃起来,“你天天吃什么东西?你等会儿,我老师今天正好来了,我让他给你看看!”

许大茂心里一惊,不会要给自已造死了吧!只是想病退而已啊!

“系统?我喝了这么多天药,不会对我造成损伤吧!”

“不会,所谓满则溢,宿主经常泄火,没问题的。”

“哦。”许大茂放心了,今晚给秦淮茹五块钱,奖励她下。

再一想不对,别赖上了,还是算了。

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走进来,他没穿白大褂,但眉宇之间有着慈悲之相。

“老师,就是他,脉象特别!”

“同志,这是我的老师周树生先生。”

沈秀萍介绍了下。

许大茂起身,“周老先生您好。”

“你好,小伙子你这脸色......我看看!”

周树生把许大茂手放在脉枕上,闭目凝神诊脉。

这个过程很长。

周树生见识到了生平未见的脉象。

在长江大河般雄浑的气血中,偏偏有一股火气横冲直撞!

按理说,如此雄浑的气息,会吞噬掉横冲直撞的火气。

可偏偏在许大茂体内,两种气息共存!

“秀萍,他的阳气盛到极点,应该是最近吃错东西了,而且还是盯着吃!”周树生讲解上了。

许大茂想伸出大拇指,这些天熬药熬了快二十斤,有时候还吃点渣子,可不就是盯着吃吗。

“老师,这个怎么治?”沈秀萍轻声问道。

“开点清热解毒的药,吃半个月来复查。”

周树生说着,看向许大茂,“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停药!之前是哪个大夫给你开的?”

“兽医。”许大茂随口说说。

“胡闹!秀萍,你给他开药。”

“嗯。”沈秀萍低头开完给老师先看看,周树生点点头后,才把方子许大茂。

许大茂盯着白大褂后面形状极佳的存在,小家碧玉,盈盈一握......

“哎你看你!”

沈秀萍赶紧拿出手帕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收神堵住鼻子,“老先生,我现在走路几步就晕,还总是流鼻血,能给我开病假条吗?”

今天可就为了这个来的。

“你确实应该静养,秀萍,你先给他开半个月吧!”

周树生有些话还没说出来,要等到许大茂走了才能说。

“行!”许大茂知足了,慢慢来。

他走后。

“老师,您欲言又止,他是不是有什么大问题?”沈秀萍心细如发,看出了不对。

周树生缓缓道:“这个人体质异于常人,有一本古书中记载了这种邪脉,要么长命百岁,要么哪天忽然就没了!

半个月后他如果来了,你一定要留住他,仔仔细细给他把脉,并要详细记录,这个是可以入教科书的。”

“啊?这么严重啊?”沈秀萍担忧起来。

“秀萍,这种脉象只有一本古代残书中记录过一次,而且还有点传说性质,你一定要珍惜!”

“嗯!我知道了。”

沈秀萍点点头,又问:“老师,残书中有记录身份吗?”

周树生幽幽道:“王莽!”

...

红星轧钢厂,医务室。

大夫们一看许大茂,都被吓着了,这是黄豆成了精,还是老苞米出了轨?

许大茂拿出铁路医院开的病历和建议病休期,顺利拿到半个月病假条。

接下来半个月,可以美滋滋的享福了。

拿到病假条后,他又去仁和医院拿药。

之所以舍近求远去仁和,纯粹是因为想看看未来的接盘侠。

路上,他有些纠结。

对象可以有很多,红颜知已更是可以拿车拉。

但老婆只能有一个。

是郝冬梅好,还是沈秀萍好呢?

难以抉择,做男人太难了!

“那就都要吧。”

许大茂的脚步轻快起来。

......

仁和医院,一楼左边药房。

“你还敢来!你戏耍我!”

郝冬梅一看许大茂马上就生气了,什么公猪母猪的,恶心!

如今五月末,医院里暖和,郝冬梅白大褂有点小,里面只有个小背心。

一跳一跳的。

“给你!”郝冬梅秀眉紧蹙,递出手绢。

许大茂仰面朝天堵住鼻子,不行,真得少喝点了,一看见美女就流鼻血哪行?

“你脸色怎么蜡黄蜡黄的?”

郝冬梅还没忘公猪不爱搭理母猪的事,还气呼呼的。

“郝大夫,我也不瞒你了,我爹在农村山里偷摸养猪,我天天晚上去陪着猪,白天还得上班,你看我这脸色,就是熬的。”

“你怎么跟我说这个!你傻吗?”郝冬梅压低声音说道。

现在不让偷摸搞个人养殖,被抓住要吃瓜落。

许大茂深情道:“从看见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个值得信任的好同志。”

“油嘴滑舌。”谁不爱被夸?郝冬梅也就是面上冷淡。

郝冬梅又道:“但我们院长都说,猪都不能吃那些药,扛不住!”

“郝大夫,你们院长是兽医吗?”

哪个院长这么闲?许大茂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你别瞎说!我们院长是京城有名的老中医!”

“那他是京城有名的老兽医吗?”

“你,你这人嘴真坏!”郝冬梅却听出了几分道理。

是啊,给人看病的大夫,总会用人体耐受性来考虑药量。

应该不如兽医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