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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财产

第207章 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财产

穆子谦周身散发着暴虐冷冽的气息,他挥挥手,几个保镖立即上前,以最快最专业的方式,再次将这些小混混狠狠教训了一顿。

叶糖没有时间看这些人哀嚎痛呼,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干爸心脏病复发,我需要尽快离开。”

“好的。”

穆子谦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叶糖身上,然后搂着她一步步走向车。

“你……你们……”段玲看着他们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一些。

“这个女人。”

穆子谦抱着叶糖往前走,没有回头,“该怎么处理,你清楚。”

这话是对着说的。

此刻,段玲才意识到危险和事情的严重性。

穆子谦是什么身份?

他说这句话的意思难道不是要她的命吗?

“叶糖!”

段玲爬过去,“我知道错了,求你这次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但叶糖没有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她没有理会段玲,直接上了车跟穆子谦一起。

很快,段玲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喊,呜咽。

不久后,一辆驶来,将这些人带走。

迎接他们的是国际司法部门的审判。

“不……我不能被带走……”段玲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哭花了,“我是被冤枉的,我们根本没有伤害叶糖。可我们被打得伤的伤,残的残……”

“这些话,你还是留到国际司法部门再说吧。”

公事公办地说道。

“不行……不能这样……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还有好多活动等着我去参加……”

如果她真的进去了,还有机会再出来吗?

那些代言和活动怎么办?

按照穆子谦的性格,她能不能出来都是个未知数,他有的是权力和手段让她永远留在里面!

即使他能重获自由,也已错过了事业的巅峰期,作为一个曾经的囚犯,他今后又能做些什么……

前所未有的失落与迷茫犹如一张从天而降的大网,紧紧地笼罩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这才明白,自己所对抗的对手竟拥有这般强大的势力。

原以为只是教训一下对方,却不料自己的人生即将因此彻底改变。

林浩恐惧不安,拼命挣扎并大声呼喊着,声音嘶哑却无人理会。

一群遍体鳞伤的人被送往了医院。

两人乘坐豪华轿车前往机场的途中,而林浩则踏上了通向命运低谷的另一条路。

两辆车一南一北,逐渐消失在视野中。——“老婆,你没事吧?”

男人牵着她的手,关切地询问。

“都是我的错,没能好好保护你。”

本以为只是谈生意的时间,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陈煜紧紧抱住林夕,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柔声安慰她。

“我倒还好,这些人还不至于伤害我。我现在更担心的是妈妈。”

林夕的脸色笼罩着一层阴影。

“我们快回去吧。别怕,好人总会得到庇护。”

陈煜握着林夕的手,通过掌心的温度为她传递温暖。

“嗯。”

林夕疲惫又紧张地依偎在男人怀中,这是她头一回如此着急。

冥冥之中,这具身体的心跳突然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此时,在大洋彼岸。

医院急救室外,象征生死的急救灯不停闪烁,刺目的红光让人焦躁不安。

夏母在走廊来回踱步,同时给林夕发送信息。

“女儿,情况如何?你干爹的状况很糟糕。”

夏母隔段时间就会给林夕发一次信息。

“妈,您为何要给林夕发消息?”

夏年不满地说,“我们澜溪还在呢,澜溪才是您和爸的亲生女儿。”

夏澜溪尴尬地笑了笑,“妈,我在这儿呢。有什么事您都可以跟我讲。”

而身为夏澜溪男友的傅斯辰也站在一旁,安慰道:“伯父不会有事的。”

“跟我说?”

夏母叹息,“你又无法代替小夜。”

夏澜溪脸色微变,委屈地看着傅斯辰。

傅斯辰轻轻拍拍夏澜溪的肩膀,给予安慰。

就在此时,急救室的门被推开——身着蓝色隔离服的脖医生神情严肃、脚步匆匆地走出急救室。

“医生,我丈夫的情况怎样了?”

“我爸爸现在怎么样了?”

夏母与夏年同时出声。

比起他们的紧张与忧虑,夏澜溪显得平静许多。

她对夏家这对老夫妻并没有太多感情,他们存在的意义仅在于能够提供金钱、地位以及宠爱。

最好他们都死掉,这样遗产不就全归自己了吗?

看到夏澜溪陷入沉思,傅斯辰以为她在担心夏如海的安危,他将夏澜溪拥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

夏澜溪假装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最好别好起来。

最好死了算了。

这样一来,遗产就能由她和夏年共同继承了。而她也有办法让夏年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财产。

等夏家的所有东西都属于她……她根本不会害怕一个叶糖。

叶糖对她地位的威胁微乎其微。

“病人情况非常危急,这是病危通知书,请家属尽快过来签字。”

医生叹了口气说道。

“医生,这次手术的成功率是多少?”

夏澜溪靠在傅斯辰怀里,泪水涟涟,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大概只有百分之二十。”

医生误以为这是个孝顺的女儿,眼神里多了一丝同情。

夏澜溪身子一软,仿佛双腿无力支撑起她的身体,悲伤欲绝的样子让人揪心。

“你没事吧?”

傅斯辰担忧地看着她。

“我……傅哥哥……爸爸他还那么年轻……呜呜……”

夏澜溪哭得肝肠寸断,就像给夏如海判了死刑一样。

“你哭什么?”

夏母再也忍不住,愤怒地质问,“你爸爸还活着呢,没死呢。”

“妈妈对不起,我只是太伤心了……”

夏澜溪的哭声突然停止,委屈地擦掉眼泪。

“妈妈,妹妹也是因为担心爸爸。妹妹也很痛苦,您就别责怪她了。”

夏年忍不住替夏澜溪辩解。

夏母颤抖着拿笔,在病危通知书上签下了名字。

签完之后,夏母强撑一口气,她的情绪激动,气血翻涌已久,此刻头昏脑胀,一阵阵眩晕袭来——“妈妈,您怎么了?”

夏年急忙冲过去扶住了晕倒的夏母。

“妈妈?您怎么了?”

夏澜溪慌乱地跑过去,凑到夏母身边。

她其实是在喜极而泣。

老天爷果然站在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