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刺破云层时,玄影的鳞片还沾着昨夜战斗的血渍与灵力碎屑。他将我圈在怀里,尾巴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像安抚受惊的幼兽。"疼吗?"我伸手触碰他肩头的伤口,金色锁链自发化作光带缠绕上去。玄影却突然翻身将我压在铺满花瓣的软垫上,鼻尖蹭过我的脖颈:"有你在,再深的伤都能愈合。"
他的吻带着紫藤花的清甜,舌尖扫过我唇瓣上昨夜留下的伤口。腹中的胎儿适时传来一阵胎动,引得玄影低笑出声。"看来我们的小调皮也在抗议父母的亲热。"他说着,将耳朵贴在我的小腹上,银发垂落遮住眉眼。我抚摸着他柔软的鳞片,突然发现那些曾与阵法共鸣的咒纹,此刻正泛着极淡的幽蓝。
夜幕降临时,玄影在花房外支起石桌,藤蔓自动编织成藤椅。他将我抱坐在腿上,尾巴自然地缠绕住我的腰,手中端着一碗灵泉熬制的补汤。"张嘴。"他舀起一勺汤,吹凉后递到我唇边,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却在他转头查看幼子的瞬间,将一勺汤喂进他嘴里。玄影愣了愣,突然含住我的指尖,舌尖轻轻舔过:"夫人这是在勾引我?"
月光透过藤蔓的缝隙洒落,在他银白的鳞片上跳跃。玄影突然将我横抱起来,往花房内走去:"孩子们都睡了,现在该是我们的时间。"他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沙哑,尾尖己经缠上我的脚踝。然而就在这时,我腹中的胎儿突然传来一阵不安的胎动,与此同时,玄影鳞片下的幽蓝咒纹骤然亮起。
"梨儿,你感觉到了吗?"玄影猛地停住脚步,利爪无声滑出。他将我护在身后,蛇尾却仍紧紧圈着我的腰。空气中弥漫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那是与黑袍人如出一辙的气息。花房外,溯光镜的残片正顺着月光的轨迹,悄然拼凑成诡异的图案。
我环住他紧绷的腰,金色锁链顺着腕间滑落:"别担心,我们己经战胜过一次。"话虽如此,我仍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玄影突然转身,捧住我的脸深深吻下,这个吻带着不安与坚定:"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先保护好自己和孩子。"他的獠牙轻轻咬住我的耳垂,"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也是我最强大的铠甲。"
我们躲在花房的结界内,看着那些残片在月光下扭曲变形。玄影将我搂得极紧,尾巴甚至缠住了我的双腿,仿佛要将我们的身体融为一体。"当年黑袍人说,魔蛇的诅咒渗入了灵脉深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也许我们根本没有彻底消灭它。"
我踮起脚尖吻去他眉间的忧虑:"但我们有彼此,有孩子。"我的手覆上隆起的腹部,感受着胎儿的躁动,"还记得在祭坛时,我们的力量是如何觉醒的吗?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金色锁链与他鳞片下的咒纹产生共鸣,发出柔和的光芒。
玄影低头含住我的唇,这次的吻绵长而温柔。他的手缓缓下移,与我的手重叠在腹部:"我们的孩子,一定是最强大的存在。"他的尾尖卷起一朵飘落的紫藤花,别在我发间,"等这场危机过去,我要在花海最深处,为你举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然而,外界关于双生血脉的传闻却愈演愈烈。据说有人看到被诅咒的魔影在花海附近徘徊,还有灵脉异常波动的消息不胫而走。但此刻,在玄影温暖的怀抱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我坚信我们能够守护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毕竟,我们的爱情,早己在无数次生死考验中,变得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