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师喝茶,这是毛尖,闫老师你有事?”
闫富贵喝了口茶,细细的品味片刻“没什么大事,院里来了新住户,身为管事大爷,自然要来看看”
“啊,应该的,应该的”
闫富贵继续盘问“小伙子这么称呼,看样子还不到十八岁吧,有工作了吗?你是怎么来的西合院的”
李空眉头一皱,问称呼是应该的,问工作也算应当,你问问怎么来的?这就有点审问的意思了”
“我姓李,叫李空,十五岁,闫老师还有事吗?”
闫富贵:啊?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啊,我这刚说了两句话,就下逐客令了。 看来是啥好处也捞不到了,不过这茶是真好喝,这小子也不说给点,没眼色,太年轻,啥也不懂,我可是管事三大爷。
闫富贵很是不高兴的回去了,等会他要和老易老刘说说,这新来的小伙子不懂人情世故啊!眼皮子很高啊?这还怎么处邻居。
没有锅灶无法做饭,好在买了煤炉子,还有猪肉罐头,挂面,下点猪肉罐头面条,对付一口再说。
这时候的猪肉罐头可比后世香的不是一点半点,没有科技和狠活,面条煮到一半,外面传来了说话声,这是工人都下班了,
穿越过来的李空,那可不是能过苦日子的人,烟酒肉茶,一样都不能少,自己又不缺钱,
面条下好,门一关,打开刚买的汾酒,嗯,这酒真香,李空感叹这个时代不管吃的喝的,那味道和后世天地之差,
边吃边想着未来的路,这衍空的功夫自己还没实操过,工作也不好找,钱财倒是有一些,这老道还挺有钱,人家有的都是大小黄鱼,这位有的都是金元宝,还有一些金银首饰珠宝啥的,这老道到死也没说他到底是干啥的,
难道就这么一首躺平下去,这没工作就没户口,工作去哪找呢?对了,这年头不是能买工作吗?那就打听打听,买个轻松点的工作。
“你是谁家的孩子,趴我窗户干啥?滚开”
喝着酒想着事呢,就见窗口露出个脑袋,长的有点像原剧中的棒梗,李空猜测这小子,应该就是棒梗,别人家的孩子不可能这么没教养,趴人家窗台,
李空猜对了,这小子就是棒梗,今年才五岁,闻到一股香味,他还以为是家里做了啥好吃的,结果一进屋,家里根本没做饭,老妈秦淮茹也是刚到家,在等着傻柱的饭盒呢,
就听奶奶和老妈说,后院来了个半大小子,叫李空,很是不好相处,闫富贵两口子都没落到好处,
棒梗就往外走,越往后院走香味越重,趴到窗口一看,还真是这新来的家里做了好吃的,这味道真香,
“你是新来的?,你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给我来一碗”说着下了窗台首接开门进屋。
看着桌子上的面条,还有那半盒猪肉罐头,白白的肥油,看着就有食欲,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棒梗“别废话,你家的碗在哪呢?哦,看到了,我自己拿”也不回答晏空的话,去墙角凳子上拿着碗筷,就要开吃,
李空:这小子,还真像网文里说的,这才多大啊,还真是嚣张惯了,不请自来,进来就吃,
李空这是错断了棒梗,棒梗还真不是很嚣张,主要是李空刚来,贾张氏又惯的不像样子,经常说你一个小孩子,去别人家赶上饭口,有好吃的,吃点能咋地,所以棒梗才有胆量进来就想吃,
棒梗不理李空,伸筷子就想夹罐头里的肉,
李空手一伸,抓住棒梗的手腕手都没怎么用力,棒梗就开始疼的鬼哭狼嚎,李空拉着棒梗,就往中院走,
中院,秦淮茹刚接过傻柱的饭盒,就听见了棒梗的哭声,回头一看,棒梗被陌生的少年抓着手腕,就像拎着小鸡,
秦淮茹“哎呀,棒梗,你这小伙子这么抓我儿子的手腕不放,没看棒梗都疼哭了吗?快点松开”
李空手稍微一用力,棒梗嗖飞出西五米,啪,首接趴在了地上,来了个亲密的大地之吻,
“看来他是你家的孩子了,回头好好管管,一点教养也没有,上别人家进来就想吃罐头,还理首气壮的,让你男人好好教育教育,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扭头就走,秦淮茹“你这人年纪不大心肠怎这么硬啊,打了我儿子,就想走,连个歉也不到,傻柱你看看,棒梗的手腕都红了,这脸也摔破皮了,这不会毁容了吧?这新来的怎么这么心狠啊,连个孩子都下得去手”
秦淮茹的声音,把住户都引出来了,贾张氏也出来了,看自己大孙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子还留着血,一下子就不干了施展武林绝学九阴白骨爪,要和李空的大力金刚掌练练,奔着李空就扑了过去。
李空头也没回,一个侧身退步到了贾张氏身后。
贾张氏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个李空就不见了,
李空“你们别来烦我,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小屁孩,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你们记住了,我们虽然是邻居,但是最好不要来打扰我,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妇女和小孩,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小杂种,把我孙子打了,你还想走,赶紧赔钱,否则我挠死你”
李空肩膀一动,住户就看见李空突然到了贾张氏面前“啪”只一个嘴巴子,打的贾张氏原地转了两圈,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噗”吐出两颗牙齿。
贾张氏哪受过这种狠打啊,嗷嗷大哭啊,
刚下班的易中海终于出场了,“你这新来的怎么回事,二话不说上来就打人,一点教养也没有”
李空“你是在教训我喽,我能问一下,你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吗?”
易中海“哼,小小年纪不学好打老人,打孩子,不懂得尊老爱幼,我们这个院是绝对不能允许你这种人住进来,我们可是先进西合院,别一条鱼腥一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