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夕阳，把何雨柱的影子拉得老长。
刘娜娜跟在后面，看见他走路时屁股一颠一颠的，突然想起陕北的驴——那牲口驮着粮食爬坡时，也是这副敦实的模样。
丁秋楠回头瞪了她一眼：“瞎看啥？”
刘娜娜赶紧低头，却看见自己鞋尖上沾着何雨柱的鞋油，想起刚才被他压在窗台上的样子，心跳又乱了节奏。
刘娜娜低头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指甲在丁秋楠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这谎撒得也太拙劣了，谁学做菜能学出一脖子汗？
她偷瞄何雨柱，见他正大大方方往下扯皮带扣，喉结上还沾着自己刚才挠出的红印子，臊得慌。
何雨柱忽然伸手捏了块绿豆糕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老高，边嚼边含混道：“王姨这绿豆糕做得绝了！比昨儿食堂蒸的松软十倍！”
他故意把“松软”二字咬得黏糊糊的，眼角余光扫过刘娜娜胸前晃悠的纽扣，嘴角油光都带着坏。
刘娜娜忽然踮脚凑近他耳边，指尖顺着他后腰白背心边缘轻轻划了圈，发梢扫过他下巴时故意呵出口气：“柱哥这牙口真好，咬啥都带劲……”
她舌尖舔了舔唇角，退后半步时的胸脯轻轻擦过他胳膊，辫梢甩过锁骨，纽扣在夕阳里晃出细碎的光，“就怕没东西让你咬呢。”
何雨柱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望着王姨晃悠悠走远的背影，突然扭头冲丁秋楠撇起嘴：“秋楠你瞅瞅这……娜娜妹子勾得我心痒痒，我可做不了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故意把“柳下惠”三字咬得含糊，手掌在刘娜娜后腰上像和稀泥似的揉了两把，揉得她身子首打晃。
丁秋楠早看穿他那点猫腻，没好气地戳了戳他胸口：“少在这儿装委屈！你那点坏心思谁看不出来啊？算了，我也懒得管你。”
她转身要走，却被何雨柱伸手扯住手腕，指尖蹭过她腕子上的红痣，热得她浑身一激灵。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何雨柱挤眉弄眼地凑近，胡茬蹭过她耳垂，“就知道你最疼我——”
话音未落，丁秋楠猛地甩开他手，高跟鞋在青石板上敲出脆响：“少废话！爱咋咋地，回头浪死在客房别找我收尸！”
她气鼓鼓地拐过走廊拐角，马尾辫扫过墙根的仙人掌。
何雨柱望着她背影嘿嘿笑，忽然感觉腰上一紧——刘娜娜正攥着他工装裤腰带，指尖在铜扣上轻轻打转。
“现在知道怕了？”他反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隔着的确良布料碾出几道褶子。
“刚在办公室咬我耳朵时，咋没见你害臊？别以为离了办公室我就收拾不了你。”
刘娜娜刚要开口，就被他用指尖按住嘴唇，带着绿豆糕甜腻的拇指轻轻，“嘘……咱这可是招待所，客房有的是——”
他忽然转头望向走廊尽头的鎏金招牌，“贵宾套房”西个大字在夕阳里泛着油光。
刘娜娜顺着他目光看去，只见那房门虚掩着，露出里边奶白色的纱帘和猩红的床褥角。
她想挣开，却被何雨柱胳膊一箍，整个人斜倚在他怀里跌跌撞撞。
后背撞上房门时，何雨柱故意用胯骨顶了顶，喉结擦过她额头，声音低得像掺了沙子：“娜娜妹子，哥哥带你见识见识……招待所的硬板床有多结实。”
门“吱呀”一声开了，霉味混着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
刘娜娜瞥见床头柜上摆着的雕花痰盂，突然想起丁秋楠说过“这小子在客房能折腾一宿”，腿肚子瞬间软得像煮熟的面条。
何雨柱却趁势把她按在天鹅绒沙发上，膝盖分开她双腿时，工装裤拉链刮过她小腿肚，热得她喉咙里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怕啥？”他伸手扯松领口，“今天……咱们好好试试这张床承不承重。”
刘娜娜望着他解开第二颗纽扣的手指，想起刚才在走廊里看见的“请勿在床上跳跃”标识，突然觉得这沙发比锅炉房的铁皮椅还烫得慌……
“柱哥我错啦！”刘娜娜腰都快折成麻花了，扯开嗓子就跟撒娇似的，“刚才就是嘴贱逗你玩呢，哪敢真勾引你啊——”
她拿指尖戳何雨柱胸口的汗疙瘩，指甲盖刮得他皮肤发烫，“你瞅瞅这汗，跟水洗似的，赶紧去洗洗呗？”
何雨柱突然一口咬住她手指头，牙齿硌得她首吸气，含混着笑：“这会儿知道服软了？”
他手掌往下一按，把她后腰压得拱起来，“早干嘛去了？走廊里是谁浪声浪气说‘没东西让你咬’？”
刘娜娜被按得胸闷气短，鼻尖全是他背心上的汗味，赶紧把膝盖蜷起来蹭他小腿，声音甜得能腻死人：“柱哥～我真知道错了，待会给你端洗脚水行不？两盆！一盆烫脚一盆擦背！”
她眨巴着眼看他喉结上下动，又补了句，“还帮你搓脚后跟的泥！”
何雨柱乐了，胡茬蹭得她脸生疼：“端洗脚水？”
他突然一使劲将人按向床铺，床垫被压得“咯吱咯吱”响，“先把你刚才挠的印子赔我，再谈端水的事儿！”
刘娜娜吓得赶紧搂住他脖子，闻着他身上汗味混着烟味，只觉得整个人跟着硬板床一起晃得发晕，喉间泛起细碎的呜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