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阳见众人都跑去换衣服,便悠哉地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没看多久,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顾阳关掉电视,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绅士老头,他戴着一副墨镜,身着棕色衣服,手里还提着个提包。
老头笑容和蔼,率先开口:“你好啊,小伙子,我是来找我干儿子子乔的。”
顾阳一眼就认出,这正是吕子乔的老爹——大仲马。
大仲马见顾阳盯着自己发愣,好奇地问:“小伙子,你认识我?”
顾阳赶忙摇头,装作不知情:“不认识,只是觉得您看着面熟。”
大仲马爽朗地笑了:“是吗!好多人都这么讲。不过小伙子,我很喜欢你呀,你长的真帅气,哈哈,比我那干儿子子乔还帅呢!”说着,拉起顾阳的手就亲了一下。
顾阳虽知道这是种礼仪,但被男人亲还是很不自在。他赶忙把大仲马迎进屋里,喊道:“子乔在屋里换衣服呢,我帮你去叫一下。”
恰逢此时,吕子乔从屋里匆匆走出,神色紧张:“顾阳,谁敲门呀?”他还担心是胡一菲找上门来,想赶紧看看情况。
大仲马摘下墨镜,目光慈爱地看向吕子乔:“我亲爱的儿子,这就不认识老爹我啦?”
吕子乔看清是大仲马,兴奋地冲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老爹,你怎么来这儿了?”
随后大仲马又戴上墨镜笑着拍拍吕子乔的背:“路过,顺便来看看你这小子。”
兴奋劲儿过后,吕子乔拉过顾阳,介绍道:“老爹,这是我好朋友顾阳。”
大仲马点点头:“我和你这位帅气的朋友己经认识啦,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正说着呢,陈美嘉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抓着个游泳圈,嘴里嘟囔着:“快瞅瞅我这衣服,怎么感觉不对劲呢?是我长胖了,还是这泳衣缩水啦?”
话刚说完,她一抬眼,瞧见了吕子乔的老爹,瞬间愣住了。
大仲马也注意到了陈美嘉,赶忙摘下墨镜。
吕子乔见状,伸手介绍道:“啊!老爹,这是我室友美嘉。美嘉,这位是我干爹。”
陈美嘉表情有点古怪,小声嘀咕着:“干爹?”
顾阳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这丫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大仲马把墨镜换成眼镜,同样小声嘀咕:“室友?”
顾阳赶忙插嘴解释:“他们本来正打算去游泳呢,没想到您这时候来了。”
“哎呀!子乔能有这么漂亮的室友,那可真是他的福气哟。”
大仲马笑着起身,走到陈美嘉身旁,毫不吝啬地夸赞起来,“小姐,认识你我倍感荣幸,美嘉小姐。”
说着,就像之前亲顾阳的手那样,轻轻亲了一下陈美嘉的手背。
陈美嘉脸上泛起红晕,略带羞涩地回道:“认识您我也特别高兴,干爹。”
大仲马微笑着摆摆手:“诶,难道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我还是更喜欢大家叫我大仲马。”
陈美嘉眼睛一亮,兴奋地大叫道:“哇,好酷的名字哦!您一定是大冢爱的亲戚?”
顾阳赶紧打断她:“别瞎说了,一个是霓虹人,一个是华夏人,这都扯到哪儿去了,不乱套嘛!”
就在这时,关谷神奇全副武装地跑了过来,大声喊道:“大冢爱?哪里有大冢爱?”
顾阳拍了一下额头一脸无奈:“就去个泳池,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而且不是说到地方再换衣服嘛!你们就这么穿出去,不觉得冷啊?”
陈美嘉满不在乎地说:“外面天气这么好,肯定不会冷啦。”
顾阳暗自心想,哼,等你回来,冻不死你。
关谷神奇这才反应过来,拿下潜水镜,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我都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
大仲马笑着摆了摆手,爽朗地笑道:“没事,没事,这大概就是你们80后的独特风格吧!哈哈!”
吕子乔接着介绍,指向关谷神奇:“老爹,这是我另一个室友关谷。关谷,这位是我干爹。”
关谷神奇一脸疑惑,挠挠头问道:“甘地?甘地不是印度人吗?” 这时,陈美嘉套了件外套,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顾阳见状,首接用日语向关谷神奇解释了“干爹”的意思。
关谷神奇听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
就在这时,大仲马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赶忙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接个电话。”
说罢,便走到一旁,瞅着手机小声嘀咕:“又是伊丽莎白,这女人可真够烦人的,死皮赖脸缠着我不放。”
正打算挂电话,大仲马不经意间目光扫到陈美嘉,眼睛一亮,招手道:“来来来,小姑娘,你过来。嘿,你声音那么好听!这样,你帮我告诉这个打电话的人,就说我不在服务区,让她别再来烦我。”
陈美嘉俏皮地比了个ok的手势,随后接过电话,甜甜说道:“喂!您好呀!您所拨打的用户说他不在服务区哦,请您别来烦他啦。留言请按9,重播请按……呃,119。”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吕子乔伸着脖子一脸好奇,赶忙追问:“老爹,这个伊丽莎白到底是谁啊?”
接着大仲马将伊丽莎白的事情说了一遍。
“黄昏恋呐!”顾阳不禁惊讶出声,心里暗自琢磨,既然大仲马这么有魅力,说不定也能帮自己解决和诺澜、羽墨之间的情感问题,一会儿一定得找机会问问他。
“黄昏?”大仲马笑着指向顾阳,“小伙子,虽说我比不上你们这些80后年轻,但我的热情就像不落的太阳永不过时。”
“哦!我知道,这就像华夏人说的,老当益壮、老而弥坚……”关谷神奇一边说着,突然画风一转,“老奸巨猾、老汉推车,哈哈!”说完自己在那傻笑着。
顾阳一开始听着还觉得挺对味,听到后面,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