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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深夜鬼魅,风中叹息

昏暗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照映在落地窗上,办公桌前,庄博延翘着二郎腿眼神阴戾的看着电脑中不断闪烁的视频。

“去杀了芮嫚儿。”

男人的声音比黑暗还要恐怖。

助理点头转身就朝门外有,临近关门的那一刻,庄博延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

“注意别让人发现。”

那男人点了点头,快速隐蔽于无声的黑暗之中。

偌大的书房里只留下庄博延一个人,男人指尖猩红热的火花忽明忽灭的,淡蓝色烟雾缭绕在男人的眼前,没了白日里的温润贤和,倒是多了一丝恐怖阴森的气息。

或许此时的庄博延才是真正的庄博延吧。

“当当当——”

清脆的敲门声在偌大的别墅里显得格外寂静,庄博延弹了弹烟灰,将烟头按压进烟灰缸里用力碾碎。

或许是许久不见屋内传来动静,门外的女人啊耐不住心里的疑虑开了门,门缓缓打开,浓浓的烟草味肆意窜出,呛得女人一阵咳嗽。

庄博延只抬头看她一眼,便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薄唇轻启,道:“你怎么来了?”

女人穿着一件酒红色连衣裙,丝绸质地的睡衣,深V领口设计恰好突出女人的身材,视线朝下移过去,那裙摆微微遮住腿,好不性感!

女人光着脚,脚腕上系着铃铛,随着女人的走动,铃铛相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清脆声。

她绕过办公桌来到庄博延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捏着,似有若无淡淡的香气钻进男人的鼻孔,渗进每一寸肌肤。

庄博延眸子猛的睁开,大手拉过女人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后拽进怀里,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女人尖叫出声。

男人似乎对她这个举动很是不满意,眉头微皱,对着女人那的红唇就吻了下去。

一吻下去昏天黑地,直到两个人都大脑缺氧,庄博延才放开了女人。

突然重获空气,女人大口大口的着,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她抬眸看着庄博延的下巴,双手不老实的勾在他的脖子上,眼神甚是勾人。

庄博延轻扫她一眼,漫不经心问。

“又想了?”

女人一阵娇羞,点了点头。

庄博延却是轻笑,“沈瑾辰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还不得亲手杀了你!”

女人身体一僵,随后道:“他才不会知道呢,除非你想告诉他?”

庄博延垂眸盯着女人看,看了好一会儿才似笑非笑的说:“浅雪,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要拿这条命来报我的恩情。你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的任何心思都瞒不过我,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还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那就不要怪我收回这条命了。”

庄博延语气十分严肃,夏浅雪看着他的眸子一震发怵,好一会儿才怯生生的点头。

“我知道了。”

庄博延这才满意的勾起一抹微笑,随即起身将夏浅雪打横抱起,朝不远处的床上走去。

——————

温家老宅内。

沈瑾辰离开温氏集团后,傅钧奕就带着温婉回了温家老宅,已经晚上十二点钟了,沈鹿鸣和沈知意都已经睡着了。

温婉洗漱之后本想直接睡觉,可奈何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丝毫困意,外面蝉声叫的让人心烦,温婉干脆起身穿了件外套出了门。

楼下书房里隐约透着灯光,温婉想了想还是过去敲门,不过一分钟,门就被人从里边打开,傅钧奕见是温婉,竟得意的笑了笑。

温婉疑惑看他,问:“你笑什么?”

傅钧奕侧过身示意她进来,温婉进门后傅钧奕关了门,一边朝里走一边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来的这么晚。”

“你知道?”

温婉细细会想着,自己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你是不是想问沈瑾辰把我叫出去后说了什么?”

傅钧奕绕过沙发坐回办公椅上,既然已经查出导致温氏集团的资金链断裂的始作俑者是庄博延,那接下来最棘手的事情就是查庄博延的真实身份以及他来到南洲处心积虑接近温婉的原因。

温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如果我不过来找你,你会主动和我说吗?”

傅钧奕摇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傅钧奕难得的认真,可他越是这样温婉心里就越想知道,难不成真的像她想的那样,沈瑾辰把芮嫚儿的话放进了心里?

算了,是死是活一问便知,即使沈瑾辰真的相信了芮嫚儿的话,那也是他的人身自由,只是那么时候她或许就会带着沈鹿鸣和沈知意跟着傅钧奕回东南国了吧。

“你还是告诉我吧。”

傅钧奕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想应该怎么措辞,温婉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婉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最终随着一声叹息划破寂静的空气。

“沈瑾辰问我能不能把芮嫚儿交给他。”

“他要干什么?”

傅钧奕轻摇了摇头,“不知道,估计是想在芮嫚儿那找到夏诗瑶还活着或者已经死去了的真相吧。”

不知为什么,当傅钧奕说夏诗瑶还活着时,温婉的心莫名一紧,就仿佛有一双大手在无形中紧紧的攥着她的心脏,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夏诗瑶真的还活着吗?”

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其实夏诗瑶到底活没活着她心里也不知道,五年前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急促,就仿佛是人精心安排的一场表演,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

“夏诗瑶到底有没有活着,或许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傅钧奕轻叹了口气。

温婉没有说话,只起身裹紧了外套打算开门出去,手放在门把手上,开门时从外飘过一阵风,风中夹杂着一句话。

“他终究还是相信了。”

语气沧桑却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