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的张开,林饶弓起身子,身下不停的插弄,一次次顶到最深。
季窈眼神都失焦了,被他咬着耳珠,就颤抖着又了一次,被插的痉挛,一大股喷出来打湿了床单,屁股底下都被糊的湿滑一片。
“怎么又尿了?”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小逼太能喷了,这是什么?”
林饶抬起手上拉丝儿的,拍了拍她潮红的脸蛋,又往她一对奶白的乳肉上蹭了蹭。
她都高潮了几次了,林饶还硬着不射。季窈都想闭上眼装死了,还要被他念,羞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了。
林饶抽离性器,从床上迈下来,避孕套摘下来换了个新的,裤兜里掏出根烟。
他点上烟,转头看季窈,她正缩在床铺里,试图把小内裤提起来,向上拽着,穿了一半,对上林饶戏谑的目光。
她脸羞的发红,视线向下,盯着他还抬着头的性器,粗蛮的就这么挺立着,和他腹肌平齐,象是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
明明都操了她那么久,她腿都软了,季窈难为情的别过头去,身子埋进被窝里,屁股挪了几下,缩进了床角落,不敢看他。
林饶夹着烟,一手擒住她脚踝抓回来,直接按在床铺里,迫她屁股,直接抵着臀肉往里顶了顶。
他手掌绕到身前,捏着一对揉弄,身下用力顶入臀缝,往前抵住口,一下下的磨蹭小。
“林……林饶……你……”季窈高潮了几次,早就没劲儿了,身子跪都跪不住,被林饶抬着屁股,捞起腰,
“再让我从后面操几下,你忘了上次这样,操的你多爽吗?”
象是询问,却根本没有等她答复的半点意思。季窈被林饶按着,被迫塌下腰,她刚闭上眼睛趴好,粗蛮的就借着余韵,噗呲顶入了泛着水光的口。
“啊嗯……”
她嗓子都给刚才喊哑了,寝室里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索性认命的两手抱着个枕头,异常乖巧的趴着,任由林饶向前一次次冲刺、顶弄。
他兴致来了,掐着她的臀肉向前狠狠顶胯,操的越来越激烈,都的惯性乱颤,林饶俯身压低,揉上两个奶,身下入的更猛。
季窈受不住了,和几分钟之前循序渐进的节奏不同,林饶被的崩久了,就喜欢放开了干她。
季窈被他撞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难耐,她觉得林饶这时候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呻吟声腻人的,还带几分软烂哭腔,听的林饶更兴奋了,夹着烟的手指一松,零星烟灰掉落在她细白的臀肉上。
季窈被烫的瑟缩着惊呼一声,臀肉颤抖着,哭的更凶了。林饶啪啪几下拍打在她屁股上,
“逼咬的这么紧,窈窈不是也想要了吗?”
“再叫骚一点,我快到了。”
他闷声低吼,激烈的耸动,把床铺都震的吱咔快散架似的,季窈一阵心怯,余光看看寝室里她刚买的穿衣镜,林饶把她压在身下,粗蛮的一下下的在她穴里狠狠捣入抽离,她就这么撅着屁股趴着,画面不堪的像条的软烂的小母狗。
她想起还昏迷的爸爸,让她来北城读书的一片苦心,工伤住院,生死未卜。而她就这么在学校里,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季窈越想越低落,情绪中隐忍许久的委屈开始决堤。
林饶在她的哼唧着的哭声里,操了几十下,抵着她宫了出来。抽离时,避孕套都掉了,直接从掉落,一部分没射完,溅到了她臀肉上。
季窈还保持着这个跪趴的姿势,脸蛋埋在双臂里哼唧着哭,被林饶拍了拍屁股,拢着发丝哄了哄,
“哭什么?心里有什么事,说说吧。”
0066 老公下面操的狠,心里疼你
季窈抱着寝室刚买的抱枕,自己也像一团傻的糕团,问什么也不答,眼尾绯红着别着个头,一侧脸颊埋进枕头里,不一会儿,抱枕就润湿了一片泪痕。
林饶也是服了,她哭泣都不出什么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宝贝是个小哑巴呢,好像就只有床上喊的挺欢。
他跪上床,捏着少女的粉腮,迫她把头抬起来。情事过后,季窈水嫩的小脸白里透着层粉,睫毛却拢着纯洁水雾似的,低垂在潮红着的眼尾,像某种漂亮的鸟类小动物,轻微的颤动。
她这副样子,又直戳在他难以言说的性癖好上。许明伦他们都觉得他该喜欢那种玩的开的,明艳开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