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套了,让你小逼里每天糊着我的,怎么样?”
林饶让她扶着膝盖,将完全暴露在他视线里,他扶着那根紫黑粗蛮的,挺跨插入,就着冰块的水液顶入,狠狠的向内插,撞的季窈眼白都翻着,睫毛尽是朦胧水雾。嗓音都哑了,不停的求饶、哭着呜咽。
“知道错了吗?以后我和别的女人,你还给我递套吗?”
“呜呜,我不……林饶,我不会了……”
季窈被弯折着膝盖,操的腿都合不拢,穴儿又酸又软,整个人像一滩狠了的软烂春泥,连视线都模糊了,不停的呻吟,扭动腰肢,屁股下面的糊了一片,把桌子上的试卷都浸透了。
“不会什么?说……说你最喜欢老公了,老公操别人的逼,你会哭。”
“我……我最喜欢林饶……不要林饶……操别人,我……我会……会伤心。”
季窈的嗓音带着哭腔,象是撒娇,又软又甜,林饶听的发狠,眼里红红的,抱着她,将她从桌子上抬起来,扶着腰窝,站着操入。季窈整个娇小的身子,像下坠,被交合处钉在他身上,全身重量下压,杵着在体内,的失神,上下巅动。
插入子宫口,顶在她的敏感点,那处小口被破开了,季窈受不住,双手紧紧搂住林饶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腰上,每插入一下,子宫处都狠狠撞开,涌入四肢百骸,她连脚趾都一阵酥麻,身子不受控的痉挛发颤,的爽到失神。只会不停的摇头,眼泪、口液不受控向下流着,
“啊……林……林饶不要……我想……我想尿……”
季窈觉得处和尿道口一阵不受控的痉挛,失禁的感觉来的又快又急,难为情到了极点,拳头绷紧了,失措的拍打在林饶肩膀上。
林饶见她不停的疯狂摇头,知道她宫口是敏感点,直接将季窈抱着,抵靠在墙上,捞着她的细腿,让她环在腰上。又狠狠的操她小逼的敏感处,他能感觉到最深处,那个细窄的子宫口,很是勾人,一下下的嘬吸着他的处,想勾着他。
真是个小。不带套的最大乐趣就是可以,林饶想射满了,灌进她一子宫的。让季窈做自己的小母狗。
“尿吧,尿出来,宝宝。”
林饶绷紧了力度,挺跨,一阵疯狂耸动,打桩机似的,粗壮蛮狠的性器不停操入,口的软烂,子宫内壁都在几次高潮后,一阵酥麻,季窈睫毛都在发抖,眼睛早就失了焦,激荡的,她爽的眼泪下落,嘴唇咬都咬不住,下身失了禁,哗啦啦的流出一大泡清澈水液。
真的尿了,尿了他一裤子。林饶低头看看,喷在他身上的尿液、,淋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晕开,他将抽离时,塞着冰块的避孕套也从她滑落出来,包裹着的几块冰早就融化了。和尿液混在一起,顺着季窈的腿根一起向下流。
“宝,别睡,我还没射出来呢,”林饶不死心的拍了拍季窈的脸蛋,见她失神的耷拉脑袋,象是要晕过去似的。被他操晕了?
他扶着,按住她头,触到柔软唇瓣。伸手将杯子里剩下的冰块,拿了一颗,手指插入她的小嘴巴,迫她含着。
“含着这个,把吃进去。用你的小嘴咬。”
季窈含着眼泪看他,无力的抬头,不知道林饶今天为什么心眼坏,这么折腾她。她被他按着,塌下腰,刚软了的身子,虚脱无力,下身还湿乎乎的黏腻不堪。
她下意识的并拢腿,伸着舌头,扶着那根,凑过去,在处缓缓的舔吻了几下,温热的小舌舔弄的舒服极了,林饶爽的头皮发麻,眼底再也绷不住,发了狠一样,直接按住她的头,挺跨,向她小嘴里狠狠插入。
硕大的直接顶入了喉咙眼,季窈眼泪汪汪的不停呜嗯,林饶兴致来了,看她含泪吃的小模样,头脑里尽是些交配欲,顾不上其他,不停的按着她脑袋,挺跨,操入她的小嘴儿。
季窈嘴里的冰块化了,水液顺着她合不拢的嘴巴向下流,直淌到了白润的乳沟里,林饶看着,一边插她小嘴,一边手掌伸过来,肆意揉弄着两团奶肉。
大概是揉胸的感觉太过了,林饶一向最受不住的就是季窈的两团,狠狠戳在他的性癖好上。要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他爽的头皮发麻,的一瞬间,一松,高潮来的太快,绷也绷不住,直接爆了季窈一嘴的。
他有两三天没有疏解,又浓又稠,一大股白浊。
放开时,少女跪在